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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今日拒翻牌

第四十一章 ?不是你以為的晏宛啊

寵妃今日拒翻牌 清風琉月 2081 2020-01-11 11:09:00

  來人也不是個吃素的,“瞪什么瞪,五妹妹作出這等事,我定要稟告父親,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會告狀,我也會?!?p>  晏深一回府,便聽了個丑聞,勃然大怒。

  李氏跪在堂前,護著晏如意,還未等她哭嚎上幾句,柳氏便嬌弱垂淚,纖柳身姿搖搖欲墜,“老爺啊,你也要為妾身做主啊,瑤兒未作傷天害理一事,這五姑娘就會……就會潑臟水給咱么,還污蔑瑤兒棒打宛兒,二房好生冤枉?!?p>  裴南溪和晏宛兩人就坐在一邊,也不過多視線注視,喝茶低語慢談,動作煞是親密。

  兩人間的場景也看得李氏牙癢癢。

  “呵,如意無奈受了一掌,二房還說自己會管教女兒?!?p>  “夠了,還嫌不夠丟臉嗎?”

  晏深臉色黑沉,后宅也是膽子大,都爭斗到明面上來,目光落在斷手老嫗身上。

  聲音低沉含怒:“你說,五姑娘害親姐是怎么一回事?”

  賈老婆子驀地身子一僵,哆哆嗦嗦地將前因后果娓娓道來。

  詞句含糊不清,但有一件事便是可以確認,晏如意雇了群婆子裝成府上婆子,要搶晏宛的玉佩,后者死命護著,也就棍棒相向,自小四姑娘到如今便是個唯唯諾諾的主兒,先前還怕,后來也不吭聲,無人問津,曾是一度將人打到昏迷。

  話語越聽,有人心驚膽戰(zhàn),有人憤怒不已。

  晏奕霖進了堂前,本還想為妹妹求饒好話幾句,聽賈老婆子一番話,只覺心寒,默默退后不吭聲,目光悲戚地盯著母親和妹妹,變了,那個溫婉可愛的小女孩也這般心狠手辣。

  茶杯落地成碎片,熱水潑灑,燙著賈老婆子,因人被狠狠按著,硬生生受了這般熱辣,只有短促地驚呼聲。

  裴南溪震怒,“好啊,左相大人連個膝下女兒都難以管教嗎?晏宛,不理不問養(yǎng)了這么多年,連妹妹都欺負到頭上來了是嗎?”

  晏宛挑眉,倒是沒什么感覺,該接受到這番道歉的人,靈魂早已銷聲匿跡了,而她不過是個異世孤魂,感同身受?除了那傷有點痛,與記憶下曾經受到的辱罵,其他的,晏宛是真沒有感覺。

  這般的沉默,反而激起裴南溪更多的心疼,當著眾人的面,拉晏宛入懷,低聲道歉:“對不起,晏宛,是我不好,讓你多年受苦了。”

  晏宛原先想摟上裴南溪腰身的手,無聲地放下了,睫毛低垂,斂下了眼中情緒。

  可是我不是原主,不是你以為的晏宛??!

  罷了!

  “都過去了晏宛,你以后,裴府便是你的靠山?!?p>  晏深見著裴南溪的盛怒以及聽這番話,眉頭輕蹙,一句話便定格了晏如意的后路。

  ‘“不尊兄姐的人,便不配在晏府呆著。”

  晏如意一聽,瞳孔緊縮,想說的話卡在嗓子眼里,一句都道不出來,目光里是裴南溪對晏宛的柔情,耳畔邊是嗓音低沉又含安撫意味,連自己親生的兄長皆是冷漠一邊旁觀。

  為什么,明明她才是晏府的小姐,不是嗎?明明晏宛只是個庶出的姑娘,何德何能,得裴少公爺?shù)南矏?,是了,是定下的姻親,定是這樣。

  李氏愣愣,后哭喊:“不,老爺,如意是你的姑娘啊,你怎的這么冷心腸,晏宛不過是王氏在外邊……”似是意識到什么,及時止住話題,“在外邊教養(yǎng)不好的女兒?!?p>  裴南溪冷笑,“左相,晏宛也算是半個裴家人,你的家事晚輩也不摻和,但必須得還晏宛一個公道。”

  晏宛是被裴南溪拉著出了晏府,身后是李氏的哭喊聲,也有柳氏柔弱地低聲啜泣,仿佛是得了天大的委屈。

  晏宛回首一會便目光朝前,又怎樣,皆是與自己無關。

  裴南溪還想安慰晏宛,姑娘淡妝容顏襯得五官更為好看,笑容淺淡,卻是不悲不喜之色。

  “晏宛,莫要……”

  話未完,晏宛便打斷了,女子笑容不變,平靜陳述,好似說著他人的故事,“莫擔心的是你,我也沒有難過,本就不是我感受的?!?p>  裴南溪皺眉,想上前,故技重施,拉人進懷。

  人卻是感受到他這般的動作,側身閃躲。

  “你……”

  裴南溪皺眉,怎覺得晏宛雖是笑著,光下的人好像咫尺天涯,碰觸不到。

  “走了,該怎樣就怎樣,平常如何就如何。”

  晏宛走遠,會兒發(fā)覺不對經,還回首讓裴南溪跟上。

  裴南溪還立在原地,愣著見晏宛漸行漸遠,眉頭越皺越緊,好像離自己很近,但晏宛的笑容很淡,淡到不在乎,也有點失落?

  好像有什么又在改變,裴南溪覺得晏宛又離自己遠了……

  “晏宛,那銀針我覺得……”

  “應該是不錯的。”

  一朝回到了解放前,裴南溪莫名,心情也是十分的煩躁。晏宛不會對自己耍點小脾氣,也不會瞪著自己看,也不像初識那般難搞,過于彬彬有禮,過于柔和的笑容反而是一種疏離。

  惹怒人,她也就笑著離去,不會與他爭吵。

  雅舍上,裴南溪一杯酒一杯酒地喝下去,煩悶,不知怎么宣泄出去。

  “南溪,你這是怎么,約我們出來,又默不吭聲?”

  幾人也是苦啊,本來是高高興興喝酒,就只有他一人灌下幾壺,默不吭聲,郁悶神色盡顯臉上。

  幾人視線交錯,滿臉皆是疑惑。

  酒盞落在桌邊,裴南溪手一捏,硬生生將酒杯捏碎,血流了出來。“南溪,你……”

  裴南溪起身,目光陰沉下來,“這女人不識好歹!”

  這女人是誰,幾人心中皆有答案。樊裕挑眉:“晏宛是怎么了你么?!?p>  “……”裴南溪默不作聲,目光沉沉盯著樊裕看,直把人盯得發(fā)毛,又坐下來,拿起身邊一壇酒,抬首就猛灌起來,許久,受傷的手錘向地面,有些許血肉模糊,血沾了酒,刺痛。

  幾人皆是不語。

  裴南溪再次起身,翻過雅舍的圍欄,點起腳尖飛檐走壁就躥了出去,方向明確。

  “南溪這是要干何事?不會有事吧?!?p>  趙扶風搖頭:“無礙,就他那酒量,出不了什么事,大概與人鬧別扭了吧?!?p>  “南溪這感情投的深,也不知是好是壞?!庇Y博道,杯中酒一飲而盡。

  “必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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