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滿剛出機場,一名男子走過來:“時滿,好久不見,長這么大了啊?!?p> 時滿看著中年男子,笑了笑:“陸叔,您還是那么年輕帥氣?!?p> 男子拿過行李箱:“你呀,嘴還是這么甜,走吧,我先送你去你爸的公寓?!?p> 時滿花了幾天時間把公寓打掃好后,就準備去學校的東西,還好公寓離學校不遠。
時滿剛走到校門口,人不是很多,一個男生看了她幾眼,走過來:“你好,請問你是時滿么?”
時滿點頭:“你是?”男子笑了笑:“你好,我叫蕭逸,你的未來導師。”
時滿有些被雷住了,眼前這個男子看起來只比她大兩三歲而已,怎么會是在網(wǎng)上跟她交流的導師呢?
而且,國外難道都是導師自己出來接學生么?
蕭逸見她這樣子止不住笑了:“你沒看錯,我就是你的導師,我也是華夏人?!?p> 時滿從他的話中清醒過來:“導師你好,那以后就多指教了。”
自從時滿開學后,她跟余憶南就很少聯(lián)系了,就跟鄭若初當初那樣。
這天早上,時滿接到鄭若初的電話:“大小姐,我這剛天亮,你最好有大事,不然我回去削了你?!?p> 鄭若初哭著說:“時滿,我聯(lián)系不到齊然了,打電話沒人接,發(fā)信息也沒有回我,還有……余憶南也消失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辦,才給你打電話的?!?p> 時滿被瞬間醒了:“消失?什么意思?”
鄭若初停頓了一下:“我聽他們說余憶南家好像出事了,然后我想找他,可是找不到,我以為他會找你,可是齊然也跟著沒有聯(lián)系,我就只能找你了?!?p> 時滿愣了一會兒,冷靜下來:“初兒,你先冷靜一下,他們已經(jīng)成年了,不會無緣無故的玩失蹤的,你想一下有沒有可能會給你留言?!?p> 鄭若初冷靜下來:“對,我去問一下余憶南的室友,可是齊然不在國內(nèi),我……”
“我?guī)湍阏引R然,有消息我會聯(lián)系你,別擔心。”
M國首都醫(yī)院,余憶南頹廢的坐在椅子上,老年人走過來:“小少爺,您別擔心,醫(yī)生說小姐姑爺脫離危險了?!?p> 齊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樣消失,時滿現(xiàn)在肯定知道了,不給她報個平安么?”
余憶南搖搖頭:“他們查到我身上,就一定會查到時滿身上,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讓時滿安全,等我解決他們,我會跟時滿好好解釋?!?p> 齊然看著他:“那你打算讓時滿就這么每天擔心你,拜托人找你?”
余憶南沉默了很久:“我會解決,你呢,鄭若初應(yīng)該也要急瘋了吧?”
齊然嘆了口氣:“你說我倆真是難兄難弟,我現(xiàn)在只能待在你身邊,不然那些人估計會利用我來對付你?!?p> 下午時滿接到余憶南的電話,看著來電松了一口氣:“你去哪了,鄭若初跟我說你家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你……”
余憶南握著拳:“時滿……”
“嗯?”
“我們……分手吧?!?p> 時滿愣了,蹙著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你有事跟我說,我可以幫你。”
余憶南咬著唇:“我認真的,我們分手,我……膩了?!?p> 時滿好久沒說話,余憶南都要以為她掛電話了:“膩了?就因為我出國么,我才出國一個多月,我承認我很少陪你,可是我也有每天跟你打視頻啊。”
“對不起,就這樣吧?!睕]等時滿說話,余憶南把電話掛了,等時滿打回去顯示是空號。
時滿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想,余憶南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發(fā)生,鄭若初不也說了么,可是他就這么不相信她么。
時滿正在愣神,蕭逸拍了她一下:“時滿,你在想什么?”
時滿回過神:“不好意思師父,我有點不舒服?!?p> 蕭逸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嘆口氣:“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回去把這個病例看一下,然后發(fā)郵件給我你的理解跟解決方法。”
時滿點頭,拿著病例出去了,回到家,時滿把自己扔在床上。
鄭若初打電話過來:“滿滿,你……沒事吧?”
時滿自嘲:“有什么事,不就是被分手了么,多大的事?!?p> 鄭若初有些擔心:“我不知道為什么余憶南跟你分手,可是他一定有自己的原因的,而且我到現(xiàn)在也沒有收到齊然的信息,余憶南也沒有跟我說?!?p> 時滿想了想:“你先別擔心齊然,我會幫你的,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p> “好,我知道了,齊然一定會聯(lián)系我的,我會一直等他,他說過完成學業(yè)就回國娶我的。”
時滿扯出一絲微笑:“嗯,他一定會做到的,我還要看病例,就先掛了?!?p> 分手后,時滿把自己的時間都花在了學習上,蕭逸見她這樣子也不能說什么,只能叮囑她注意身體。
D.K頂層:“小少爺,這些就是時小姐的情況了?!?p> 余憶南點頭,助理下去了,齊然看他樣子笑著說:“怎么,心疼了,你當時跟她提的時候就應(yīng)該要想到這一點?!?p> 余憶南低頭:“我會盡快解決的?!?p> 時滿最近總感覺有人在跟著她,可是那些人又沒有惡意,也就沒有什么行動。
“小少爺,時小姐應(yīng)該注意到我們了,還要繼續(xù)跟么?”
余憶南苦笑:“算了,撤回來吧,別跟著了?!?p> 晚上,余憶南在客廳里翻著相冊,上面全是時滿的照片。
笑的,失落的,逛街的,一個人的,幾個人的,都是時滿。
齊然看他那樣子,老實說,有點諷刺,又有些無奈:“你要是真想她,那就直接把她接過來,在你身邊難不成他們還能傷害到她么?”
余憶南搖頭:“齊然,我不想讓她變成我的金絲雀,就跟就算你想把鄭若初綁在自己身邊,可還是讓她待在國內(nèi),做自己想做的事。”
齊然低頭:“她是我生命里的一束陽光,雖然很想把她綁在身邊,可是我不想讓她的那一雙眼睛失去光澤,但是余憶南,時滿不一樣,我跟她認識這么多年,她的性格跟鄭若初不一樣。”
笑了笑:“如果她知道你不過是因為怕那些人傷害到她,她以后會折磨死你?!?p> 余憶南笑了笑:“折磨就折磨吧,總比不理我的好,我寧愿以后她折磨我,也不想她現(xiàn)在受傷害?!?p> 齊然搖搖頭,跟這人說不通,回家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