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u那邊已經(jīng)在老實的吃飯了,白院聽了一會決定掛電話,阿u喂了一聲。
白院的手頓住,問她:“什么事。”
阿u望著桌面上的晚飯,纖細手指捏著筷子緊了緊,最后半瞇著眼眸瞟向桌面上地手機,
“為什么大小姐還要過去,明明,可以不用了。”
此時語氣里沒有平常地懶洋,也沒有提到許墨時地激動,有的是對白院此時做法的不解。
如果說是之前是為了得到白落手上北城“萬錦城”,迫不得已才聽從老不死們的話去了X大找許教授,可是現(xiàn)在萬錦城已經(jīng)是手中物,大小姐為什么還會回去。當時時機也把握的很好,為什么不直接宣布大小姐當上家主?
這個問題白院沒有辦法回答,昨晚是利用了白落逼迫白黎退步,這樣一來除開白落手里的,自己手上的產(chǎn)業(yè),連代家主白輕輕都是站在她這邊,當時那些長老們都在,直接宣布她當上家主也是可以的。
白輕輕也這樣問她,怎么辦,要直接接過這個重任嗎?
如果要,就將X大這邊的事情就當一場鬧劇,將之遺忘,好好地當白家家主,白輕輕會在她的身邊,將一切慢慢交予給她。
她是怎么回答的。
白院一向自由慣了,雖然是白家的大小姐,卻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什么所謂的家主,如果不是白落,她現(xiàn)在應該還在跑酷大峽谷里自由的奔跑。
她拒絕了,說自己還沒做好準備。
這次搖頭其實堵住了大部分人的嘴,長老們覺得白院為了一個產(chǎn)業(yè)這樣迫害自己的姐妹,實在是和心胸寬廣的家主之位不相符,已經(jīng)不是不成熟的問題,而是心思狹隘,容不下人,會寒了所有人的心。
當然,這些話白院都是當對方在放屁,都不帶看一眼的。
白輕輕是白院的小姨,了解白院,并沒有讓她下決心,于是這場轟轟烈烈鬧劇,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
白落不生不死的被白黎帶離開,白院自己被白輕輕帶走。
至于白院當家主的契機,還是結婚。
在路上,白輕輕第一次朝她露出揶揄的笑,問她不愿意當家主,是不是因為X大的許墨教授。
白院這才清楚,她的小姨將她的終身大事包攬了下來,包括許墨都是白輕輕選擇的,可以說是非常清楚白院的喜好,這不,才兩天,就舍不得別人了。
難怪她說身邊監(jiān)控的這些人都那沒壞心眼,也難怪她能那么容易離開X大,不過都是白輕輕的縱容,。
如果隨便換上一個什么長老,白院不得掉一層皮,才能脫身。
或者從一開始大小黑選擇打電話給蘇澤,她就已經(jīng)隱隱有些清楚了。
被猜中心思,又看在白輕輕那么幫她的份上,白院才跟著白輕輕去了商場當一個工具人,最后時間來不及了,被排了一個人跟著,送上飛機,又安排司機,一路送回到X大,然后接到阿諾的電話。
這就是白院離開后一天,所有的內(nèi)容。
而阿u只知道白院回來后將二小姐帶離開,然后通知長老們來的事情,并不知道白輕輕和白院后面的這些事情,接了阿諾的電話詢問萬錦城事情的時候,才知道大小姐又回去了。
不解之下她才問了這個問題,按理來說她不該問的。
白院沒有回答,手里的筷子戳著碗,碗輕輕地搖晃,像是承受不住這股力道。
“咚咚咚、、”輕輕的敲門聲,然后是許墨的聲音從外面?zhèn)鬟M來。
“我剛才想起這個房間沒有衣服,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穿我的可以嗎?”
白院目光朝門看去,沒被打開,所以看到的是一片木質(zhì)紋路,但她知道,外面的人是她這趟旅途的目的。
她站身,外套從身上滑落,對著電話輕輕笑了一下。
“你就當我被愛情迷了眼睛吧?!?p> 阿u筷子戳碗動作不停,白院聽著聲音站到門邊,想了想又對那邊說了一句。
“阿u你那碗飯如果不吃完,而是被你戳到桌面上,王阿姨明天還剪你網(wǎng)線信不信?”
阿u停住了,剪網(wǎng)線是極刑啊,對阿u來說。
她停下手里的動作,乖巧的將掉落出去的飯掃攏起來,扔到旁邊的垃圾桶中,這才嘟囔著回答白院:“知道了,重色輕友的大小姐?!?p> 然后先掛了電話。
白院有點不可置信,她要是重色輕友,那里會管她吃不吃飯?
阿u的性格和外表真的需要和白院換一下了,明明長相妖媚御姐,行為就像小孩子一樣,陰晴不定,而白院則是蘿莉身,御姐性格。
門外許墨等了一會沒等到白院開門,想到白院之前在客廳睡著了的模樣,懷疑他剛才是不是幻聽了,白院現(xiàn)在其實已經(jīng)睡著了?
他想了想,出聲試探的問道:“白同學,你睡了嗎?”
然后抬起手又敲敲門,只是沒等到他的手落下,白院將門打開了,雙雙愣住。
白院和阿u說話的這個時間段許墨已經(jīng)洗完澡出來了,可能顧忌著白院,穿的并不是浴袍,或者是圍浴巾什么的大尺度著裝。
簡簡單單的灰色家居服,柔軟的材質(zhì)服帖的穿在許墨身上,休閑而舒適,
如果說穿上白襯衫的許墨精貴且俊逸,此時的他換上家居服,多幾分隨性,和不被外人所看到的慵懶。
才洗了頭沒來得及擦干,被隨意擼到后背,不過也有幾縷不聽話的碎發(fā),滴答著水滴,落在他的肩部。
總之白院想看到的家居許教授出現(xiàn)了。
不過也有點遺憾,她還以為許墨洗澡出來會更性感一點,沒想到那么正常。
而許墨回神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白院眼里的可惜。
他此刻可以想到白院在可惜什么,不過他倒是得到意外之喜。
白院在和阿U聊天的時候,覺得衣擺的網(wǎng)紗太磨人了,于是悄然的被脫下,此刻你進去或許能在床上看到它。
白院現(xiàn)在就穿著簡單的吊帶背心,短款的,露出小巧的肚臍,搭配下半身短裙,腿長白皙,清純妖嬈不自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