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jīng)大亮,許愿也要去上班,四少今天已經(jīng)晚了,但是也沒有辦法,四少起來對許愿說“走吧,我送你去”。
“如果你很忙的話就不用了?!痹S愿說。
“沒事。”反正今天已經(jīng)晚了,還是送你去吧。
阿姨已經(jīng)早早就準(zhǔn)備了早餐,許愿和四少吃了早飯,一起出門。
四少開車把許愿送到了公司,許愿上班的時間不久,對公司的情況還在熟悉中,還在公司的董事長梁宇和四少是故交,在某些方面也得到了梁總的照顧,只是梁宇的妹妹梁涼倒是總是拿著四少不放,昨天還生出了誤會。
可是偏偏就是這個時候,四少到了許愿的公司樓下,卻碰見了梁涼。
許愿看見梁涼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梁涼并不覺得是,梁涼主動地走向了四少,嬌滴滴地說:“四少,怎么這么巧碰到了?”
“我今天送小愿上班。”四少說。
梁涼可是梁家大小姐,她可是從來沒有把許愿放在眼里,“哦,原來是送夫人來上班,那夫人可知道那天我生病,四少還來看我的。”
“四少,梁小姐,我上班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我先走了。”許愿說。
許愿說著向大樓里走去,四少望著許愿的身影,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怎么了,四少舍不得?!绷簺鋈鰦傻卣f。
“你該上班了,我也該走了。”四少說。
“四少,不多呆一會,說不定還會遇到你的小嬌妻出來。”梁涼說。
“你沒什么其他事了?”四少問。
“沒有了?!绷簺稣f。
“那我就先走了?!彼纳僬f。
四少頭也不回地走了,梁涼望著四少的身影說:“拜拜?!辈还芰簺鰞?nèi)心中是多么的不舍,她都明白四少已經(jīng)離開的事實。
許愿坐在了位置上,說實話,許愿的日常工作,并不是很多,可能是因為她來沒有好久的原因,每天許愿就是按自己的節(jié)奏,做完日常的工作后,到了下班時間就會下班,日子也是簡單和重復(fù)。
梁涼是這個公司的副總,雖說這個女孩在黎四跟前胡攪蠻纏,但是做事還是干脆利落,就是有點小姐脾氣。
這會梁涼站在窗前,手里端著咖啡,但是心里和腦袋可沒有閑著,她在想,黎四,你別忘了,我說的話,那天你走了,我怎會放過你的小嬌妻,可是,現(xiàn)在該怎么做才能不動聲色呢,雖說,這梁家家大業(yè)大,但是無緣無故地針對某個人難免會讓人心寒。梁涼正在想著,秘書走了進來,“梁總,有份文件,請您處理?!?p> “好,放在桌上吧?!绷簺稣f。
梁涼拿起了文件,看了一下,文件是梁董事長簽發(fā)的,大概就是現(xiàn)在梁家的產(chǎn)業(yè)在西南有個旅游加民宿公園的項目,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成型,需派人員現(xiàn)場勘察情況,并向總公司匯報,未來需要調(diào)整及改進的地方。
“太好了,真是上天都在幫我?!绷簺鲂睦锵搿?p> “秘書,秘書?!绷簺龊皝砹怂拿貢?p> “什么事,梁總,哦,你去把許愿找來?!绷簺稣f。
“好的。”秘書說
許愿走進了梁涼的辦公室,梁涼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許愿,你坐吧,最近工作好嗎?”
“還好,梁總?!?p> “您看你公司也有一段時間了,我們下面子公司有個項目,請你三天后,去外面出差一趟?!绷簺稣f。
“要去哪里呢?!痹S愿問。
“云南?!绷簺稣f。
“那可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云南號稱花城和春城?!绷簺稣f。
“好。”許愿爽快地答應(yīng)了。
這樣梁涼覺得很奇怪,她竟然要去,怎么感覺怪怪的。
“你不回去和四少商量一下、”梁涼好奇地問。
“不用,這事,我自己可以做主?!痹S愿說。
“哦,那好了。沒事,其他事了”梁涼說。
許愿高興走出了梁涼的辦公室,她可以出去走走,還有就是可以看看外面的風(fēng)景,她在家里,想想黎四,許愿有點想出去看看。
今天一天的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許愿慢慢回到了家,許愿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遙控器,想著應(yīng)該怎么給黎四說。
許愿正在想著,突然聽見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黎四的電話。
“小愿,你回去了嗎?”四少問。
“回來了?!痹S愿說。
“吃飯了嗎?”四少說。
“還沒有?!痹S愿漫不經(jīng)心地說。
“今天忙嗎?”四少說。
“還好,對了,我想給你說,三天后我要出差去云南?!痹S愿說。
“梁涼安排你去的嗎?”四少心里很不悅。
“是的,不過,梁總也是好意,我是剛剛進來的,需要鍛煉一下,畢竟去云南也挺好,我還沒有去過云南的?!痹S愿說。
“你自己想去?”四少說。
“是的,我想去?!痹S愿說。
四少滿臉都是無奈,他為什么就無法掌控她,她一定要逃離他,而且她還要走這么遠(yuǎn)。
“你不想我去?”許愿問。
“沒有,只是希望你平安?!彼纳僬f,其實,此時,如果四少說你別去了,我不想你去,或許許愿會給梁涼說她不想去,但是沒有她什么都沒有說。
“那你好好休息,我掛了”四少掛了許愿的電話。
四少拿起電話,氣沖沖地打給了梁涼,“你為什么這么做?”
“我做什么了?”梁涼說。
“你為什么安排許愿去云南,你明明知道。”四少還想說什么。
“我知道什么,她是我的員工,我安排她出差,是安排不得嗎?”梁涼說。
“我。。。。。?!彼纳僬娴糜悬c沒有話說,是啊,他有什么資格說梁涼。
四少慢慢語氣緩和了很多,“她要去好久。”
“怎么你心痛。”梁涼說?!澳惴判?,兩個月?!?p> “非要她去?“四少說。
“她去不得?”梁涼說。
這下子,氣氛緊張了起來,四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梁涼的問題,就是因為許愿是他的妻子,她就不該去或者不去,雖說黎四比許愿有能力,也比許愿有經(jīng)驗,但是在這事上她也不能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