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身份被揭穿
“既然如此,那么本護(hù)法做主了。以一年為期限,一年之后你們兩個來一場比試,要是你贏了,那么本護(hù)法也讓你住進(jìn)大清宮。若是你輸了,那么以后對愉歡就尊重點(diǎn)?!?p> 驚月語不驚人死不休,誰都沒有想到,驚月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給愉歡定下這么一場比試,就連一直不吭聲的祁風(fēng)都站直了身子抬起了頭,朝著幾人的方向看過來。
“左護(hù)法,我不行的?!?p> 愉歡著急了,她一個靈者中階,怎么打得過水鳶兒的靈師后階呢,這不是給人家去當(dāng)活靶子的嗎?
“嗤,就她也配,不過既然是左護(hù)法定下的約定,那我自然要接下這比試?!?p> 水鳶兒嗤笑,眼里滿是對愉歡的不屑。收拾愉歡,她就好比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比試那天,她定要好好的收拾她,讓他們都知道,整個大路上就她水鳶兒可以配得上宮爵冥。
“水鳶兒師姐,左護(hù)法他是說笑的。我這修為,怎么可能打得過水鳶兒師姐呢。”
愉歡退縮了,趕忙解釋。
“嘖嘖,小歡兒,你怎么那么膽小呢?”
驚月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瞬間有種爛泥扶不上墻的感覺。
他既然敢替愉歡下了這個比試。那么他就有辦法讓愉歡在短時間內(nèi)提升靈力。
要不然到時候愉歡輸了,那可是在啪啪打他這個左護(hù)法的臉呢。
“弟子那不是害怕?!蹦鞘亲R時務(wù)者為俊杰。
本來愉歡想要將這句話說完,可是在驚月的眼神逼迫下,只能將后邊兒半句給吞了回去。
“那好,既然不害怕,那么一年之后,你們兩個就在這里進(jìn)行一場比試?!?p> 驚月看到愉歡閉上嘴巴。這才心滿意足的說道。
“哼,那弟子就等著將她打趴下了。到時候要是傷著了??上M錃g師妹不要怪罪?!?p> 水鳶兒朝著愉歡微微一笑。嚇的愉歡小腿肚子都在不停地抖。
據(jù)她所知,和水鳶兒比試的那些女弟子。要么身受重傷,要么就是毀容了。
可是她不想受傷也不想毀容啊。唉,可是現(xiàn)在也沒辦法了,既然左護(hù)法已經(jīng)給她定下了那這場比試,那么她只能在這一年的時間內(nèi)竭盡全力了。
“既然如此,那你們都回去修煉吧!”
驚月拍拍手,示意她們現(xiàn)在該干嘛的去干嘛?
“那么,弟子告退?”
水鳶兒雙手抱拳微微福身,隨后帶著子虛離開了,而愉歡郁郁寡歡的也準(zhǔn)備離開。
“小歡兒等一下。”
就在愉歡半只腳踏出議事廳的時候,卻被驚月給叫住了。
愉歡失魂落魄的轉(zhuǎn)身,看向驚月。
“左護(hù)法可還有事?”
“瞧瞧你這副慫樣子,真是丟人。”
驚月恨鐵不成鋼呢!不過還是給愉歡解釋。
“尊主打算讓那只靈獸進(jìn)靈器里面修煉,到時候,你跟著一起進(jìn)去,知道嗎?”
驚月還真不想愉歡輸給水鳶兒,要不然,他這張老臉就丟盡了,竟然輸給一個弟子。
既然尊主讓小歡兒去照顧那只兔子。那么這次可是一個絕好的修煉機(jī)會。
愉歡若是抓住了,那么她何愁趕不上水鳶兒。
“真的嗎?”
愉歡自然知道在靈器里面修煉,要比在外邊兒修煉快的多。
所以聽驚月這么說,也不在垂頭喪氣,反而滿臉的驚喜。
“本護(hù)法還能騙你,快去收拾去?!?p> 驚月用扇子挑起自己垂下來的一縷青絲,拿著扇子卷啊卷的,再加上眉眼略微輕佻。
這幅姿態(tài)妖嬈極了,配上他的那一副俊臉,莫名的吸引著愉歡。
害得愉歡不由的紅了臉。
“弟子這就去。”
為了防止被別人看到自己的尷尬,愉歡低下頭慌張的跑了出去。
出去之后的愉歡,還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紅彤彤的小臉。
哎,左護(hù)法長得就是好看。尤其對人一笑的時候,最好看不過了。
愉歡一路上就這么想著驚月,反正他就是覺得驚月那是各種的好。
而季洛漓被宮爵冥抱回了小清宮之后,兩人坐在宮爵冥的房間里,大眼對小眼,你不說話,我也不說話。
就連這一人一獸姿勢都沒有改變。
直到季洛漓這小身板實(shí)在受不了了。她的眼睛瞪的都發(fā)困了。
“唧唧唧”
宮爵冥你到底要干嘛?
季洛漓眨巴眨巴眼睛,實(shí)在是剛在瞪得時間長了,眼睛酸的不行不行的。
“季洛漓!”
“唧唧”干嘛!
本來季洛漓還以為宮爵冥不會回應(yīng)她呢!所以她根本沒將心思放在宮爵冥身上。
直到她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回應(yīng)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宮爵冥叫了什么?
她叫自己“季洛漓”。
可是他怎么會知道自己是季洛漓,而且季洛漓自己可以肯定。沒有重生之前,她是不認(rèn)識宮爵冥的。
“唧唧唧”什么季洛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管宮爵冥在想什么,可是季洛漓下意識的覺得,自己不能對宮爵冥承認(rèn)自己就是季洛漓。
因?yàn)橹厣@種是事情實(shí)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誰知道宮爵冥到底打的什么注意呢。
所以季洛漓低下頭,裝作自己聽不懂宮爵冥說什么。
“你知道,而我也知道你是誰?!?p> 宮爵冥聲音沒有變,可是這語氣里面,卻讓季洛漓聽出了一絲篤信。
看來宮爵冥是打定了主意,覺得她就是季洛漓。
“唧唧唧”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季洛漓打算裝傻充愣到底?
“你可以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至于你為什么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我確實(shí)不清楚?!?p> 宮爵冥皺著眉頭,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副模樣的。和他預(yù)想的有點(diǎn)差異。
“唧唧唧”你為什么肯定我就是季洛漓。
聽宮爵冥這么說,季洛漓來了興趣。
要說季洛清發(fā)現(xiàn)她就是季洛漓那也不奇怪,畢竟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一些說話語氣動作之類的都比較熟悉。
可是對于宮爵冥本人,季洛漓也只是聽過,從來沒有見過。而他也確信宮爵冥也從來沒有見過她。
那么是誰給宮爵冥的自信,讓他那么肯定自己就是季洛漓呢?
“因?yàn)檫@里!”
宮爵冥伸出手指,輕輕的點(diǎn)在季洛漓額頭的那朵奇怪的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