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雨琪都沒有回應;鐘離虎忙于賺錢,天天往畢方斗技場跑。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問題,居然讓他拿了幾天的連勝;現(xiàn)在的他在斗技場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氣了,興奮的他邀請李明喝了一個晚上的酒。
李明不知道他去參加了斗技場,莫名其妙地陪他喝了一個晚上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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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天整天沒睡,今天的鐘離虎睡得很死,直到中午才醒來。
年輕人總有一個毛病,就是把熬夜當成奮斗。鐘離也不例外,醒來后覺得一切都糟糕透了,這個世界可能沒誰不會在剛醒來時這么想了,特別是一個沒睡好的人;該吃中午飯了,自己卻連早餐都沒吃。他坐在床邊,睡意未消,想著要不要再睡一會。他很艱難地戰(zhàn)勝了睡意,起床洗漱。
今天是周末,再去斗技場打一把吧。
他披上白色條紋皮質(zhì)外套;桌子上擺著兩封邀請信,一封是樂瑤的,一封是班長炎拉拉的。鐘離拿起信看了一會,最終還是放下。
這種聚會還是不要去了,好好的一個班,團團結(jié)結(jié)的不好么?兩個聚會卻將它分裂、撕開。
決定不去了!
鐘離到附近飯店匆匆地吃了一頓飯,乘馬車趕往畢方斗技場。
中午少紛擾。大家都在忙著補充生命所需的營養(yǎng),吃什么已經(jīng)不太重要了,那是富人想的東西,鐘離吃飽后想;此時,大街上顯得格外的安靜。
看著路邊的景色,鐘離突然心血來潮,吩咐馬夫:“大叔,送我到附近的香水店吧。”
“好嘞,香水店?!瘪R夫大叔說:“小伙子,這附近,大叔熟得很,送你去的那家香水店啊,那可是相當?shù)穆劽。 ?p> “有勞了?!?p> “那家香水店,離畢方斗技場不遠!就三條街?!?p> 香水店快到了,還沒下車,就聞到了一陣一陣的混合香氣。
“到了,小伙子?!瘪R夫說。
鐘離付了車錢,馬夫不忘提醒:“在這個方向,穿過三條街,就到畢方斗技場了?!?p> “謝謝?!?p> 鐘離抬頭看,丹詩香水,好店名。
店外沒有接待的服務(wù)員,香氣是最好的接待使者;鐘離深吸一口氣,好贊的香氣!在“香味使者”的指引下,他走進了店子了。
店子普通大小,貨柜擺滿了一支支形態(tài)萬千的瓶子,顯然是精心制作的;每個瓶子都裝著色彩各異的香水。瓶子有晶石制的,也有木瓶子。。。店子不大,十來個客人讓店內(nèi)空間變得有些擁擠,生意看上去十分好。
“先生,要什么香水?”一位女服務(wù)員上前。
“蘭花。”鐘離道,陳燕燕身上噴的香水應該是蘭花味,送她蘭花香水,她應該會喜歡。
“先生請來這邊。”女服務(wù)員帶鐘離虎到蘭花香水專賣區(qū)。
鐘離一眼就看到了擺在醒目位置的一瓶香水,他拿了起來,打開,聞了聞;是的,熟悉的氣味,是那種幽蘭芳香!他看了看價格,一個銀幣,相當于普通人一年的收入、一階強者一到兩個月的收入,貴,實在是貴??赊D(zhuǎn)念一想,不就是自己在斗技場勝利一場的錢嗎?自己已經(jīng)是一階強者了,還天天想著“普通人的收入”,自己還沒適應自己的新實力水平啊。
他決定買下來。
。。。。。。
陳燕燕懶怠地半躺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她是畢方斗技場的第二把手,老板烈波的助手秘書,擁有著自己的獨立辦公室;此時她已吃過午飯,正在休息呢。
她今天依然穿著職業(yè)裝,與昨天不同的是她今天穿的是修身及膝裙。長發(fā)披肩,雪白的頸項佩戴著一條璀璨的紅寶石項鏈,項鏈垂至胸前。下半身的是很貼身的及膝裙,豐滿圓潤的雙腿包裹著黑絲襪——由很珍貴的薄布料制成。
她翹著腿,百般無聊地看著斗技場的紀錄文件;門外響起敲門聲,她頭也沒抬,道:“進來?!?p> 是老板烈波。
胖子老板道:“燕燕,你還沒下班嗎?你父親那邊。。?!?p> “我爸爸怎么了?”燕燕說。
“他給你安排了一個相親飯局。”胖子老板答道。
“波叔,我不想去相親。”陳燕燕抱怨道。
“唉,波叔我理解你,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喜歡自由戀愛,你猜怎么著?”
“嗯?”
“差點單身一輩子!最終你波叔我,在長輩的安排下,在一個舞會,我邂逅了你的嬸嬸?!?p> “哦,天。”陳燕燕聽了直翻白眼。
“你別不信,你嬸嬸我當年就是這么認識她的?!?p> “信信信?!标愌嘌喾笱艿?。
“那你現(xiàn)在下班,邂逅去啊。”
“我今天不想去。”
“你這。。。唉!”
“砰砰?!?,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标愌嘌嗟?。
推門進來的是鐘離虎。
“老板好、燕姐好。”鐘離說。
老板烈波點了點頭,他起身要離開,說:“你們慢聊。燕燕,晚上下班記得跟你的父親聊聊?!?p> “知道了,波叔。”燕燕說。
烈波離開,他注意到鐘離雙手放在身后,拿著一個小禮盒。
禮盒,送禮,追求者?
“噢,原來燕燕有追求者了,難怪不想去相親了?!绷也ㄏ胫?,“嘿嘿”的笑了:“待會我添油加醋地去跟她父親說一番,就說她有愛人了。燕燕能有男朋友,功勞全在我啊,得去邀功,得去邀功。”
他笑著離開,讓鐘離感到莫名其妙。
“老板心情好像很不錯?!辩婋x說。
“可能想他的老婆了吧。鐘離,過來坐?!毖嘌嗯牧伺乃赃叺纳嘲l(fā)。
鐘離過去坐下,倆人似乎坐的有些近。
她今天真美。
“燕姐,送給你的?!辩婋x送出了禮盒,是剛才香水店買的香水。
“謝謝?!?p> “拆開看看吧”
燕燕拆開了禮盒,是自己最喜歡的店,自己最喜歡的香水;她有些激動,說:“哇噢,鐘離,今天怎么送這樣的禮物給我?”
“當是欠你的拜師禮吧,喜歡嗎?”
“哦豁?拜師?沒白教你啊,叫聲師傅來聽聽?”
鐘離起身,半跪于秘書前,他雙手捧起燕燕白皙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口,行了一個似乎沒有其他含義的“騎士禮”,他笑著說:“師傅好。”
燕燕臉上飛起了兩道紅霞,她抽回了手;鐘離見狀不再得寸進尺,否則效果適得其反惹人生厭。
“燕姐?!?p> “嗯?”
“今天安排一場給我。”鐘離說。
“噢?!毖嘌嗯牧伺陌l(fā)紅的臉蛋,努力調(diào)整狀態(tài),不再想其他菲菲之事;她翻出斗技場的每日安排文件。
“今天你來得太晚了,今天一階區(qū)的報名滿了?!毖嘌嗾f。
“這樣啊。。?!辩婋x有些遺憾,他已經(jīng)習慣天天來斗技場打一場的生活了。
“不,還有一場,挑戰(zhàn)場有一個五天連勝十三場的場子沒人挑戰(zhàn)。”
“我報名,我報名!”鐘離興奮道。
“這。。?!毖嘌嘤行┖蠡谡f出來了,五天連勝十三場,是位勁敵啊。
“怎么了,燕姐,我能報名嗎?”鐘離眨了眨眼睛。
“能!”燕燕咬了咬牙,還是決定讓他上了,從第一天認識他,他就是個能創(chuàng)造奇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