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青來到王府門口,見到五輛囚車上的掛彩的人樂了,他背著手來到耿秋厭這輛囚車旁邊,大笑道:“喲,就是你們五位大爺要對本宮不利的么?哈哈哈哈,現(xiàn)在本宮就在這里,你們倒是來呀!”
耿秋厭閉著眼,根本不理會沐子青的冷嘲熱諷。
沐子青點點頭,伸出大拇指夸贊道:“不錯是條漢子,夠有種,不愧是江湖俠士!吶,現(xiàn)在本宮給你們一個自首的機(jī)會,只要你們說出是誰拍你們來殺我的,我就對你們既往不咎!”沐子青說完左右看了下,五人里并沒有人開口。
沐子青不死心,對著耿秋厭叫道:“這位有種的大俠,你坦白么?派你來的人是誰?”
耿秋厭朝沐子青吐了口口水,卻被沐子青給躲了過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tài)度說道:“哼,成王敗寇,你要殺便殺,休想從我們口里得到任何消息!”
“嗯嗯,不愧是有種的,本宮佩服,你們都不說是吧?那可太好了,哈哈哈哈哈!”沐子青見他們都不說,開心得鼓掌。
幾人感到非常匪夷所思,這也太反常了,為何自己幾個頑抗到底,太子反而樂得合不攏嘴?一定有古怪!
耿秋厭的師弟弱弱地問道:“我們都不坦白,為什么你這么開心?”
沐子青瞬間變臉,裝作一副生氣的模樣,但是眉眼之間的歡喜卻掩藏不?。骸鞍??我很開心嗎?沒有沒有,我很生氣的你們嘴巴都這么硬可咋辦呢!”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太反常了,太反常了,沐子青的反應(yīng)讓他們覺得毛骨悚然!
“不干什么,就是最近看了本書,說楚國有一嬪妃被削成人棍竟然還能活?本宮想試試……還有,別急別急。再比如把一個人的皮剝下來,往里面塞稻草填充成假人之類的。”沐子青瞇著眼陰測測地說著。
耿秋厭聽完大罵道:“你這人怎的如此沒有任何江湖道義,你要殺便殺給個痛快!折磨他人算什么本事!是恭親王派我們來的!”
耿秋厭說完,周圍一片死寂。周圍的人都驚得瞪大雙眼,嘴巴張得大大的!
“師兄,你這是……”耿秋厭的師弟難以置信地看著耿秋厭的背影問道。
“師弟!這位可是當(dāng)朝的皇太子殿下!我們何不向他投誠呢!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耿秋厭大義凜然地說道。
其他四人都心里暗罵一聲:慫貨!
沐子青點點頭,由衷地贊嘆:“不錯不錯,這位壯士非常的有理智,本宮向來優(yōu)待俘虜,還有要交代的么?你們是誰?目的是什么?怎么獲悉我的行蹤?上線是誰?”
耿秋厭都認(rèn)慫了,其他四人自然也就放棄了抵抗,爭先恐后地坦白。
“太子殿下我說!我說!”
沐子青笑呵呵地喚過兩名明鏡司的校尉,吩咐道:“去搬張桌子椅子,拿來紙筆,將他們說的話記錄下來,讓他們親自畫押。好了拿到王府花園中的涼亭給本宮?!?p> 說完沐子青哼著小曲,跑著跳進(jìn)去王府了。
福州城外,有了治瘟司大夫們的加入,形勢一片大好。病死的人逐漸減少,被傳染的難民不再增加,被治愈的越來越多。
陸濟(jì)世看著眼前的一幕幕,老淚縱橫……難民們,有救了!他向北方跪下,叩首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其他難民見此,亦是跟著跪下高呼。聲音振聾發(fā)聵,此起彼伏。
而在明鏡司福州聯(lián)絡(luò)點中,張君良端坐在上方,下方跪著福州的負(fù)責(zé)人離合器。
“你說說,明鏡司的鐵則是什么?!睆埦伎粗x合器,輕輕地問道。
“忠君愛國,不涉朝政!公正廉明,明辨是非”離合器沉聲答道。
“唉,為何,要叛?”張君良嘆了口氣。
“沒有原因,還請督司責(zé)罰!”離合器不愿說明原因。
張君良點點頭,說道:“好吧,本督司給過你機(jī)會了,你不說不打緊,我們查出來你不要后悔。給他上了鐐銬關(guān)在牢里,嚴(yán)加看管!”說完站起來披風(fēng)一甩,留下四名校尉出去了。
剛踏出門檻,就聽見后面?zhèn)鱽硪魂嚨秳Τ銮实穆曇?,接著是一陣雜亂呼喊聲。
張君良回頭,離合器拔了其中一名校尉的繡斗刀,自刎了。大股大股的鮮血從脖頸的傷口流出,在地上蔓延了一大片……
張君良苦笑搖搖頭,下令道:“給他的妻女送去一筆撫恤銀吧,將其首斬下帶回去明鏡司以儆效尤,尸體好生安葬?!闭f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四個校尉互相看看,被抽走刀的那個名校尉從離合器手里把刀揀起,一刀砍下了離合器的腦袋,另一個拿起腦袋裝進(jìn)匣子里,撒上石灰粉蓋上蓋子上好鎖。
張德瑞正在處理福州城的政務(wù)與軍務(wù),明鏡司的人送來一封信。
“張大人,這是太子殿下在杭州寫的防疫手冊,命我司快馬加鞭送來,請趕緊命人抄錄數(shù)份送去城外疫區(qū)!”那名番子單膝跪地,雙手將信封舉過頭頂。
張德瑞整理下官服,恭敬的拿過信封,拆開看后大為震驚!這太子殿下寫的防疫條例,條條都是聞所未聞又蘊(yùn)含道理,于是趕緊命人找來城內(nèi)秀才們,趕緊抄錄數(shù)十份送去疫區(qū),再抄錄幾百份分送到每家每戶,和張貼在告示處。
張君良,回到知府衙門,還沒坐下,手下就匆匆來報。
“報告督司大人,未發(fā)現(xiàn)譚御史和吳指揮使蹤影,但是我們找到了二人的金牌!”那名校尉從懷里掏出兩塊金牌放在桌子上。
張君良看著兩塊盡快,皺著眉頭:“繼續(xù)尋找,必要時張貼告示,提供線索者賞銀白兩!”
“是!”那名校尉退下。
張君良喃喃道:“這兩個大活人到底會跑哪去了呢?”
“我在這兒呢!”沐子青氣鼓鼓地答道。
潘斌捧著耿秋厭五人的供詞,在花園里叫喚著沐子青。
沐子青回到?jīng)鐾s發(fā)現(xiàn)沐小紫已經(jīng)離去,心里有著小情緒,剛好又聽見潘斌在叫自己更是沒有好臉色。
“殿下,這是耿秋厭五人的供詞,均已畫押請您過目!”潘斌把腰彎得低低的,低頭捧著幾張供詞。
“免禮,撿重點說給本宮聽聽?!便遄忧噢D(zhuǎn)身在涼亭內(nèi)坐下,拿著一把魚食投喂著涼亭外池子里的魚。潘斌恭敬現(xiàn)在旁邊,朗聲說道:
“稟太子殿下,具耿秋厭交代,他們師父受恭親王所托,指派他們來暗殺您。至于您為何會知道您的消息,來源于恭親王安插在明鏡司內(nèi)線提供的線索,其他四人所說全部一致,不過另外四人一同指認(rèn)耿秋厭為此次刺殺行動的主謀……”
“又是老八!”沐子青把手中的魚食怒砸進(jìn)池子里,引起魚群的一陣爭搶“本宮處處退讓,上次饒了他一命竟然還不安分!”
潘斌心里默默想著:你上次還不如殺了他呢!
“把供詞拿來,本宮要帶回去,讓老頭子看看!他的好兒子!還有明鏡司,非常好!”沐子青從潘斌手里拿過供詞,疊好放進(jìn)自己懷里的口袋,又問道:“我大哥呢?怎么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高能前輩武功高強(qiáng),來無影去無蹤,不是我等所能揣測,所以卑職不知!”潘斌拱手回答道,眉眼里都是敬佩之情。
“你說你不知道不就可以了,竟然還拍馬屁?你能不能有點骨氣?”沐子青吐槽道。
“呃,嘿嘿嘿……”潘斌一臉尷尬地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摸著自己的后腦憨憨地笑著。
這時候,沐小紫帶著小翠走進(jìn)涼亭里來,對著沐子青行了一福,紅著臉說道:“安郡王長女沐小紫見過太子殿下……”
“奴婢小翠見過太子殿下?!毙〈鋬?nèi)心是極其復(fù)雜的,她以為的小妹妹竟然是太子殿下女扮男裝的!
沐子青喜出望外,趕緊跑過去抓住她的雙臂把她扶起來,問道:“免禮免禮!小紫姐姐,我正要去找你呢,你怎么來了?”
沐小紫不說話,臉色通紅地給沐子青使了個眼色,雙臂微微掙扎了下。
“???哦哦哦!嘿嘿……”沐子青放開沐小紫的雙臂,訕訕地笑了下。
潘斌:非禮勿視,我是瞎子!非禮勿視,我是瞎子!
“父王說你難得來一趟杭州,明日又要回京了,讓我?guī)闳ノ骱瓮?,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沐小紫羞答答地問道?p> 沐子青毫不猶豫地點著頭:“去去去,現(xiàn)在就去!立刻馬上!”
“那、那我去更衣……”沐小紫見沐子青那猴急樣,害羞道。
“不用,不用,直接去吧,等下天色晚了就不好了!潘斌去備馬車,出城去西湖!”沐子青阻止了沐小紫去更衣,對著潘斌吩咐道。
潘斌應(yīng)了聲,逃亡似的趕緊跑去準(zhǔn)備馬車了。
二人趁著潘斌去備馬車的功夫,倚著欄桿喂魚。
“太子殿下……”沐小紫忽然叫道。
“嗯?什么?”沐子青看著池子里的魚問道。
“我想……”沐小紫頓了下“明天跟您去京城可以么?”
“可以啊,你跟王叔講了沒?”
“沒有……”沐小紫低著頭。
“那你去跟他講下唄,明天直接帶著你一起走~”沐子青扔出的魚食多了些。
“父王不會同意的,我想私自跟著太子殿下一起去京城!”沐小紫抬起頭堅定地說道。
“嗯好……???什么!你是要、和我私奔?”沐子青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祖墳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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