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等她親自處理
一處地牢內(nèi),陰暗潮濕的環(huán)境,火把固定在墻上閃著紅光。
一女子被鎖鏈固定住,無法動彈,她的面前還站了一個如同雕塑一樣的人。
夏玄明看著被綁在面前的人,臉色如同冰雪,早已冰封千里。
“葉瑤,你選擇自己說出事實,還是選擇受刑?!毕男髡Z氣平淡,卻仿佛有千鈞重。
自從顧琉璃被帶走,葉瑤就被關(guān)在了此處,三日不曾進(jìn)食。
聞言,她抬起頭對著夏玄明笑了笑,“殿下,之前難道不算受刑嗎?”
她笑容里帶了幾分嫵媚,像是在誘惑人心。
夏玄明不為所動,甚至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吩咐了一聲,
“既然如此,那就先上刑吧?!?p> 旁邊等著的手下手腳麻利的準(zhǔn)備好了刑具,一樁樁一件件看起來都是酷刑。
葉瑤忍不住有些畏縮,“殿下,就不能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放過我嗎?”
這話算得上是異想天開了,夏玄明嗤笑道,“我以為消失這么久,一回來就敢綁架太子妃的人有多厲害?!?p> 言下之意即是在嘲笑葉瑤的膽怯。
聞言,葉瑤不禁想起了之前的日子,那個人救了她,教她武功,教她各般技能……她曾經(jīng)以為自己是特別的。
可惜最后還是被當(dāng)做了棋子。
“不知道你背后的人有什么能耐?!毕男鹘又f道,“這些日子可是一個前來劫獄的人都沒有?!?p> 聽到這里,葉瑤臉色有些微微蒼白,顯然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她咬咬牙,“別以為騙我我就會說?!?p> 聽了這話,夏玄明嘲諷的一笑,“我只不過讓你知道真相罷了,至于你說還是不說,都無所謂?!?p> 反正最后在酷刑下都會真相大白的。
作為夏玄明曾經(jīng)的未婚妻,他自然了解過一番,愛慕虛榮,貪生怕死,這些特性可不會在消失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就變換。
“行刑。”夏玄明冷酷的說,他身邊的人早就準(zhǔn)備好了刑具,等他一說,那人熟練的走了過去。
“啊……”鉆心刺骨的疼痛出現(xiàn),葉瑤一下子喊了出來,像是在承受著刮骨一般的痛。
她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渾身一下子冒了冷汗,還痛出了淚水。
就這一下,葉瑤就有些承受不住了,她連忙用眼神示意夏玄明。
夏玄明伸出右手示意行刑的人停下來。
“愿意說了?”夏玄明看著她被夾的一下子紅腫起來的手指,意味深長的說。
被鎖在墻上,所以盡管疼痛十分,葉瑤依舊只能保持那一個姿勢,無法顧及到身上的疼痛。
“我說!”連聲音也變得虛弱了一些,“你問什么我都說?!?p> 夏玄明早有預(yù)料,他也不說什么,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了出來,
“我沒功夫問,你自己說吧?!?p> 如果讓自己來問,萬一她混淆視聽就麻煩。
“你把她說的東西交給我。”夏玄明吩咐身邊的手下道。
說完,夏玄明就欲走出牢房,卻被葉瑤給叫住了,“你就這樣走了?”
夏玄明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葉瑤,眼神漠然,“放心,我會留下你,等她回來親自處置的。”
聽了這話,葉瑤一時不知該慶幸自己又能茍活,還是該痛苦接下來的日子。
她眼神里頓時閃過了惡毒,顯然正希望顧琉璃從此無法再回來。
夏玄明根本不屑理會她,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的就離開了此處。
五皇子府。
“想不到竟然是她?!毕姆怯鼓闷鹆耸种械馁Y料,一時之間有些異樣。
當(dāng)日葉瑤上門尋求合作,他雖覺得熟悉卻沒有認(rèn)出來,甚至還對此人有些欣賞的想法,哪里想到此人竟然就是葉瑤。
“殿下,我們可要采取營救?”見夏非庸如此,那手下便知兩人是熟人。
夏非庸搖了搖頭,“不值當(dāng)。”
就算是曾經(jīng)太師府尊貴的小姐葉瑤,在夏非庸這里也沒有了利用意義,何況現(xiàn)在只是一個階下囚。
葉瑤哪里知道,她從前跟的兩個男人,在利益關(guān)系面前,最后都選擇了放棄她。
“這一次,太子的這步棋當(dāng)真走錯了?!毕姆怯菇又f,頗有些不贊同。
因為顧琉璃被擄走,夏玄明不再私底下暗訪,而是直接上書皇上,重金懸賞公子曜,現(xiàn)在整個西夏都在找顧琉璃。
這步棋,于夏玄明而言并不合理,大大影響了他的名譽(yù),當(dāng)然對夏非庸來說這是好事。
“想來皇上更加不滿了?!彼磉叺娜巳缡钦f道,“不過誰能夠想到,夏玄明好好做個太子不行,每次都因為那顧琉璃做出些惹怒皇上的事?!?p> “紅顏禍水罷了。”夏非庸想到那顧琉璃的模樣,微微笑道。
那謀士不贊同的說,“大丈夫何患無家,被一介女流所影響,哪里有帝王風(fēng)范?!?p> 他這話明顯在迎合夏非庸,雖然夏非庸小了夏玄明不到一歲,但至今仍未成家。
當(dāng)然,夏非庸已有侍妾,那妾室還給他生了一個孩子。他只是沒有嫡妻和嫡子罷了。
兩人互相恭維了一番,這才各自散去。
而另一邊,通緝犯公子曜和太子妃顧琉璃卻已經(jīng)通過絕殺閣的途徑回到了南郡,是以盡管西夏鬧翻了天,顧琉璃依舊不知真相。
“西夏正在重金通緝我們,還好我們早一步回來?!蹦详卓粗櫫鹆В瑧c幸的對她說道。
顧琉璃贊同的點點頭,她看過南曜給的布告,上面把兩人說成窮兇極惡的歹徒,雖然她沒了記憶,但總覺得南曜不像那樣的人。
“你今日不出門嗎?”顧琉璃看著南曜,好奇的問。
南曜說的話里,他也是個商人,并且頗有財富,是以每天早出晚歸的,顧琉璃也不在意。
甚至她總有一種可以不同南曜一起相處的慶幸感,顧琉璃把它歸結(jié)為自己對這具身體不熟悉的緣故。
“今日不必,總要花時間陪你?!蹦详兹绱苏f道,然后他眼波流轉(zhuǎn),看似十分深情。
顧琉璃就預(yù)料到他似乎要說什么重大的事了,心下一緊。
果不其然,下一秒顧琉璃就聽到南曜說,“等你的傷養(yǎng)好了,我們就成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