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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呆女有點甜

第六章 事情不妙

將門呆女有點甜 星辰大業(yè) 2140 2019-12-23 22:45:12

  自從金三的話放出來之后琉璃就一直沉默,和往常無話可說的沉默不一樣,這次的琉璃顯得十分頹廢。

  索性沒一會金十就回來了,他顯然是成功了的,可面上卻是沒有多少笑容。

  “國師讓劉先生先在京城安息下來,保持聯(lián)絡(luò),梁王的事情他定然會給你一個交代,只不過在此之前還希望不要輕舉妄動。

  國師還說,劉先生您身為梁王生前最為信任的幕僚,應(yīng)當(dāng)知曉他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他放出的話,就沒幾個實現(xiàn)不了的。”

  金十一口氣把要傳的話給說完了,而琉璃也大概了解了國師的處境,在皇宮中被監(jiān)視的狀態(tài)還能護著自己的勢力,不可謂不厲害。

  可此消彼長,國師畢竟一直被困在一隅之地而皇帝卻是掌管天下,國師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也是勉力支撐了。

  “我當(dāng)然是理解國師的,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在京城等消息,梁王生前在北地留了一直軍隊,我會盡量的摸清里面到底還有多少我們的人。

  估算清楚我方勢力,繼續(xù)蠶食,在那亂臣賊子不知道的地方悄悄發(fā)展,好為梁王以后做準(zhǔn)備,這京城日后就勞煩國師了?!?p>  說完琉璃就帶著吳言幾個呼吸之間就跳躍出了金三和金十的視線,留下金十一臉感慨“我什么時候才有這樣的武功啊。”

  金三怒拍了金十的腦袋“你個蠢貨,劉幕僚可是梁王身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將,文能興邦武能定國,咱們想要打到那種程度只有死練!你平時練了么!”

  琉璃調(diào)整好呼吸卻是半步不愿再走動“琉璃,劉禮,還真是好名字,感情之前您一直都沒告訴我真話,到底有沒有拿我當(dāng)朋友!”

  鳳眼中全是怒火,琉璃一時啞口無言“算了,很多事情你現(xiàn)在不方便知道,你要相信我,我以后會慢慢告訴你的。

  咱們現(xiàn)在要去北地了,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也不會勉強。”

  吳言顯然聽不出來這種故意岔開話題的方法,頗為認真“若是我們?nèi)チ吮钡?,是否就要從基層做起?dāng)個小兵,爾后慢慢爬?”

  琉璃點點頭,吳言隨后沉思片刻。

  “行,那我要先回家一趟收拾包袱,是說我武功不錯可是這么久的路光靠走可有的受,得準(zhǔn)備點盤纏,留書大伯和爺爺?shù)热撕媒兴麄儾灰獡?dān)心。”

  琉璃嚇得一咯噔“你可不要憨的留書你去參軍了?!?p>  吳言默然,她還真準(zhǔn)備寫來著。

  吳言在吳家吃的最后一頓晚飯很是不舍,看著沉默的娘親她默默地站起幫吳夫人揉了揉額角“娘親,你以后不要這么操勞了,天塌了個子高的頂著呢,交給我們吧?!?p>  吳夫人最近為了幾個女兒的事情到處奔波,看見小女兒一反往常的木訥也沒多少反應(yīng),只是多交代了幾句就讓吳言離開了。

  吳言走出小院眼含淚水的看著亮著燈的窗戶,上面倒映了吳夫人繼續(xù)操勞的身影,吳言無聲的在心中吶喊(娘,你放心,我會去把爹和哥哥找回來的,一定會!)

  吳言趁著月色離開了京城,而吳家在三更鐘敲響之后也全都陷入了夢鄉(xiāng)。

  北地荒涼四處沙漠,吳言牽著駱駝干咳不止。

  半月前她離開吳家在琉璃的指點下踏上了北地之旅,吳言吐掉了嘴里的沙子,把汗巾系在手腕。

  (琉璃,咱們還有多久才能到玉門關(guān),我要廢了。)吳言用盡力氣掙著自己的眼睛,不讓身體倒下,可是腳步卻一步比一步沉重。

  琉璃雖然是靈魂體,可是連日來的勞碌奔波也讓它顯得疲憊不堪。

  (按理說過了前面這兩個坡應(yīng)該就是了,也有可能是我們昨天晚上把方向給認錯了,如果你實在忍不住了的話就喝點駱駝血。)

  吳言緊緊地抿著嘴,想到那腥氣的味道,忍住干嘔的感覺,加快了腳步。

  (我覺得還可以繼續(xù)忍忍,說不定,說不定等一會兒就可以看見綠洲了呢。)

  吳言心里抱著毫無根據(jù)的幻想,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只不過是憑著一縷信念撐下去,可將軍交代的任務(wù)若是完不成,她錯過這一次,不知還要等上多久。

  吳言抹了把臉上的沙子又繼續(xù)的往前走,在吳言即將撐不住的時候聽見了人聲。

  這時候也不管敵我了,立馬就倒了下去,而在她暈倒之前,可以感覺到自己被那隊人發(fā)現(xiàn)了“少主,這有個人暈倒了!”

  吳言醒來的時候處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之內(nèi),車里面尋著讓人心安的熏香,她一有動靜,旁邊的侍女就打起了簾子“姑娘,您醒了,我這就去叫少主過來。”

  婢女很顯然是得到了吩咐,不等吳言回話就立馬跑了出去,吳言抿了抿嘴唇,現(xiàn)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余三公子余子恩這么多年走遍了大江南北,還沒有見過一個女子,身上竟然可以帶著軍帳內(nèi)所特有的令牌。

  擯退左右之后就準(zhǔn)備問個水落石出,可沒有和女子打交道的經(jīng)驗,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姑娘,這個令牌你是從哪里得來的?這對我至關(guān)重要,還望你如實回答?!毕肓税胩煊嘧佣鬟€是決定開門見山,大家都快活。

  吳言被這樣一說現(xiàn)在腦子可終于恢復(fù)過來了,頭一反應(yīng)就是去摸自己身上的令牌,看見余子恩手里拿著的東西,渾身發(fā)涼。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這回不僅僅是不能升官兒了,這小命估計都得沒了。

  吳言抿了抿嘴唇,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怎么跑路了,余子恩耐著神情又問了一遍,看這姑娘傻傻愣愣的,還是不回復(fù),不由得納悶,難不成這是傻子?

  “姑娘,若是可以的話,可否回答在下的問題?!?p>  吳言被再三逼問下,竟是找了個瓷瓶,直接把自己給撞暈了,余子恩看著一地的狼藉哭笑不得。

  婢女聽見動靜過來看,他擺了擺手讓她退了下去,看著地上的花瓶頗為心疼,世人皆知余三公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摳了。

  余子恩看著地上的花瓶碎片,再看了一眼滿臉血痕躺在病床上的吳言,心里罵娘,本來看里衣的料子頗為不俗,以為可以敲詐一番,可沒有想到是個腦子不好使的,這樣下去能不能回本還難說。

  “來人,把這碎片給我收拾了,請個大夫給他看病,這所有的東西都給我記在賬上,翻十倍,讓他以后慢慢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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