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不回的走了,給那死小子留了一句:
“我已經讓小薛子去跟弟妹打招呼了,要在臨街給晨兒建府,你已經前來抗旨了?!?p> 后來夜楚軒那死小子,據說是被他夫人拎著后脖領拖回府的。接下來的幾天也以怨恨的眼神看了夜皇幾天,不過夜皇心情卻更好,那死小子也沒敢抗議,也沒敢要回銀票。
雪清晨瞬間明白,戰(zhàn)王叔又讓自己父皇給坑了,父皇的求表揚明顯不是自己一開始想的,而是坑了戰(zhàn)王叔求表揚。
一直站在身后的莫言,默默擦去額頭的冷汗,心下暗暗感嘆:果然與主上是親父子啊,都是坑死人不償命的。
夜皇還在等著雪清晨的夸獎,誰知夸獎沒等來,便聽他兒子那極富磁性的聲音傳來,道:
“她回來過嗎?”
聽到雪清晨的問話,夜皇那原本等待夸獎的心思也歇了,他知道兒子問的是誰,只搖搖頭,嘆聲道:
“沒有,染丫頭還是一如既往只有書信和禮物不時歸來,她甚至沒有只言片語吃過的苦,受過的罪。楚軒說白家的信也是如此,說染丫頭只是偶爾小住,說的都是好的,高興的事情,看過的美景,不好的就仿佛從來沒有過,白家只說染丫頭很好很強大?!?p> 聽到夜皇這些話,雪清晨心中再次抽疼,他自己也是皇宮長大,他的一雙腿也是這后宮中的算計導致這十幾年只能坐在輪椅之上。修行之人四處游歷,要想游歷中變得強大,那便是多少次生死邊緣的徘徊,此中的苦累沒有經歷過的人怎會懂,白家說的很好很強大便代表了一切。她看到過的那些美景背后,又有多少次與死神擦身而過的瞬間呢?他突然就開始恨自己,若不是當年遭人算計,怎會有如今的模樣,若是不這副樣子自己便可以隨她四處游里,看遍云卷云舒。
雪清晨想到這些,轉身離去,只淡淡對身后的夜皇道:
“我先去看姨母和戰(zhàn)王叔,晚些回夜王府?!?p> 莫言先抱拳拱手對夜皇告退,緊接著便追著自家主上而去。
夜皇心中知曉,染丫頭沒在府內,兒子便不會強求住在戰(zhàn)王府的,心下嘆息,看來兒子的情路不會比自己好,這染丫頭也不知何時會回來,她三哥要成親的消息也不知她是否收到,會否趕回來。嘆息了一聲,便繼續(xù)批閱手上未完成的奏折。
空間中。
白墨染順利將火舞腹中的蛋取了出來,再取出來的瞬間她腦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成語,那便是“殺雞取卵”。想道便止不住抽嘴角,于是便一邊手不停,一邊告訴自己火舞不是雞,只是都同屬于禽類罷了。
白墨染在火舞腹中果然取出了兩顆蛋,這兩顆蛋每個都有一米來高,取完蛋交給靈兒后便迅速縫合好了傷口。
在等麻藥過去的時間里,白墨染打算去沖個澡換身衣服,便讓靈兒注意火舞的動靜,自己出了手術室。
白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