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髯星。
馬拉克勞爾是這個星球最富有的土著商人,他的發(fā)家史堪稱萍髯星的傳奇。
整個萍髯皇室甚至都對他禮敬有佳,作為回報,他每個月會為皇室提供超過一半皇室開支的資金支持。
能有這種待遇,別人都以為是他自己的努力,實際上沒人比他更清楚自己是怎么獲取這種地位的。
在宇宙中,能夠獲取九星戰(zhàn)斗大師的支持,就是一條狗,都能成為最富有的狗。更別說是一個小星球的首富了。
而他就是這么幸運的——一條狗。
今天,馬拉克勞爾十分生氣。
因為他最尊敬的大師,芬勞力二頓今天給他通了一通訊息。
大師并沒有任何責怪自己的意思,但是他卻從大師的語氣中感到了一絲的憤怒,以及一些失望?
作為一個久經(jīng)商場的商人,這樣的反饋,對于馬拉克勞爾來說,比明示沒有任何的區(qū)別了。
他立刻派人進行調(diào)查,但是結(jié)果卻讓他冒出了冷汗。
當下,他來不及處理任何的商場問題?;ㄙM巨額資金直接啟動了自己作為頂級商人的特權(quán),直接量子傳送到地球。
地球,審判事件發(fā)生后的第六個小時。
一名頭發(fā)花白的老頭,有些顫顫巍巍的來到了東方城,他沒做任何的停留,直接找了一輛懸浮汽車,然后向著曹瓏趕了過去。
聯(lián)邦政府,一名正在喝茶的老頭,看了一眼自己忽然接受到的信息。
一口茶還沒咽下去,便急忙的站了起來,抓了自己的衣服就向外走去。
華夏最高法院。
一名上了年紀的老頭剛剛完成了自己的一場庭審宣判,還沒走回自己的辦公室,他的身上突然抖動了一下。
老頭奇怪的抽出那抖動的東西,赫然便是一塊已經(jīng)淘汰的石墨烯手機。
老頭看了上面的信息,眼睛頓時一睜。
他有些憤怒的目視前方,然后踩著厚重的步伐,向著門口走去。
華夏戰(zhàn)區(qū)司令部,一名五六十歲的指戰(zhàn)員看了一眼自己用軍用衛(wèi)星接受的消息,眉頭微皺,有些不解。
不過當他看完信息,目光掃到結(jié)尾的留名后,他嘩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后匆忙走了出去。
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三點左右,蘇忻等人的放風時間到了。
獄警有序的打開各個監(jiān)牢的房門,然后領(lǐng)著大家向著操場走去。
蘇忻要出門,一名女警匆忙走了過來,對著替蘇忻守門地女警耳語了幾句。
那女警頓時露出焦急神色,當下也顧不上站崗,連忙向外沖去。
前來報信的女警看到站崗女警離開,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微笑。然后對著一旁的幾個牢房使了個眼色。
頓時,七八名女犯涌了過來。
那女警微微笑了笑,然后假裝維持秩序,快速沖到了監(jiān)獄門口,呵斥著散亂的女犯。
蘇忻看了一眼那幾個女犯。
一個個面生的很,而且都長得壯實,似乎是長期從事搏擊訓(xùn)練的人員。
“姐妹們,揍她!”
領(lǐng)頭的犯人對著身邊的人說了一聲,一手虛抓,竟然抓出了一把單手錘。
蘇忻冷眼看著那幾人,右手有些按捺不住的抖動了一下。不過理智告訴她,她絕對不能在這使用星冢武器,否則不僅自己無法解釋,莫老頭也會有很大的連帶責任。
法律給了星冢駕駛師尊嚴,也做了相當嚴苛的規(guī)定。監(jiān)獄動用星冢武器,不僅使用者倒霉,武器制造者也會受到嚴厲懲罰,這樣形成對使用者的雙重制約的目的。
蘇忻沒有武器。
鈍器又有近戰(zhàn)之王的稱呼。
蘇忻沒格擋兩下,渾身就被錘子打的近乎散架。
尤其是肩膀的一錘,直接將蘇忻的右手給廢了一半。
“我跟你們到底什么仇?”
蘇忻有些氣憤的吼道。
幾人壓根不在意蘇忻的話,持著錘子就向著蘇忻砸去。
本能反應(yīng)下,蘇忻一甩胳膊,直接將粉色薔薇召喚了出來。
蘇忻還沒來得及反擊,突然監(jiān)獄中一陣異常的響動。
一群特戰(zhàn)警務(wù)猛的沖了進來,將蘇忻給包圍了起來。
直到這一刻,哪怕再傻也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蘇忻心有些刺痛。
她緊緊的盯著包圍自己的警察,很多話想問,但話到嘴邊,卻又被她咽了下去。
“帶走!”
領(lǐng)頭的特警看著蘇忻,手中武器緊緊的鎖定著蘇忻的眉頭。
“我如果不呢?”
蘇忻眼睛里噙著淚,有些倔強的問道。
“法辦!”
領(lǐng)頭的人說著,四周七八把武器直接開槍。
一顆顆子彈形成的電流將蘇忻徹底鎖定。
蘇忻想閃避子彈,但因為剛剛被錘擊,她的身體一滯,竟沒躲開。
七八顆子彈,如數(shù)打在蘇忻的身上,強大的電流直接將蘇忻電暈了過去。
看到蘇忻暈倒,兩個特警上前,拖死豬一般將蘇忻拖了起來。
蘇忻被兩人拖到那隊長身邊,隊長拿著一塊黑色的東西摸了一下蘇忻的腦袋。
蘇忻立馬清醒了過來,不過她的意識雖然清醒,但她的身體卻如同癱瘓了一般,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那粉色薔薇也無力的懸浮在蘇忻的身后,顯得毫無斗志。
一行人剛剛走出監(jiān)獄,只聽見頭頂呼嘯聲驟起。片刻間,六七架軍用殲敵炮艦陡然出現(xiàn)在眾人的上空。
“馬后炮么?”
蘇忻看著頭頂?shù)奈淦鳎滩蛔『吡艘宦暋?p> 那隊長看著蘇忻,臉上卻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然而,當他還沒發(fā)出戒備的命令,他身后的特警隊員的手上突然升起一股黑煙。
武器僅僅一瞬間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一個身影突然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那領(lǐng)隊的伸手一接,頓時渾身冷汗狂出。
這人,竟然是自己的處長。
這媲美一般省級的部級干部,成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佬。此刻竟然如同死狗一樣的被丟了下來。
“放人吧!”
一個蒼老的身影突然從領(lǐng)隊的正面?zhèn)髁诉^來。
兩個身穿中山裝的老頭,帶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緩緩的走了出來。
領(lǐng)隊看著兩人,只覺得其中一人莫名的眼熟,但卻怎么也想不起對方來。
“老伙計,不說我還沒意識到,這社會的柱石,竟然腐朽如此。這案得斷,這理,得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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