【第二百零九章】Swing
“I have died everyday waiting for you.Darling, don't be afraid I have loved you for a thousand years,I love you for a thousand more.”詹仕文的手機鈴音此時突然響起。
音樂聲一起,林恩不由驚得一顫,寒毛直豎,此刻的她又仿若從現(xiàn)實穿越回了奇遇之中:那是在客廳里燈火通明的一個夜晚,Sky拉著她在這里教她跳交誼舞。他說他是想要竭盡全力給她幸福的人,想要用余生的幸福來包裹她。他等了她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了……
詹仕文看出了她異樣的神情,問道:“你沒事吧?”
“……”
“林恩?!彼氖终圃诹侄鞯难矍盎瘟嘶?。
“嗯?您快接電話?!绷侄骰剡^神來,提醒他先接電話。
詹仕文接起了電話,林恩起身走去餐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所以這一世是只有她是嗎?她一個人在這里償還他“等了她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了”的債?
“司機一會兒過來送鑰匙……”詹仕文示意林恩剛剛是司機來電。
“哦?!绷侄鲬?yīng)了一聲。
“林恩?!?p> “嗯?”
“今晚謝謝你。”
“那我豈不是也要謝謝您陪我這么久?”林恩又想到了他和唐總在奇遇里開的那個玩笑,大意就是詹仕文說他的時間很貴,不能隨意供人差遣這樣的。
“我們一天生日,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總‘您、您、您’的,你可以直呼我姓名,或者叫我仕文,叫我Swing也可以。”
Swing!林恩的腦海中突然閃進(jìn)一副畫面,那是每每在放松訓(xùn)練中讓林恩揮動翅膀、振臂高飛時的畫面,Swing,The girl swinging her wings——揮著翅膀的女孩。
Sky是伴著她飛翔的“人”,那詹仕文是教會她振翅的那個人嗎?
“Swing.”林恩選擇喚他英文名。
詹仕文唇角彎彎,一派明媚的笑靨。
“我一會兒下樓等司機?!闭彩宋目戳搜凼直碚f道。
“或者你也可以讓他送上來,你都沒穿外套。”林恩怕衣著單薄的他再凍著。
“我怕你……”詹仕文怕她不愿意再多讓一位男性登門,所以剛剛告訴司機他下樓去等他。
“不是有你在嘛。”林恩讓他安心在她家里等著接鑰匙。
詹仕文自然是想多和她在一起的。
“I have died everyday waiting for you.Darling……”詹仕文手機鈴音響起,他這次點了外放接聽。
“詹總,實在抱歉,我兒子腹痛難忍,我媳婦兒讓我現(xiàn)在……”揚聲器里傳來一個焦急的男聲,林恩聽著應(yīng)該是上次那個載過她的小單的聲音。
“你快去吧,我這你就甭管了。你注意安全啊,有什么需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詹仕文安撫他道。
“好的詹總,不好意思?!?p> “快別這么說,你快去吧?!?p> 二人匆匆收了線。
……
詹仕文覷著林恩的雙眸說道:“我今天是回不去家了,所有鑰匙都在……”詹仕文手指指了指天棚,“只能是出去找個酒店住了。”詹仕文看著林恩,一臉無奈地說道。
“你身份證在身上?”林恩抬眼看他。
“……在外套的兜里,……外套在車上。”詹仕文這才恍然,他雙手拍了拍大腿的兩側(cè),得,酒店也住不成了。
“哦!要不咱倆下樓撬車鎖去?”林恩開玩笑道,“這么重要的東西放在車?yán)???p> “下次一定不會了?!闭彩宋谋WC道。
“詹總?cè)绻幌訔?,今晚就住這里吧!”林恩決定收留這個可憐人。
“怎么會?還有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住在這里!”林恩顧左右而言他道,她知道她剛剛脫口而出的錯誤。
林恩繞到沙發(fā)上拿起一個手電筒,然后帶著詹仕文大概熟悉了一下環(huán)境。林恩也就是簡單告訴他他睡哪個房間,還有兩個人分開使用衛(wèi)生間,另一個衛(wèi)生間在什么位置。
林恩給他找了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品,詹仕文洗漱,她去他的房間里給他換床單和被套。姐姐的這個房間在林恩的奇遇中是給Sky住的,在現(xiàn)世里,它暫時屬于詹仕文。
詹仕文脫了西裝上衣,拿下了領(lǐng)帶,將襯衫的袖口挽起。洗漱完畢的他站在林恩給他分配的臥室外面,看著正在換枕套的林恩。
“添麻煩了?!闭彩宋淖吡诉M(jìn)來。
“快別這么說。床單、被套都是新?lián)Q的,還有這個手電筒留給你?!?p> “謝謝。”
“早點休息吧,晚安?!绷侄飨蛩劳戆病?p> “晚安?!?p> 林恩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了房門。
迷迷糊糊中林恩被推醒了,推醒她的人是姐姐,就是林恩繼父的女兒。她的容貌與林恩現(xiàn)世里的姐姐不同,林恩是從眼神之中認(rèn)出了她。
姐姐一邊搖晃著她,一邊喚著“Helen,Helen……”
林恩知道她這是回到了哪里,也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姐姐將Helen推醒,她還是身著一件宮廷式的蓬蓬裙,樣式看著很是可愛。
“Adam派人來送信,他在我們每次見面的教堂里等著你?!苯憬銓λf道。
一聽到Adam的名字,Helen便翻身下床,她小心翼翼地,不要讓長長的裙擺把自己絆倒。Helen急切地想要去見Adam,可當(dāng)她打開房門時,門口出現(xiàn)了幾個身形高大的女仆,其中一個帶頭的說道:“夫人說了,不準(zhǔn)你出門?!?p> 話音剛落,一位優(yōu)雅的中年婦人從門口露出頭來,Helen知道這位婦人是她的母親。
“Helen,我的好女兒,你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就不要再惹出什么是非了,好嗎?”母親拉著Helen的手把她拉到床邊坐下,說道。“Grace,你要做對你妹妹有益的事兒,知道嗎?”
“好的,我哪兒也不去?!盚elen向母親保證,為的是不讓姐姐難做。
“家族的榮光就靠你們姐妹二人了,不能再讓外面有半點風(fēng)言風(fēng)語?!蹦赣H看向姐妹二人,語重心長地說道。
“請母親放心,Helen知道該怎么做。”Grace答道。
母親給Helen禁足了,她不準(zhǔn)Helen外出,更不準(zhǔn)她去見Adam。
“快帶小姐去沐浴吧?!蹦赣H對著身后的一眾仆人們說道。
Helen乖乖地走去洗澡,她等著女仆們放好水后,就把她們都請了出去。她坐在椅子上,只把兩只腳伸進(jìn)了浴盆里。浴盆的中心出現(xiàn)了一個模糊的Adam的倒影,Helen的心在哭泣……
在Helen和Adam之間橫亙著是貴族與貧民的懸殊身份差異,非勢均力敵的愛情注定了天平從一開始就是傾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