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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總裁的魔王助理

第二章 鯛魚燒是很好吃的東西

女總裁的魔王助理 常想貳叁 5294 2020-01-01 18:46:46

  “當人類多好啊,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可是啊,我為什么非得是個惡魔呢?”

  ——景魚鱗

  ……

  RB,東京都——

  天空飄著小雨,盡管還只是傍晚,但是細雨綿綿的陰天讓這繁華的都市提早進入了黑夜。

  繁華的鬧市街頭,衣著暴露的女人高舉“打折字板”扭著細腰,吸引著大街上的路人。路上行人匆匆,打著傘的卻很少,好像因為只是一點兒小雨并不值得他們花時間去打傘。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在大廈樓宇間,交織著金錢和欲望,溫泉旁邊的歌妓館,賭場旁邊的牛郎店……牛鬼蛇神,混雜其中,大都市的每一個地方,仿佛都充斥著色情和暴力。

  在三井町的路邊開著一家叫做“椏木”的料理店,這是一家很老的店,店面外觀仍保留著昭和年代前期的味道。

  即使到了飯點,店里也沒有多少客人,來這兒吃飯的大多是一些念舊的熟客。

  店里播放著麻枝準的《unjust life》,悲傷的曲調(diào)和吃飯這種事顯得格格不入,如果恰好是一個情場失意的人來這吃飯,可能吃著吃著就會哭出來。

  “你那么喜歡吃鯛(diao)魚燒???”

  “每次吃這個,會覺得很幸福,知道自己還活著?!?p>  飯店的角落兩個男人用中文在交談著,其中一個穿著長款風衣,頭發(fā)雜亂,留著絡(luò)腮胡,三分成熟,七分頹廢,看不出年紀,他的面前是一碗加量的烏冬面。

  另一個看上去很年輕,像是一名未滿十八的高中生,他面前的鯛魚燒堆的像小山一樣,每吃一個他都幸福的笑一下。

  “話說,你確定他們是今晚來收保護費嗎?”邋遢男人心不在焉的撥弄著碗里的一片叉燒肉問著對面的年輕男人。

  “這家鯛魚燒很好吃,不會記錯的,就是今天?!蹦贻p男人說到,他的樣子十分呆萌,像是韓劇里被稱作“小奶狗”的男二。

  “吃吧,多吃點,等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了可能就吃不到了?!卞邋菽腥嗣嗣贻p男人的腦袋一臉寵溺的說到。

  年輕男人默不作聲,低下頭吃著自己盤子里的鯛魚燒。

  音樂切到了《Moment of Rest》,相比前一首,這個曲子顯得溫柔許多,客人們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

  “吱呀”,老舊而沉重的木門被推了開來。原本冷清的餐廳,一下子擠進來一群西裝革履的壯漢。

  “來了?!卞邋菽腥说驼Z一聲。

  年輕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稠魚燒,一言不發(fā)的徑直朝門外走去。

  “老板,這個月的錢?!睘槭椎氖莻€棕色頭發(fā),梳著背頭,帶著金扳指的年輕人。

  “早就準備好了?!钡昀习鍙牡紫履贸鲆粋€厚厚的紙包遞給了為首的年輕人。

  年輕人接過錢,點了點交到后面小弟的手里,然后瀟灑的轉(zhuǎn)身出門而去。

  這些西裝男人是附近縣鎮(zhèn)的黑幫成員,為首的那個年輕人叫作——真田有信,是附近所有混混的頭頭,他的父親真田大將是東京赤黨(又稱赤軍,RB頭號恐怖組織)的四大首席之一,爺爺真田武是“劍氣道”的大家長,也被RB武術(shù)界稱為“劍神”。

  老子英雄兒混蛋,真田有信把這一點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RB的黑幫規(guī)矩嚴明,有些幫會甚至被稱為“保護神”和“黑夜警察”。黑幫拿錢辦事,交了保護費就受到幫會保護,如果有人在店里鬧事,黑幫便會出面解決。所以大多店鋪也愿意交保護費,就當是請了兩個保安。

  但是真田有信是個不講道義的人,吃喝嫖賭,樣樣都干。經(jīng)常叫自己的人假裝鬧事,自己再帶人出面解決,收的保護費也是其他幫會的好幾倍,有人反抗,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最令人厭惡的是,這個人色膽包天,所以有人花天價要了他全家的命。

  邋遢男人把最后一片叉燒塞進了自己嘴里,抽了幾張紙,不緊不慢的走出了餐館。

  雨下的大了些,屋外幾只野貓急匆匆的跑過,好像在找能躲雨的地方。

  邋遢男人穿過一條街,拐進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巷子里。

  巷子很窄,堆滿了雜物和垃圾,這是在RB很少能看見的景象。男人將堆積如山的雜物一腳踢倒,露出了后面的路。

  “你是把附近的垃圾都搬來了嗎?”男人罵罵咧咧的朝前走去。

  地上躺著十幾具尸體,都穿著黑色的西服,這些便是之前去椏木收保護費的一眾混混。

  血被雨水不斷沖刷流向四處,在街燈的照耀下顯得猙獰恐怖。

  在巷子最深處,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在一個年輕男人的腳下不斷掙扎著,他神色痛苦,好像被揍的不輕。那個鼻青臉腫的便是真田有信。

  “說了嗎?”邋遢男人走到兩人面前扣了扣鼻屎問道。

  “沒有,打了好幾下都沒用?!蹦贻p男人說道,臉上有一絲不知所措。

  “不專業(yè)?!?p>  邋遢男人沖年輕男人搖了搖頭,他手一擺,示意年輕男人往邊上靠。

  年輕男人松開了腳,先前奄奄一息的真田有信仿佛掙開了枷鎖,努力的想要爬起來。

  就在真田有信撐起半個身子時,邋遢男人一腳飛踹過來,踢在真田有信的肚子上,真田有信如一個炮彈一般撞在了后面那堵墻上。

  邋遢男人并沒有就此停下,他從地上撿了塊薄薄的石片便朝真田有信沖去。

  只見他手腕一轉(zhuǎn),石片貼著真田有信的臉旋轉(zhuǎn)了一圈。

  “啊?。?!”

  真田有信痛苦的抱著腦袋叫喊著,他的一只耳朵被削了下來。但邋遢男人并沒讓這痛苦的聲音持續(xù)太久,他又是一腳踢在真田有信的臉上,只不過這次下手輕了一點。

  “說吧,你爺爺在哪,說出來,我絕不難為你?!卞邋菽腥俗е嫣镉行诺念^發(fā)一臉微笑的說到。

  “不可能......??!”真田有信再次嚎了出來,這次邋遢男人直接闕斷了他的一根手指頭。

  “我說……我說,你別打我,在……在橫山,合一道館?!闭嫣镉行乓呀?jīng)口齒不清了,從小到大這是他第一次被這樣毒打,此時他心中的恐懼已經(jīng)到達了頂點。

  邋遢男人轉(zhuǎn)過身來,拿出一條手帕擦了擦自己那雙沾染血跡的鞋,然后把臟了的帕子丟在真田有信的臉上,朝著外面走去。

  “處理干凈?!卞邋菽腥祟^也不回的走出了巷子,就留年輕男人站在原地。

  “不要殺我,不要,我給你錢,很多很多錢.......“真田有信爬了過來,緊緊抱住了年輕男人的腳,顯然他是聽到了剛剛邋遢男人說的話。

  “放心,不會有痛苦的。”年輕男人蹲下身子拍拍真田有信的頭,然后輕聲吟誦著什么,接著他站直身子隨意的打了個響指......

  雨還不算太大,它甚至澆不滅躺著的人身上燃起的幽藍色火焰......

  ......

  ......

  神奈川,合一道館——

  道館依山而建,門口擺著兩塊石碑,據(jù)說是浪人武藏游歷山川時所刻,這座合一道館看上去更像是個私人別院,或者是寺廟。

  邋遢男人撐一把傘站在了道館門口,此時已經(jīng)到了半夜,雨依舊沒停,男人換了身夜行服,散亂的頭發(fā)也拿皮筋系了起來背在后面,只是胡子依舊沒刮。

  “老規(guī)矩,你解決暗哨,大菜交給我?!卞邋菽腥苏f道。

  黑夜中無人應(yīng)答,只有雨水滴落在石頭上的“啪嗒”。

  男人活動了一下脖子,一腳踢開了道館緊閉的大門。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藍牙音箱放在了地上,接著打開了手機。

  “藍牙已連接?!睖厝岬腁I小姐姐的聲音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幾息之間一群穿著和服,踩著木屐的RB武士便圍了上來。

  “又犯病了,白癡吧?!辈贿h處藏身黑暗中的年輕男人看到這一幕氣的扶額吐槽。

  “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退出去!”一個禿頭武士大聲怒斥道。

  音樂漸漸響起,是《In the End》,不是林肯公園的那個版本,而是合唱版的那首。

  “來這里我也不想的,但是這是工作,沒有辦法啊,我也想天天躺在床上就把錢掙了,

  但沒人給我啊,所以我才來你們這兒掙點生活費?!卞邋菽腥苏Z氣慵懶,顯得十分無奈,只可惜他在吐槽時說的是中文,對面的武士面面相覷,沒一個人聽懂。

  “不好意思,忘了你們聽不懂中文了。”邋遢男人撓了撓頭,有些尷尬,他思索了一會兒,一臉霸氣的沖對面的武士吼道:“厚かましい野郎だ?。蓯旱牟灰樀臇|西們)”

  “去死吧!”武士們瞬間被激怒了,嘶吼著向邋遢男人沖來。

  音樂漸漸到達了高潮。

  男人抽出兩把折疊長刀,置于身前,像一個視死如歸的勇士,沖進了人堆。

  左右刀切換之間,好似鮮血在歡呼雀躍,那是怎樣的一副場景:男人持刀不斷揮舞著,快到只剩殘影,刀尖入體沒有一絲滯留,暢快的拔出后又向下一個人的脖頸抹去。藍牙音箱里傳來的Rap節(jié)奏點越來越快,男人手里的刀也越舞越快,雙刀齊開,鮮血四濺,配上令人熱血澎湃的歌曲,就好像在看一部充滿暴力美學的動作電影,比如“死侍”。

  音樂逐漸接近了尾聲,男人縱身一躍,跳到最后一人面前,刀刺入,拔出,毫不拖泥帶水。這些準宗師級別的高手在不到四分鐘的時間里被屠殺殆盡,從門口到院子里滿地的尸體和鮮血,縱觀全局,好似一副別樣的“山水畫”。

  邋遢男人收起了放在地上的藍牙音箱,一個轉(zhuǎn)身便看到了一個仙風道骨的白發(fā)老人,身姿挺拔的站在堂屋的臺階上。男人也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正主那么快就來了,這位白發(fā)老人便是劍氣道的大家長,RB當代劍神——真田武。

  “閣下來我合一道館做這樣的事情,未免太過分了些。你這是在向RB劍氣道挑釁嗎?”真田武冷聲說道,他眼中的怒火像要燒死邋遢男人一般。

  “我也不想殺他們的,沒人給我殺他們的錢,原本死你一個就好了,但是沒辦法啊,他們自己找死?!卞邋菽腥说脑捳Z和剛剛?cè)绯鲆晦H,只是對象換了而已。

  真田武見邋遢男人如此桀驁,不由擺出一副長者姿態(tài)欲對男人訓(xùn)斥一番。

  “閣下......“

  “你孫子被我殺了?!?p>  “閣下......“

  “你兒子也快了?!?p>  “閣下......“

  “接下來就是你?!?p>  “去死吧,混蛋!”真田武終于忍無可忍,抽出腰間的武士刀向邋遢男人刺去。真田武的劍招以狠毒凌厲著稱,這一劍便直接刺向了男人的眼睛。

  男人不敢懈怠,立即抽出折疊刀向前抵擋。

  “乒乓”聲起伏,短兵相接,男人的折疊長刀直接被劈的粉碎。劍風直接劃破男人的衣衫,透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若是換了旁人這一刀下去,早已沒了命,但是邋遢男人絕非等閑之輩,那道足以致命的傷口在雨水的浸透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fù)著。

  “你到底是什么人?”真田武被男人這一手驚到了,剛剛那一刀蘊含了他七成力,就算是武藝高強者,中了那一下也是非死即殘。

  男人撿起碎了一地的劍刃,對真田武豎了一根中指。

  “就像打游戲那樣知道嗎?主角都是有被動的,我的被動就是下雨天絕對無敵?!蹦腥艘槐菊?jīng)的胡謅道。

  “裝神弄鬼?!闭嫣镂涞秃纫宦暎至嘀冻腥藫]砍去。

  男人把手中一把碎片全丟了出去,大喝一聲:“小李飛刀”。

  真田武立馬揮刀抵擋,只是這一來速度就慢了下來。

  “我的刀不好,但我打架不是只靠武器的!”男人見真田武的速度慢下來了,便一個瞬步來到老頭面前摟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個拋摔。

  “這叫柔術(shù)。”

  男人并沒停下手上動作,對著倒在地上的真田武就是一通亂錘,拳拳到肉,招招打臉。

  “這叫詠春。”

  男人一腳踢在真田武的肚子上,兩手一拽,將他扔到半空,然后對著他的面門就是一招“白猿偷桃”。

  “這叫太極?!?p>  真田武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此時的他已經(jīng)鼻青臉腫,看不出人樣,身為一代宗師,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

  “你到底是誰?為何與我結(jié)怨?”真田武憤怒的吼道。

  “有人出錢,找我殺你?!?p>  “他出多少,我給你雙倍,不,三倍,你要多少我給多少。”真田武并不想和眼前這個男人拼的你死我活。

  “那可真是一大筆錢啊,可惜了,要我殺你的那個人告訴我,你道館下面這座山里藏著“天叢云”啊,這把劍我勢在必得,擋在這條路上的人都得死?!蹦腥说恼Z氣越來越冷,他看真田武的眼神也像在看一個死人。

  真田武沒想到男人會一口回絕,跟沒想到他竟然知道藏在自己地府中的秘密。

  “看來是沒得商量了,我這一生都在追求極致的劍道,我便是為這而生的,這一招我會賭上生命與你一戰(zhàn)?!闭嫣镂錄Q定用生命來捍衛(wèi)RB劍道,如果下面的秘密丟失,他們所追求的一切都將煙消云散。

  “為劍道而生?別扯淡了,沒有人一出生就知道自己該走什么樣的路,有時候你甚至連你自己是不是個人都搞不清楚。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絕望?!?p>  兩人同時消失在原地,然后劇烈的撞擊在一起,石破天驚的力量讓周圍的一切都遭到了破壞。手掌和劍刃相撞,瞬間火花四濺。雨越下越大,狂風乍起,雷聲隆隆。雨幕中看不見兩人的聲形,只有類似兵器相撞折射的光和影。

  數(shù)息過去,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可能因為雷陣雨的緣故,雨下的越來越小,兩道身影也越發(fā)清晰。

  真田武的劍刺穿了男人的胸膛,男人鮮血淋漓的手臂捏碎了真田武的喉嚨。真田武靠捅進男人身體里的劍撐著自己的身子,但他的眼睛已經(jīng)暗淡無光,好像已經(jīng)死透了。

  男人吃力的把刀拔了出來,帶出一簇殷紅的血花。傷口浸著雨水,以驚人的速度愈合著,轉(zhuǎn)眼便完好如初。

  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這時候,年輕男人也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明明可以用魔力直接干掉他為什么要這么麻煩?”年輕男人開口問道。他呆萌的神情總是讓人想捏一把他的臉。

  “你也太慢了,東西拿到了嗎?”邋遢男人問道。

  “拿來了。”年輕男人把一柄古樸的RB刀遞給了邋遢男人,這把刀和傳統(tǒng)的RB刀有著些許不同,它沒有劍格(護手)和劍首(劍尾突出部位),更像是一柄唐刀甚至更早時期的斬馬刀。

  “這就是天叢云啊,RB人管他叫草薙劍,魔神大人一直吹噓他的名號,說是什么天縱之劍的殘物,好像也就這樣嗎。”邋遢男人雖然一臉嫌棄,但是一雙大手從沒離開那光滑的劍身,宛如撫摸少女的肌膚。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年輕男人說道。

  “剛進這里時我就感覺到一種很不舒服的氣息,在和真田武戰(zhàn)斗時,我又仔細的感受了一遍發(fā)現(xiàn),南天門的人好像來過這里?!卞邋菽腥艘荒槆烂C,語氣冷靜的說道。

  “南天門的人?需要告訴總部嗎?”年輕男人問道。

  “不用,我也只是猜測,畢竟這氣息太過微弱,查也查不出來什么?!?p>  “知道了?!?p>  “真田大將那邊你準備怎么辦?”年輕男人問道。

  “那邊我讓壁虎去處理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還有,你為什么來的那么晚?雖然我不會死,但是很疼的?!卞邋菽腥藳]好氣的拍了年輕男人一下說道。

  “哦,對了!我剛剛接了個電話,茶樓那邊交給我們一個新任務(wù)。”

  “做什么?”

  “說是全職助理,要求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能奶孩子,會打色狼?!?p>  “。。。。?!?p>  “這任務(wù)誰他媽接的?”

  “不清楚,但回去就知道了?!?p>  片刻后,一聲“他大爺?shù)摹表憦厣搅?.....

  ......

  ......

  

常想貳叁

個人比較喜歡麻枝準的純音樂,有點多愁善感的調(diào)調(diào),關(guān)于In the End這首歌由于國內(nèi)好像沒有林肯公園的live版,只有視頻,相比之下個人還是比較喜歡Tommee Profitt幾個人的合唱版。RB有很多的純音樂(我不是個崇洋媚外的人)做的真心挺不錯的,我自己就很喜歡天門,三輪學,澤野弘之的作品,這部作品還需要好好打磨,我希望自己寫的每一篇都不是水過去的,后面主要就會開始有一些都市生活的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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