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自從我進入這條古墓道的時候,脖子后面是感覺出有一股莫名的陰涼冷風(fēng)吹著我的脖頸,我是一個大活人,又不是死人,怎么會感覺不出來。
而且這條古墓道里面吹出的冷風(fēng)實在是太反常了,冷風(fēng)難不成還會有腳,能跑到我后面去,對著我身體的后面吹?
如果這條古墓道里面真的會有冷風(fēng)的吹出來的話,那么九胖還有合達安他們一定能感覺出來,可我剛才問過他們,他們卻并沒有這種感覺,我也是相當?shù)臒o語。
“后面啥情況,你們怎么都不走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險。”張?zhí)斓雷咴谇懊?,見我和九胖他們在后面停下腳步不走了,于是他回頭叫道。
合達安對著張?zhí)斓罁u頭,倒是伸手指向我,“張老,我們倒是沒有遇到什么危險,我們停下腳步,那是因為剛才鐵三下說這條古墓道里面有冷風(fēng)吹著他的脖子,讓他感覺很不正常?!?p> “什么,還有這回事?我怎么感覺不出來。”張?zhí)斓缆勓?,也是十分納悶的走到我的身邊,然后回頭問了問其他人有沒有像我一樣,會有這種感覺。
可得出的結(jié)論是,所有人除了我之外,都沒有這種感覺。
張?zhí)斓勒f道,“鐵三下,你看大家都沒有這種感覺,只有你一個人有,大家都在這條古墓道里面,按道理來說,是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或許這兩天來蒙古的時候,你的精神壓力太大了,別自己嚇自己。”
“可是我剛才的脖子后面真的被一股莫名的冷風(fēng)吹著,根本就不是精神壓力的問題,我的身體好得很?!蔽业?。
鐵拐李見我說的一臉理直氣壯,站在一旁輕飄飄的對著張?zhí)斓勒f了一句,“張老,咱們這些人都進入了古墓道,都沒有感覺有冷風(fēng)吹咱們的脖子,可這小子倒好,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莫不是他中邪了?!?p> “張老,我看有可能,鐵拐李說的很有道理?!卞伌笃ひ矌颓恢?。
張?zhí)斓酪苫蟮乜粗?,心里面也很難判斷我剛才說這話到底有沒有中邪,畢竟剛才我說的話實在是太離譜。
從這一點,張?zhí)斓谰驼J為我很不正常,但見我一臉認真,人好像也沒有中邪的樣子,又覺得我說的話好像不是假話。
他判斷不出來,只是一個勁的盯著我看,看的我有些發(fā)麻,這時九胖卻對張?zhí)斓勒f道,”張老頭,你別聽鍋大皮這個老頭說的話,我兄弟根本就沒有中邪,這老頭說的話簡直就是一派胡言?!?p> “誰一派胡言嘛!那小子剛才說的話,哪里是一個正常人說的話,這條古墓道里面哪里會有冷風(fēng),跟別說有冷風(fēng)跑到我們后面吹咱們的脖子,這不是中邪,難道還是啥!”
“這···”
九胖被鍋大皮說的啞口無言,畢竟他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他剛想在大家面前為我辯解,但是卻無言以對。因為鍋大皮說的這些話,句句都是經(jīng)典,根本就沒有辯解的可能。
“哼哼,沒話說了吧!我就說這小子這種狀態(tài)應(yīng)該是中邪,恐怕命不久矣,咱們還是離他遠一點?!闭f著,鍋大皮嘿嘿一笑,趕緊拉著身旁的鐵拐李躲遠了,至少離我有十幾米遠,就好像是在躲避什么瘟神一樣。
“張老,我覺得鐵三下應(yīng)該不是中邪,他可能是第一次進入古墓倒斗,前兩天又在雞爪嶺山上遇到野熊的襲擊,神經(jīng)受到某種刺激造成的,如果真如鍋老頭前面所言,鐵三下真的是進入這條古墓道里面中邪的話,那么以古墓中的濕氣,當場就可以讓鐵三下瘋掉,可是他卻并沒有,說話也是跟之前一樣,非常的穩(wěn)重。所以我可以這么說,鐵三下剛才說的話不是假話,也沒有中邪,可能鐵三下說的都是真實的?!本驮谖覟檫@事進退兩難的時候,合老鬼幫我解圍道。
張?zhí)斓啦灰詾槿坏目聪蛩?,“合老頭,你覺得鐵三下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嗎?咱們大家也進入了這條古墓道,怎么就沒感覺這條古墓道里面會有冷風(fēng)。”
合老鬼笑道,“張老,這個我就不得而知,或許鐵三下跟我們與眾不同?!?p> “呵呵,我就笑了,他是人,我們也是人,他跟我們一樣進入了這條古墓道,怎么我們沒有感覺出來,就他一個人能感覺出來,難道我們不是人啊。”鐵拐李跟鍋大皮兩個人并排的站在一起,鐵拐李不屑冷冷的哼了哼鼻子。
合老鬼皺眉道,“鐵拐李,你說的這是哪里的話,鐵三下跟我們都是伙伴,雖然他年紀小,但絕對不會欺騙人,他剛剛進入這條墓道的時候真的遇到這種怪事!”
“你信我可不信,他剛剛說的一臉輕松,怕是怕自己不敢進入這條墓道,故意這樣說的吧。”
鐵拐李哈哈一笑道,“我沒有想到,這小子身上看起來有點男人味,卻沒有想到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
“鐵拐李,你錯了,我剛才說的話確實是句句屬實,絕對沒有欺騙大家的意識,本來我們這些人就是來盜墓的,古墓中機關(guān)危險重重,一個不留神就會身首異處,眼下我們這些人既然進入了古墓,如果我這樣說,完全是拿大家的命開玩笑,我也是你們其中的一個人,不可能會開這樣低等的玩笑?!蔽乙荒樻?zhèn)定的看向鐵拐李。
說出的話也是句句誅心,我這樣說,是想讓大家信服。
果不其然,在我將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張?zhí)斓勒驹谝贿吪牧伺氖终?,“我覺得鐵三下說的話很正確,或許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不是在騙我們,他也是我們盜墓團隊的一部分,沒有理由跟我們大家開玩笑,既然鐵三下覺得我們進入的這條墓道有些不正常,我們?yōu)榱祟A(yù)防萬一,還是對這條墓道的四周巡查一遍,看看有沒有什么潛在的危險,要知道,這可是兩千五百多年前蒙古大汗斯特列的陵墓,這可是一座大墓,機關(guān)暗器肯定很多,我們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p> “張老,我看未必,我們這些人已經(jīng)進入這條墓道已有大半個小時,就算這條墓道里面真的會有危險,應(yīng)該早就在我們進入的時候早就發(fā)生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我們就算現(xiàn)在去找,也找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做的無用功而已?!辫F拐李覺得張?zhí)斓勒f的話簡直就是無稽之談,看了一眼我們眾人,輕蔑一笑道。
我當時懶得去看鐵拐李的眼色,直接問張?zhí)斓?,“張老,我看這樣可行,畢竟我們進入斯特列這種高規(guī)格等級的古墓,里面隱藏的機關(guān)暗器肯定很多,我們所有人查找一下,也算是一種保證?!?p> “保證個啥,找了又沒錢,找沒找做的無用功,浪費我的時間···”
就這樣,根據(jù)我剛才說的話,張?zhí)斓朗终J同我的看法,叫我們十來個人分成三隊,每人的手中拿著一個電筒,對著墓道上下兩邊仔細的巡查一遍。
鐵拐李老頭本來還想繼續(xù)跟我爭吵,卻被鍋大皮拽著胳膊趕緊溜開了。
我們十來個人,分成三隊,第一隊是張?zhí)斓篮秃侠瞎?,還有刀疤臉保鏢在這條墓道的后方巡查,而第二隊是鐵拐李和鍋大皮就站在原地巡查,因為鐵拐李剛才也說過,這條墓道也就是一條普通的墓道,沒有什么潛在的危險,根本就沒有必要巡查,浪費時間,于是就站在原地,只是用著兩眼東張西望,什么都不管。
我知道,他這是在作秀給我們大家看的,無非就是仗著自己的盜墓本事高,肆無忌憚。
想來他覺得自己盜墓幾十年,區(qū)區(qū)一座斯特列王陵,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尤其是我們這十來個人從弘吉剌大山脈的雞爪嶺下這座古墓也有大半天,除了發(fā)現(xiàn)一座妃子墓,再有的就是妃子墓千米上方的一座明朝時期的爛攤子墓,兩個古墓里面除了一些嚇人的東西,并沒有什么機關(guān)暗器隱藏在其中,于是他就認為,與之前張?zhí)斓揽谥姓f的這座斯特列王陵的兇險完全搭不上邊。
來的時候,他聽斯特列說過,斯特列王陵里頭可是危險重重,機關(guān)暗器可是數(shù)之不盡,如今等到他真正下了這座古墓的時候,他才覺得,其實斯特列王陵也沒有張?zhí)斓揽谥姓f的那樣危險。
尤其是咱們這些人也快進入這座古墓大半天,也沒有遇到什么危險,這就更加的增長了他囂張的氣焰。張?zhí)斓绖偛乓沧屛覀冞@些人在眼下的這條墓道里面仔細的巡查一遍,看看這條墓道里面有沒有什么危險,如果有危險,只要我們仔細的巡查一遍,就能找到其中的貓膩,從容的應(yīng)對,然后全身而退。
可是鐵拐李卻不知死活,他跟鍋大皮兩個人在第一隊張?zhí)斓浪麄冞h走之后,于是就站在原地,也不巡查,兩個老頭低著頭,從口袋里面摸出老式的藍屏手機,開始玩起了貪吃蛇。
第三隊也是最后一個隊伍,是我跟九胖,還有合達安還有合天上,合天下五個人組成,我們五個人為了保險起見,于是直接拿著電筒,借著手電筒光線開始往這條墓道的里面走。
在行走前,鐵拐李玩著手機,還在我后面抬起頭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五個膚淺的傻筆,找什么鬼東西,一條墓道而已,整的就跟行軍打仗一樣,用的這么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