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吧。”曲笙也是淪落了,原本靠著自己的面目就可以高枕無憂,衣食無憂,可現(xiàn)在卻擔心錢不夠,對面的柳掌柜直直投過來羨慕的神色,曲笙卻有口難言。
【很簡單的哦,這第一個就是三千積分的獎勵,主人我都心動了?!?p> 雖然的確很推銷,但是曲笙還是忍不住,暴打了小度一頓,“結(jié)婚?你要我現(xiàn)在為了還債去結(jié)婚?”這怕還不如賣身。
【主人別這么刻板嘛,還有別的,這開酒樓五百,開妓院并堅持一年得一千,還有這個,除了主人拒絕的結(jié)婚幾乎是性價比之王了,主動要求出使敵國并帶回敵方首領(lǐng)首級?!?p> 按現(xiàn)在這個情況倆看,不知道是云南還是西域。
【主人你居然還認真思考?小度說著,說著,】
看見曲笙猙獰的面目,小度也不好繼續(xù)打擊她了,【咳咳,其實還真有這么個任務,原本沒這么高的獎勵,若是主人能滿足這個,小度就是拼了命也要給主人爭取?!?p> 曲笙還真有些感興趣?!罢O,莫景寒,我問你個事啊?!蹦昂€在盯著皇帝和莫景淵的對峙,此刻回頭卻看見曲笙一臉的諂媚,這丫頭真是,事不臨頭不知道緊張。
“說?!蹦昂恢浪闹饕獯虻侥皽Y身上,還思索著她又有什么鬼主意。
“若是,我是說若是,我若是沙了莫景淵,你會怪我嗎?”曲笙細聲細氣的,小心抬頭觀察莫景寒,生怕她這句話會惹怒他。
“喂你干什么?”曲笙冷不防被莫景寒拍了拍臉蛋,“小傻子,你做夢呢,你要殺莫景淵我自然沒什么意見,他也算是我的殺父仇人?!?p> 莫景寒說到這里語氣突然變冷,不過看著曲笙的時候馬上就恢復了溫和,“你小心他一些,就算是你想殺他也不必親自動手?!?p> 曲笙眨著眼睛收回視線,其實她也不愿意摻和人家的家務事,實在是巨款難還,海妹等她問小度,人家就明確了,【這事只能主人自己完成才算,借莫景寒的手是不可以的哦。】
好嘛,曲笙看見皇帝已經(jīng)許久不說話了,想必是自己思量著其中利害。
曲笙有些緊張,這若是莫景淵得逞了,自己和莫景寒恐怕都有危險,可莫景寒現(xiàn)在有官職在身,皇帝也許不太愿意放走?!澳阏f皇帝會不會把王位給你?”
莫景寒嘆氣,這丫頭老是這么憂愁不該擔心的事情,他剛要開口,皇帝就睜開眼睛,掃視了全場一周,
“也罷,今日也夠了,有什么事情擱后面再說,使者就先在京里住下,著禮部好生款待,不得有誤?!彼凰π渥?,施施然離開了主座。曲笙看著莫景寒,心里不好的預感越發(fā)的強烈了,“咱們?”
“噓——”莫景寒小心的捂住她的嘴巴,感覺到突然接近的手,曲笙愣了愣,不過還是跟著莫景寒起身,隨著一眾貴族大臣們出去了。
清冷的空氣撲面而來,曲笙終于松了口氣,偏偏莫景寒的手還是捂住她嘴巴,“好了,你還捂著做什么?”
“你看那邊,”曲笙不明就里,不過看莫景寒神神秘秘的突然湊過來,也就相信了了,“什?。俊?p> 莫景寒的接近蓄謀已久,他一撤開自己的手就湊了上去,不出所料,曲笙回頭二人就碰上了,看著曲笙睜大的眼睛,莫景寒很是滿意,甚至試探著用舌尖碰了碰,“好了,不拘著你了?!?p> 莫景寒還是挺感動的,這本就是自己的家事,可輕松這么義憤填膺的模樣,還那么小心的問能不能給自己報仇。
唔,是有那么點心動的感覺了,“曲酒樓談談莫景淵的事?”無視曲笙的怒視和咬牙切齒,莫景寒拉著她的手就走。
曲笙氣的說不出話了,直到坐下還是對莫景寒沒好臉色,這算什么啊,隨隨便便就親上來,當自己不要面子的嘛?她氣鼓鼓的,偏過頭去拒絕對視。
手里的袖口早就皺巴巴的了,曲笙的嘴巴翹得老高,臉上少有的出現(xiàn)了羞憤的神色。
“你不是想殺莫景淵?不聽我說清楚這人的背景怎么下手?”莫景淵雖然將她的神色都看在眼里,心里打著鼓,面上端端是鎮(zhèn)定自若。
曲笙有些啞然,這時候反悔可以嗎,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面對莫景寒,她自己都沒想清楚到底對莫景寒是個什么心情。“我不想殺了,我得走了?!?p> 窗外席卷而來的是一陣一陣的冷風,可曲笙心里還是燒灼著,“這家伙就沒什么要說的嗎,現(xiàn)在莫景淵就是個路人甲,他做了那樣的事情當作沒發(fā)生過?”
曲笙越想火氣越大,“你就沒什么要說的么?”
【主人別急嘛,小度打包票,莫景寒絕對不是渣男,只不過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戀愛,主人體諒一下,畢竟人家是根正苗紅的古代人?!?p> “說什么?”莫景寒笑意漸深,卻隱在眼中不發(fā),若是往日,曲笙定然就會發(fā)覺,料定她氣急敗壞,莫景寒伸手邀請,“方才定然沒吃飽,現(xiàn)在不吃嗎?”
于是曲笙一頓狼吞虎咽,這頓飯可謂是最食不知味的一頓了,莫景寒坐的端正,看著曲笙對這一整桌飯菜生氣,“原來捉弄曲笙是這么好玩的事兒。”
不過也過猶不及,曲笙饜足了就準備走,莫景寒一看不好,連忙伸手攔住,“我還沒開始說,”
曲笙咬牙,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什么能敲昏這個登徒子的,“你要說,我還不想聽了?!笨上е挥行〉幕ㄆ?,不足以達到曲笙要的效果。
“曲笙,咱們成親吧。我得對你負責?!蹦昂嫔珖烂C,不服之前的戲謔,就這么定定看著曲笙,“我原以為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現(xiàn)在看來你就是個榆木腦袋?!?p> 他甚至不那么好意思的再耳尖泛出一些紅潤,臉上也出了薄薄的汗,曲笙像是看見了什么怪物一樣,直往門那邊躲,“莫景寒你怕不是瘋魔了。”
莫景寒沒攔住她,任由曲笙一直跑到柳掌柜那處,經(jīng)過曲笙那么一鬧騰,柳掌柜也知道這二人的關(guān)系非凡,聽曲笙一說也不見驚訝,“無非就是應不應的事,怎么到了你這里如此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