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無悔?什么意思?……我想姐姐了?!鄙瞎亵嵊鹫f,垂下眼簾。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你很快就都知道了?!弊臃f,這次改詩句了。
似懂非懂,上官翎羽點點頭。
“原來不是我弄哭的?!弊臃睦锼闪丝跉?,微微一笑,想要將上官翎羽眼角的淚拭去,伸出手又縮回來。
“替換回來?還是就這樣放著?這里是南嶺深處……替換一半吧!”子伏看著魔軀想,同時將六翼收了回來。
百米開外,白雪鑰右手拎著兩只野雞,左臂抱著野菜,站在原地,腦袋里想著“我要改行當(dāng)電燈泡了?”
然后就見,子伏把自己的雙腿斬了。
“好了,現(xiàn)在可以過去了”白雪鑰邁開腿,續(xù)又退回來。
上官翎羽突然抓住子伏的左臂,阻止他繼續(xù)去斬自己的右臂。
子伏詫異。
上官翎羽愣,又松開手,“突然好心痛,看你這樣做?!?p> 子伏毫不猶豫斬下右臂,才說“我習(xí)以為常!無需擔(dān)心!”
白雪鑰走了過來,看著坐在地上的子伏說“什么時候多了個變態(tài)?”
“你才是變態(tài)哩!”子伏怒吼。
“不是變態(tài)你不穿褲子!”
“我穿了啊!我特地留了一節(jié)!沒看見嗎?”子伏指著短到無比的褲子說。
子伏替換雙腿時,褲子就沒了。
唉~!昔日的行徑,造就了今日變態(tài)的他!
閉嘴!死作者!別給我亂寫,你褲子才沒了!我留了一節(jié)!留了一節(jié)!
“早知道把魔甲拿來當(dāng)衣服穿了!”子伏狠狠的說,后悔莫及。
說實話,子伏現(xiàn)在的裝扮完全可以在官府,等著明日上絞架了。
“鬼叫什么!別嚇著翎羽,去拾柴火!”白雪鑰說,放下手里的東西。
子伏委屈的從地上爬起,走向山林。
沒走兩步,就笑的合不攏嘴。
“什么時候你變成了這樣!”白雪鑰捂臉,嘆息!
子伏回頭怒道“你試試光腳走在草地上!扎的我腳心快癢死了!”
“哈!”上官翎羽終于聽懂了一句,有了反應(yīng),不再呆呆的看著子伏和白雪鑰。
“你們剛才在說什么?誰是變態(tài)?”上官翎羽問,不解?
“他/她!”
子伏和白雪鑰同時指向?qū)Ψ健?p> 白雪鑰正要張嘴反駁,子伏卻搶先說“猥瑣的人看見猥瑣!我只是被小草扎了,你就胡思亂想!不是變態(tài)是什么?”
白雪鑰……懵~
“你看翎羽多單純!根本就沒有想歪,你看你!”子伏嫌棄的小眼神,瞥了白雪鑰一眼。
然后揚(yáng)長而去,獨留白雪鑰原地反思。
“是這個世界,剝奪了我純潔的靈魂!”說著,白雪鑰眼角留出淚來。
上官翎羽走過來輕輕拭掉,白雪鑰眼邊的淚。
……
子伏用血液做了一雙鞋子,穿在腳上。
子伏對血魔的熟悉成度最大,畢竟只要一流血就替換了。
血魔的能力是通過皮膚使用的,但僅限于血魔的血液。
不過血魔的血液和人類的血液,子伏沒有感覺到有多大不同。但體內(nèi)流動的血液太少,同樣會不適。不然子伏就做一個褲子了。
子伏撿著枯枝,回想起昏迷時的事。
雷魔,血魔,羽魔,冰魔,幻魔,熔漿惡魔。他們圍著自己,統(tǒng)一喊著“把你的身體給我!”
自己對著他們舉起手,舉到平行,然后緩緩豎起中指,兩個手都是。
“爾等鼠輩!吾先看上的這具身體!你們想都不要想!”
聲音囂張,語氣狂妄!唯恐自己活長久了。
果然惡魔們,氣憤了,紛紛撲來!
“哈哈!這也算死的有尊嚴(yán)了吧!”子伏想,閉上了雙眼。
結(jié)果再一睜眼,自己又回來了。
“真是怪事!難道是因為我累了,又被天雷干擾,再加上惡魔伺機(jī)而動,我才會昏迷,看到他們?我靈魂稍一穩(wěn)固,就又回來了?”子伏猜想。
然后搖搖頭,不再思考這件事。
撿好樹枝,子伏往回走。
白雪鑰已經(jīng)收拾好了野雞,用真氣沖掉雜質(zhì),就等著生火烤了。
子伏搭好柴火,白雪鑰用爆烈真氣功法點燃。
“好了!子伏你再去采蘑菇,翎羽要吃?!?p> “哦!”
……
張春雷看著遠(yuǎn)處的逃竄身影,沒有動。
以他的速度,瞬息間便可追上。但他沒有動,扭頭走了。
因為他不想臟了雙手,哪怕他已經(jīng)渾身臟污不堪了。
“吼”
突然一聲巨吼,山林動搖,百獸懼恐。
一頭不知名的四足妖獸,站在不遠(yuǎn)處的山顛,看向焦土。
天雷驅(qū)散了大部分妖獸,只留下兩種。
一種是像野雞一樣,沒有靈智的獸。
一種是強(qiáng)大到有實力,從天雷底下保護(hù)自己的妖。
李世兄妹不妙了。
子伏,白雪鑰,上官翎羽三人盤坐在地上,圍著烤雞。
“因為誅妖天雷的施法者,會在南嶺外圍,所以想要躲開天雷,就只能跑去南嶺深處。而天雷必將吸引來強(qiáng)大的妖獸,所有目標(biāo)人物只有死路一條!張春雷好算計!我們無處可逃?!?p> 子伏說,手拿雞腿晃著,眼看著盤踞在山間的巨蟒,爬過來。
巨蟒長三百余米,寬二十余米。通體赤紅,鱗片閃爍紅光,如火焰般。
鱗片壓過,山石俱碎!
蛇信吐息,風(fēng)壓山崗!
“這么大一個!我們?yōu)槭裁礇]有發(fā)現(xiàn)?”白雪鑰說,繼續(xù)吃烤雞。
“不知道!”子伏回答,咬一口雞腿。
“別抖了!火都快被你們抖散了!”上官翎羽不滿道。
“哈哈!”子伏笑了,聲音干巴巴的,臉色僵硬。
“我激動!好奇被胃液包裹,我還能不能重生!”
“哈哈!”白雪鑰笑,同樣干巴巴。
“說什么呢?你以為它看的上你那二兩肉?肯定直接攆過去!”
“哦!吼吼!那我好奇被攆成肉醬,我還能不能重生!”
倆人吃著最后的晚餐,談的還挺開心。
“嗨~蛇先生!你好?。 鄙瞎亵嵊鹫酒鹕?,揮手打招呼。
子伏……
白雪鑰……
蛇妖發(fā)現(xiàn)了他們,微側(cè)一下頭,爬了過來。
子伏和白雪鑰笑了,笑著笑著留出眼淚來。
“哦!原來它就注意不到我們??!”子伏說。
“哈哈!翎羽真棒!”白雪鑰說。
“嘿嘿!”上官翎羽撓撓頭,不好意思了。
“你好!小不點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