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在半空中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墨唯一。
云琛不解,她怎么跑到這來的,還被人當成了拳擊賽的籌碼。
不過這貌似和他沒什么關系。
云琛接過服務生手里的拳擊手套,朝對面的流沙點了點頭。
墨唯一本來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她以為她自己今天就要葬送在這里了。
誰知道她看見了一個熟人。
當云琛出現在拳擊臺上時,她眼底流露出一抹光。
希望的光。
她拼命的向他求救,奈何她的嘴上被粘了一層膠帶,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而那個男人……似乎是不認識她般,果真與別人打起了拳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場子里的氣氛越燃越熱。
夜生活已經拉開了帷幕。
流沙是曾經真正站在國際拳擊臺上拿過冠軍的人,只不過在五年前因為犯規(guī)被禁賽了。
之后去了君爺那里,圈里人人都知道,君爺身邊有個厲害的打手。
果不其然,流沙確實很厲害。
饒是云琛作為暗爵最棒的拳擊手,兩人也是不相上下。
這場比賽維持了整整一個半小時才結束。
云琛贏了。
畢竟流沙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他的打法也比較保守,而云琛的打法總是出其不意,所以流沙敗給云琛也是意料之中。
比賽結束,覺爺帶著墨唯一樂呵呵的離開了。
……
更衣室。
東秩一臉傻笑:“琛哥,我就知道這場你一定能贏!”
“是啊,琛哥贏了這么多錢,怎么的晚上也得請客去樓上的靡靡快活快活吧?”旁邊有人開玩笑道。
“對對對,阿琛必須得請客!”
“……”
聞聲而來的人都嚷嚷著讓他請客。
可是此刻的云琛看著擺在面前的那個皮箱,臉上沒有一點喜色。
明明是一沓沓厚厚的票子,可是為什么眼前總是浮現出那個女孩被帶走時無助和失望的眼神?
“草!該死!”云琛突然站起身,拿上皮箱匆匆的離開了。
“這……這怎么了?云琛是缺錢,可也不至于這么摳吧?一聽請客嚇跑了?”有人鄙夷道。
“別瞎說!琛哥肯定是有事!”東秩反駁道,盯著云琛漸行漸遠的背影若有所思。
暗爵的上面是一個七星級酒店,可以從下面直接上去。
云琛知道,覺爺一般做那種事的時候,都會去頂層他的專屬套房。
云琛先去地下停車場將錢箱放進了摩托車里,穿上那件黑色的帽衫,戴上口罩,直接乘電梯去了頂層。
果不其然,那間套房門口都有保鏢把手,他一個人打他們肯定是沒問題,但是鬧出的動靜太大。
到時候不但人救不出來,估計還會驚動覺爺。
他拉了拉頭上的帽衫,溜進了安全通道,去了天臺。
然后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綁在了腰間,固定在陽臺的欄桿上,身體順著繩子快速往下滑,腳尖踩著墻壁身體移動到套房對應的玻璃窗前。
可能是覺爺太猴急了,大白天竟然連窗簾也沒拉上。
云琛恰好看到那抹嬌小的身影縮在沙發(fā)的一角,而覺爺此刻正穿著睡袍,手里還拿著一劑針管。
云琛沒見過,但也猜得出來那是什么東西。
他踩著墻壁的腳尖一用力,側腿曲起直直的朝著玻璃窗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