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灰收拳。
“滴答!”
一滴鮮血從林灰右拳的食指與中指之處滴落到擂臺上面。
顯然這一戰(zhàn)林灰贏的也并不輕松。
......
顧晨曦伸手從桌上大竹筒里面抽出了兩根竹簽。
劍凌天,凌寒煙,元畫眉。
林灰與方盡歡兩人一戰(zhàn)之后,此刻竹筒里面便剩下了這三個人的名字。
這時顧晨曦從竹筒里面抽出的這兩人將會是誰呢?
這三人里面無疑是以劍凌天的實力最高,如果有一人是劍凌天的話,那么另外一人的運(yùn)氣則是極為不好。
顧晨曦看著自己手掌之中那兩根竹簽上面寫著的名字,出聲念道:“五強(qiáng)比賽第二場玄法一脈凌寒煙對戰(zhàn)玄器一脈元畫眉。”。
顧晨曦沒有抽中寫有劍凌天的竹簽。
臺下玄宗各脈弟子聽到這兩個名字不免有些失望。
......
“五強(qiáng)比賽第二場比試玄法一脈凌寒煙勝,玄符一脈元畫眉?。 焙吻嚓I大聲說道。
“今天外門弟子比試到此為止,明天繼續(xù)。”何青闕隨后說道。
何青闕話說完,試劍峰上玄宗各脈弟子便三三兩兩的散了開來。
自己的好朋友林灰進(jìn)入了外門弟子大比前三,與羅輕陰打賭又贏了一次,陳子陽此時自然是興高采烈,極為高興。
但此時站在一塊巖石后面的羅輕陰看著極為興高采烈的陳子陽,他臉上的神情卻是極為的不高興。
無論是誰連續(xù)兩次打賭輸?shù)簦⒃谒行谕忾T弟子面前丟盡臉面,想必都不會很高興,但這些無疑都是羅輕陰自己咎由自取的結(jié)果。
但是羅輕陰自己卻覺得不是這樣,而是由于陳子陽等人太過可惡,不識抬舉的原因。
這世間人心若是混淆是非,那么這世間的事情變是黑白不分,對錯,正邪已經(jīng)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了,也正是因為這樣,有很多人進(jìn)入了無可回頭的地步之中。
“羅師弟!”就在這時,一道聲音自羅輕陰身后傳出。
羅輕陰急忙回頭看去。
“齊師兄!”羅輕陰出聲說道。
此刻出聲站在羅輕陰身后的那人正是齊修然。
“前些日子我問過羅師弟一次,現(xiàn)在我再問一次,不知羅師弟想不想向著陳子陽討回這份恥辱?!饼R修然笑著說道。
羅輕陰沒有說話。
“羅師弟,若你有意,我還是那句話,我在玄獸一脈恭候大駕?!饼R修然笑著說道。
看著齊修然漸漸走遠(yuǎn)的背影,羅輕陰目光轉(zhuǎn)動。
羅輕陰能夠進(jìn)入玄宗修煉,自然不會是一個傻子,這齊修然莫名其妙的一而再的找他,這其中若是沒有什么,他斷然是不會相信的,可是他心底此時卻是對陳子陽恨極。
......
林灰回到玄體一脈,站在九曲碧水玄瀑的第一曲百丈水瀑下方。
身子一動,林灰便已站到了九曲碧水玄瀑第一曲百丈水瀑的正下方,任由百丈水瀑的水重重的砸落在他的身上。
已是修煉到先天后期之境巔峰的修為,站立在這百丈水瀑下方林灰已是輕松了許多。
水瀑轟鳴,林灰靜心。
此刻,林灰竟然是在開始修煉心境。
通過今天在擂臺上面與方盡歡的一場比試,讓林灰意識到了這世間有很多事情會出乎意料的發(fā)生,要應(yīng)對這些出乎意料的事情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心境,心境不能亂,如果心境一亂,那么必定無法很好的去面對那些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
今天面對著方盡歡那出乎意料之外的那一劍,林灰的心境是強(qiáng)行壓制,而不是那種自然而然的平靜。
修心,雖然不能夠提升什么實力,但心境在很多時候卻是能夠起到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不過很少有人能夠認(rèn)識到修心的重要性。
林灰也是在實力無法繼續(xù)提升的情況之下,開始修煉心境。
百丈水瀑轟然砸落下來,如同雷鳴。
林灰卻是讓自己的心在這百丈水瀑之下保持一片寧靜。
動中取靜,這本就是修煉心境最佳的一種方法。
......
朝陽升起,又是一天。
一如昨日,試劍峰已是擠滿了玄宗各脈前來觀戰(zhàn)的弟子。
何青闕現(xiàn)身,站在擂臺上面。
“今天開始外門弟子大比決賽?!焙吻嚓I大聲說道。
頓時,所有玄宗外門弟子便將目光向著顧晨曦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顧晨曦伸手從桌上那個大竹筒里面抽出了兩根竹簽。
大竹筒里面總共有三根竹簽,抽走了兩根,便只剩下了一根。
“玄宗外門比試決賽玄劍一脈劍凌天對戰(zhàn)玄體一脈林灰!”顧晨曦大聲念道。
“嗖!”“嗖!”
林灰,劍凌天兩人飛身落到擂臺上面。
“林師弟,請!”劍凌天說道。
“劍師兄,請!”林灰說道。
......
擂臺下面,陳子陽雙眼緊緊的盯在擂臺上面。
對于這一戰(zhàn),陳子陽心底對林灰很沒有把握,準(zhǔn)確的來說是一絲把握也沒有。
在陳子陽看來,這一戰(zhàn)林灰對上劍凌天必輸無疑。
“陳子陽?!本驮谶@時,一道聲音傳來。
陳子陽轉(zhuǎn)身看去。
“羅輕陰,什么事情?”陳子陽眉頭一皺,問道。
此刻出聲喊叫陳子陽的正是一連兩次打賭輸給陳子陽的玄獸一脈的弟子羅輕陰。
“我和你再打一次賭,不知你敢還是不敢?”羅輕陰牙齒一咬,說道。
“你和我再打一次賭?”陳子陽眉頭一皺,說道。
“對,這次我賭林灰必定會輸給劍師兄,不知你敢賭還是不敢賭?!绷_輕陰說道。
“你賭林灰必定會輸給劍師兄?”陳子陽問道。
“對!”羅輕陰回道。
“呵呵,羅輕陰你是不是覺得我腦子很傻啊?”陳子陽笑著問道。
“哼,不敢賭就算了?!绷_輕陰冷哼一聲說道。
“賭,我怎么就不敢賭了,不過這次不知你要賭什么???”陳子陽問道。
“雪梅,你別拽我衣服,我的衣服都被你給拽壞了。”陳子陽轉(zhuǎn)頭對著白雪梅說道。
“哼!”見到陳子陽無視自己的動作,白雪梅臉一緊,冷哼一聲。
“這次誰若是輸了,誰就在乾元城百酒坊劉老頭那里請客?!绷_輕陰說道。
“就賭這個?”聽到羅輕陰所說的話,陳子陽不禁一愣,似乎覺得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一般。
不僅是陳子陽一愣,就連站在一邊的白雪梅也是不由一愣。
顯然方才羅輕陰提出的這個賭約大大出乎陳子陽與白雪梅兩人的意料之外。
“怎么?不敢賭了?”羅輕陰說道。
“好,賭就賭,不就是百酒坊劉老頭那里的一場酒嗎。”陳子陽笑著說道。
......
不就是百酒坊劉老頭那里的一場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