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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聆西語之凈湖流鄉(xiāng)

第二十九章 勁敵

東聆西語之凈湖流鄉(xiāng) 斂聞響 3061 2019-12-31 11:46:09

  “廉勝我可是聽說過,聽聞他還是嬰孩之時在百日宴上選物件什么都不拿,偏偏就愛摸著廉元帥的那把刀柄。故得名‘廉勝’,望其戰(zhàn)無不勝,到也算是人如其名,這廉勝自打會走路起,便獨(dú)愛練兵習(xí)武,十六歲已是陳國無人能敵,就是這性情聽聞也是殘暴的很?!逼呋首佑值?p>  “行兵打仗講的是經(jīng)驗(yàn)與謀略,匹夫之勇只可匹敵數(shù)人,智謀之權(quán)可匹敵萬軍!”秦峰說道

  “說的也是,秦將軍之女,黯雪之聰慧,確可匹敵?!逼呋首佑终f道

  “黯雪不敢,只是僥幸?!摈鲅┻B忙作揖道

  “行了,都什么時候了,就別在夸了,接下來怎么辦?”韓忠問道

  “應(yīng)戰(zhàn)!”秦峰道

  眾人在營帳內(nèi)商討后,便散了。

  “丫頭!你與那廉勝有殺父之仇,他定對你恨之入骨,往后遇見可要小心。”秦峰對著黯雪說道

  “嗯?!摈鲅?yīng)道

  秦峰便走開了,回了自己的營帳。

  黯雪則看見尋生坐在軍旗下,好是自在,便走了過去。

  “你怎么又不去商討?”黯雪問道

  “我去了?!睂ど?p>  “你昨日沒受什么傷吧?”黯雪問道

  “除了被你打,被你掐,我還真沒受什么傷!”尋生道

  “那就好。”黯雪說完便走了

  “哎!”尋生叫道

  黯雪停住了腳疑惑的看著他。

  “我都出生入死了,也立了功,是不是得有什么,?。 睂ど糁颊f道

  “我有報你的功???”黯雪道

  “你看你一個人去危險,我這也幫了你不少了,最近都沒時間去春云樓了?!睂ど?p>  黯雪看著他嬉皮笑臉的,想必是想要些賞賜又好去喝花酒。

  “功過相抵!這是你說的,嫌功太少別找我,哎,去里面說,啊?!摈鲅┢擦似岔n無畏的營帳說道

  “哎,你這太不夠意思了!”尋生在后面叫道

  黯雪不理,看著尋生方才的模樣,嘴角卻不由得笑了起來。

  尋生看著黯雪的背影,不由得無奈的也笑了笑。

  心想:如此英姿颯爽的軍裝之下,也是個千瘡百孔的內(nèi)心,只是時事造人,她能扛得起也已是萬幸了。

  沒過多久,廉勝便率領(lǐng)著大軍前來叫陣。

  “是哪個混蛋殺了我爹!”廉勝手持大刀騎著戰(zhàn)馬對著離國軍營前三十里叫喊道

  “廉勝在此來為父報仇,一雪前恥!”廉勝見無人回應(yīng)便又叫道

  士兵見到,便立刻向前稟報。

  不一會兒韓無畏率領(lǐng)眾人騎著戰(zhàn)馬出了營,在營前與廉勝正面對應(yīng)。

  “哪個不要臉的使用奸計謀害我爹,還不趕快給我出來!”廉勝叫道

  “再不出來,我就踏平這里,讓你們統(tǒng)統(tǒng)給我爹陪葬!”廉勝正不停地騎著戰(zhàn)馬左右走著,恐嚇咒罵著,這嗓子眼兒都快喊干了

  “陳國賊兵休要囂張!”韓無畏上前叫道

  “你是何人?”廉勝問道

  “我乃離國主帥韓無畏!”韓無畏叫道

  “韓無畏啊,呵,倒是聽聞過,不過你怎可與我等人物一較高下!”廉勝囂張道

  “黃口小兒,你爹也不過如此,你竟如此無禮囂張!”韓義怒道

  “哼,廉勝不才但已是陳國無人能敵之輩,聽聞離國有一傳奇將軍,從軍至今未有敗績,是秦家的少爺秦峰不知可在?。 绷畡儆朴普f道

  韓無畏一聽便怒氣沖天,看向了一旁的秦峰,死死地瞪著秦峰,秦峰低頭不語。

  “你的名聲可真是夠大的,哪怕已過十幾年,這后輩們還追述著你的傳奇???”韓無畏說道

  “那廉勝年輕氣盛,乃無知之輩,元帥莫要聽他賤言,離我將領(lǐng)之義?!鼻胤遄饕镜?p>  “咦,那位是不是就是秦將軍?”廉勝似乎聽見了什么卻又沒聽清便又問道

  “怎么,你不是來為父報仇的?怎么看著就是挑戰(zhàn)的!”承澤叫道

  “仇自然要報,爾等不足畏懼!我乃陳國第一,自然要與第一較量一番,不然旁人若知,豈不是笑話我們陳國欺負(fù)人?!绷畡僬f道

  “就你還不配!”承澤說完便上前應(yīng)戰(zhàn)

  “承澤!小心!”淮奇鳴道

  黯雪看著承澤上前也不由得擔(dān)憂起來。

  “我來會會你!離國淮親府淮承澤!”承澤走上前對著廉勝叫道

  “哼!你能作甚?不自量力!”廉勝看著承澤笑了笑,便一邊駕馬上前一邊輕蔑地說道

  二人駕著馬,便開始打了起來。

  “這廉勝雖然囂張,也卻有囂張的本事!”韓忠說道

  才兩個回合,承澤便有些招架不住,廉勝不禁力度強(qiáng)大,還靈活有度。承澤本就下盤穩(wěn)健,可這馬上作戰(zhàn)一點(diǎn)優(yōu)勢都發(fā)揮不出,反倒處處受制于廉勝。

  “爹?”黯雪急切地看向秦峰

  “好好地看著,不用著急!”秦峰說道

  只見廉勝一個挑起直接將承澤踢下馬,便要一刀砍過去。

  “承澤!”淮奇鳴叫道

  “承澤!”黯雪剛想駕馬上前救承澤,尋生便已經(jīng)沖了進(jìn)去,雙手握劍替承澤擋下了一刀,又立馬將承澤領(lǐng)上馬背,兩人這才回來。

  韓無畏見承澤回來便看向了他倆個兒子。

  只見韓義、韓忠神色閃躲,韓無畏自知自己兩個兒子本就連承澤都打不過,可是沒想到這兩兒子竟一點(diǎn)血腥氣都沒有,又想想秦峰不由地又是惱羞成怒,恨鐵不成鋼。

  “你們離國就這點(diǎn)水準(zhǔn)嗎?還是別浪費(fèi)時間了!要么讓你們秦大將軍上來迎我,要么你們還是趁早投降的好!”廉勝說道

  “承澤?”淮奇鳴問道

  “爹,我沒事,那人不好應(yīng)付,孩兒無能!”承澤回道

  “爹?讓我去吧!”黯雪對著秦峰道

  秦峰看著廉勝不語。

  “爹?你有傷,讓我去吧!禍?zhǔn)俏胰堑娜耸俏覛⒌??!摈鲅┮娗胤宀徽Z便又說道

  “不行,你不能去!”承澤道

  “承澤與他抗衡已是很吃力,你又是他殺父之人,你若上前定會更加兇狠!”尋生說道

  “爹?”黯雪又叫道

  “丫頭,你的路還長著,你還有事等著你那~”秦峰對著黯雪說道

  “你爹可是從未敗過!”秦峰對著黯雪又笑道

  說完便駕馬上前迎敵。

  “爹!”黯雪眼見著秦峰上陣迎敵,手臂上的傷都還是昨晚剛剛止住血,這一去這老頭有把握嗎?黯雪不由得心里捏了一把汗。

  “放心吧,你爹是常勝將軍,你要相信他!”淮奇鳴對著黯雪道

  韓無畏雖然有怒,卻也無奈,只能指望著秦峰能勝。

  “怎么,你們離國是無人了嗎?讓一個傷兵前來應(yīng)戰(zhàn)!”廉勝笑話道

  “你不是要見我嗎?怎么我來了你反而質(zhì)疑了?”秦峰淡淡地說道

  “你~是秦峰?”廉勝問道

  “正是!”秦峰看著廉勝道

  “有意思,看你這傷可是殺我爹時留下的?”廉勝拿起刀指著秦峰問道

  “在下很遺憾,從未見過你父親?!鼻胤逵值?p>  “不是你?還能有誰?”廉勝疑惑道

  “小女不才,夜入敵營,夢殺你父!”秦峰看著廉勝抬起頭對其說道

  “呵,女子!我爹怎么可能被一個女子所殺!”廉勝怒道

  “我敬你是不敗將軍,你怎能誆騙與我,軍中怎可能有女子!”廉勝道

  “我無你父親好運(yùn),膝下只有一女,既是秦家后人,豈有不上陣殺敵的?!鼻胤寤仡^看了看黯雪道

  廉勝順著秦峰的視線看了過去,果然有一戴著面具的女子身穿鎧甲騎在馬背上。

  “好,秦將軍果然是傳奇,所生之女也與眾不同。不過,你女兒殺我父親,我這個做兒子的就只能殺了你了!”廉勝說完便駕馬奔向秦峰

  上前就是一刀朝著秦峰頭上劈去,秦峰立馬用劍相抵,只見手臂傷口瞬間又撕裂開,鮮血又留了出來。

  “爹~”黯雪不由得心急起來

  好在秦峰靈活,畢竟也曾久經(jīng)沙場,即便多年過去了,依然不可小覷,幾個回合過去,那廉勝竟沒有討到半點(diǎn)便宜,雙方不分上下。

  “哈哈哈,痛快,我真是時不逢生啊,若我早生個十幾年,在那亂世,便能在于你打上個幾百個回合!”廉勝大笑道

  “哼,黃口小兒,你若早遇上我,你可能早就死了,我可沒工夫陪你打這么久!”秦峰說道

  說完便駕馬快速沖向廉勝,一個下腰,從馬背上下來,側(cè)扶韁繩,整個人側(cè)掛在馬的一側(cè),繞著廉勝圍了一個小圈,將其馬前蹄砍斷,又一個回身騎上馬背。

  只見廉勝的馬嘶叫著,跪倒在地上,秦峰拉著韁繩又沖了過來對著廉勝的腦袋刺了過去,誰料一支箭射了過來,射中了秦峰的胸口,秦峰一偏,刺傷了廉勝的一只左眼。

  “爹!”黯雪叫喊道

  撒著淚擔(dān)憂地立馬駕馬上前扶住將要摔下馬背的秦峰。

  拉著秦峰的馬,將秦峰帶了回來。

  “將軍!將軍!”廉勝的手下走進(jìn)廉勝問道

  “啊,我的眼,我的眼!”廉勝慘叫道

  “快,送將軍回去,先撤退!”那將士喊道

  “啊,秦峰我要?dú)⒘四悖∥乙獨(dú)⒘四?!”廉勝不停地叫喊?p>  “爹?如何?”黯雪急切地問著一旁有氣無力的秦峰渾身都是血

  “沒事,死不了,你娘還不想見我呢!”秦峰說道

  就這樣兩軍將士都各自回營,休戰(zhàn)養(yǎng)傷。

  眾人將秦峰平躺著朝著營帳內(nèi)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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