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值得猶豫的。”
時漫漫想了想,接著這樣說。
唇角上揚起來一個笑意的弧度,眼睛里映出來夜色的碎星。
看起來乖乖巧巧,白白凈凈的。
依舊是那個錯過了多年父愛,如今終于得到的時漫漫,卻難得有幾分女兒對父親的姿態(tài)了。
“您是我血緣上應(yīng)該稱呼一聲父親,應(yīng)該毫不介意的去依賴著的人。
于我而言是不需要猶豫的?!?p> 容父眼底有些濕潤。
這大概是時隔多年之后的老狐貍,頭一次嘗到了被感動的滋味,鼻頭一酸,但是卻不能夠像年輕的時候那樣抱膝痛哭了。
身為人父,不能夠流露出半分的軟弱。
他是這個家里的頂梁柱。
要撐起來的是整個家里的天空,無論前方是刮風(fēng)下雨,或者是荊棘叢生和沼澤遍布,他都要撐著這個家往前走。
所以一絲一毫的軟弱都不能夠顯露。
笑了笑,老父親摸了摸鼻頭,“別說這些有的沒的,這么說爸爸都不好意思了?!?p> 可能是思維偏差的緣故。
時小姐她忽然想起來網(wǎng)絡(luò)上最近挺火的一個段子。
你爸爸就是你爸爸,說到底還是你爸爸。
眼底有些晦暗不明的顏色,她抿了抿唇,沒有去繼續(xù)這個讓人感動的話題。
“爸沒必要害羞?!彼@么說,隨后低聲露出來一點笑意,“又沒什么。”
老父親自然面子上掛不住,咳嗽了兩聲,“你看錯了,我都一把歲數(shù)了,害羞什么……”
時小姐眼底有些笑意,最后還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而后終于步入了最后的主題。
“爸過幾天是和骨科醫(yī)生有個預(yù)約么?”
時母自然不會把這個有利于促進父女感情的機會占為己有。
于是自然去的人就是時漫漫了不是。
容父“嗯”了一聲。
看著閨女乖乖的站在跟前總感覺心里不是滋味,之后從辦公桌前起身,扒拉著閨女在書房另一邊的沙發(fā)坐下。
“漫漫要和爸爸一起去?”
時漫漫當(dāng)然點頭了,畢竟老父親已經(jīng)拋過來了橄欖枝,她也省了開口的躊躇。
“你想跟著的話那就一起吧?!比莞感α诵?,接著有些若有所思,“漫漫有沒有談過戀愛?”
時漫漫:…………
眉心跳了跳。
但愿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只是可惜了,這個世界上不如意的事情總是比起來如意的多。
她心中虔誠盼望著不是。
可是相親這兩個字是怎么也會冒出來的。
而時漫漫也是似乎在這一刻感覺自己年紀(jì)大了,所謂女大當(dāng)嫁。
“沒有么?”容父并沒有去深究,看著閨女的反應(yīng)倒是樂了,老父親的心又在隱隱約約的作祟,“爸爸預(yù)約的那位大夫姓時,有一個兒子,剛剛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的。那一天的話估計那小伙子也在,你去看看能不能對上眼?”
“…………”實際上的話,我現(xiàn)在忽然后悔了。
但她最后也沒敢說,也沒敢問。
只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之后很艱難的“嗯”了一聲,頓時開了口之后墜落入海底。
像是一個漁人坐在船上,泛舟在海上釣魚。
魚咬住了魚餌。
漁人沒有釣到魚,卻被魚拉進了水里。
然后漁人死了。
時漫漫就是這么感覺的。
可是很明顯的這個時候容父極為高興,仿佛讓女兒接受相親是一種得到認(rèn)可的行為。
至少于老父親而言是如此的。
太難了。
她嘆了一口氣。
南蓁有酒
安。 重逢倒計時。 寫英語,我我我漏題了,嚶嚶嚶。 語文作文沒有寫完。 地理歷史忘了交。 數(shù)學(xué)沒寫完。 我廢遼。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