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枷杭之術(shù)!”
沒等鳴人說完,宇智波悠太就對他使出了寫輪眼的幻術(shù)。
虛幻的楔子插入鳴人的身體,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股深紅的查克拉閃過,宇智波悠太百試不爽的幻術(shù)就被破解了開來。
‘怎么回事?’
幻術(shù)被秒解讓宇智波悠太心中一驚,同時也收起了對鳴人的小覷。
“你說你叫什么?”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漩渦鳴人是也!”
旋渦?好像在哪里聽到過,宇智波悠太搖搖頭甩去多余的思緒。
“不管你是誰,擋在我面前,就要做好倒下的準(zhǔn)備?!?p> 言畢,宇智波悠太就沖上前,對鳴人展開了攻勢。
幻術(shù)不行那就用物理手段,宇智波悠太扔出兩發(fā)手里劍佯攻,自身則直取鳴人要害。
面對悠太的攻擊,鳴人直挺挺的沖上前去,手里劍在身上割開兩道傷痕也渾然不覺,論體術(shù)他不可能會是寫輪眼的對手,忍術(shù)就更不用說了,他想贏就只有靠身體素質(zhì)和對方以傷換傷!
在宇智波悠太驚恐的目光中,鳴人任由苦無刺穿自己的手掌,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之前和佐助一場大戰(zhàn),他的身體本來就已經(jīng)是檣櫓之末,被鳴人一抓根本無力掙脫。
抓住悠太,鳴人不敢耽擱,右手狠狠掄向?qū)Ψ健?p> pong~
一陣煙霧閃過,鳴人眼前的悠太變成了一段木樁,千鈞一發(fā)之際,宇智波悠太用左手完成了結(jié)印,使出了替身術(shù)。
“差點就上了你的當(dāng),真危險,不過你不會有下一次機會了?!?p> 宇智波悠太又是后怕又是慶幸,他現(xiàn)在的身體,承受不了多大的打擊。幻術(shù)沒用,近身可能被那個瘋子拼命,那就只有忍術(shù)了!
寫輪眼死死盯著鳴人,宇智波悠太快速地完成結(jié)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shù)!”
一人高的火球燃燒著撲向前方的鳴人,而毫無反應(yīng)的鳴人沒有任何閃避的動作,豪火球正中目標(biāo)!
“干掉了嗎?”
宇智波悠太看著前方,不敢有一絲放松,寫輪眼在戰(zhàn)斗上增益巨大,但在感知上就比不上日向家的白眼了,煙幕散去之前,他也不清楚鳴人的情況。
豪火球造成的視覺干擾沒有持續(xù)多久,煙幕散去,場上的情況再次進入宇智波悠太的雙眼之中:前方的鳴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剩下一截冒著煙的木樁立在那兒。
“沒有?!去哪兒了?”
宇智波悠太連忙看向四周,沒有!天上,也沒有!對方不可能瞞得過自己的寫輪眼,除非——
悠太看向腳下,果然,一雙手從他身后的地面破土而出,抓向他的雙腳。
是土遁!
一股涼意從他的尾椎直沖上大腦,悠太不及細想,連忙轉(zhuǎn)身后退,讓從地下偷襲的鳴人抓空。
“木葉的人就只會耍這些……”
“抓住你了!”
年輕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悠太還沒有做出反應(yīng),雙手就被身后的鳴人抓住。
“這次不會給你結(jié)印的機會了?!?p> 身上還冒著熱氣的鳴人死死扣住悠太的雙手,不給對方掙脫的機會。
‘怎么會?他什么時候在我身后的?’
宇智波悠太還沒想明白這個問題,一個頭槌就撞上了他的后腦,一下還沒完,鳴人生怕對方掙脫,不停地拿頭撞上去,撞到自己頭都暈了才停下來,而他懷中的宇智波悠太,則早就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將宇智波悠太往地上,鳴人捂住暈暈乎乎的腦袋松了一口氣:“我可不會什么土遁?!?p> “誒?誒?啥玩意兒啊,咋回事?。俊笨磁_上牙看得一臉懵逼,怎么剛開始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什么都沒看清啊。
一旁放下心來的雛田解釋道:“鳴人君剛剛硬接了對方的火遁后,就用變身術(shù)變成了木樁,然后用分出來的分身假裝使用土遁,迫使對方靠近并背對他,然后……啊!”
說到一半的雛田驚叫了一聲,慌慌忙忙地跑下了看臺,牙往下一看,原來受傷不輕的鳴人也暈了過去,只能咽下了這口狗糧。
首位的水門剛站起身就看到雛田一路小跑地趕到鳴人身旁,偷偷看了眼右手邊臉色不怎么好看的日向日足,欣慰地重新坐了下來。
虎父無犬子啊!
……
“英雄故事里有三個不可或缺的要素——英雄、反派以及被禍害的普通人?,F(xiàn)在英雄和普通人都有了,還差反派沒有到位。”
帶土無語地看著眼前的家伙,雖然表面上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人,但是內(nèi)在卻是個老烏龜。
“你們這些搞陰謀的說話一定要這么彎彎繞繞的嗎?”
“要我復(fù)述一遍九尾那晚你的臺詞嗎?”斜睨了帶土一眼,伊文面無表情地說道。
“別別別,您說什么就是什么!”
聽到對方又要拿他的黑歷史說事,帶土連連求饒,當(dāng)時悲憤交加,熱血上頭不覺得什么,現(xiàn)在再看自己當(dāng)初的言行,就有一種翻開初中時代筆記本的羞恥感。
“就像老套的英雄故事一樣,惡人出現(xiàn)了才會顯得英雄的重要,而老套往往意味著好用。”被帶土一打岔,伊文也沒了故弄玄虛的興致:“我們想要終結(jié)亂世,就要有個帶惡人作為威脅,讓忍者都團結(jié)起來,然后我們再作為英雄去‘拯救’他們,這樣我們就占據(jù)了‘正義’?!?p> “我可不覺得那些家伙會認(rèn)識這兩個字怎么寫?!睅翑傊终f道,他也是見識過忍村的黑暗面的,早就沒了當(dāng)初的天真。
“只要普通忍者認(rèn)可了我們的‘正義’,那些反對者就是非‘正義’的陰謀家,殺了就是了,忍界的基礎(chǔ)是普通忍者和更多的連忍者都不是的普通人,而不是幾個政客,世界沒了他們只會轉(zhuǎn)的更順暢?!币廖拿鏌o表情的說道,和平是目的,不是過程。
“你就說要怎么做吧?!彼伎疾皇菐翋圩龅氖?,他只喜歡過平靜的生活,只是現(xiàn)實讓他平靜不下來罷了。
“你們那個曉組織,整合了這么久,也該搞點事情了,我聽說霧忍村的人柱力走失了,他們難道不感興趣嗎?”
“首領(lǐng)對尾獸好像的確不怎么熱心了,不過黑絕應(yīng)該會鼓動去捕捉尾獸的,他最近變得有些焦慮?!睅料肓讼耄f道。
伊文伸了個懶腰,輕輕說道:
“既然如此,就先拿霧忍村練練手,記得多帶點白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