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人竟然不見了
何首烏見著晏宛對于這些事情十分感興趣,也沒有多想便將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告訴給了她。
“二十多年前先皇在政,里里外外在外行人的眼中看來倒也算得上是國泰民安,但是根據(jù)后來所發(fā)生的事情來看那根本就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平靜!”
所以說這些話都是從別人那里聽過來的,但是何首烏在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面上的沉重之感溢于言表。
跟他這般說著,晏宛也屏住了呼吸,臉上的神色也顯得有幾分凝重,并沒有打擾對方,而是安安靜靜的聽著。
“據(jù)說當(dāng)今皇上的生身母親并不是北元國的人,而是當(dāng)年陛下南巡之時在江南遇到的一個美人兒,皇上畢竟不能夠長久地待在江南,所以也不久之后也就離開了,沒有想到的事情是……”
晏宛大概也已經(jīng)猜到了后面所發(fā)生的事情了。
上一世看見電視劇里面這些狗血橋段的時候,難免覺得有些頭疼,可是說道體育藝術(shù)也是來源于生活,這些事情在現(xiàn)在的這種條件之上能夠發(fā)生也并不是什么讓人稀奇之事。
晏宛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既然劉乾如今成為一國皇帝,那么他母親的地位應(yīng)該是十分崇高的才對,可是直到現(xiàn)在為止,她都沒有聽到一星半點(diǎn)關(guān)于皇帝母親的事情,甚至從未見過此人。
今天如果不是何首烏在自己面前突然之間提到這個人的話,只怕他也不會想起來。
出于好奇,晏宛想著要將這其中的事情琢磨個清楚才行,一知半解的被人吊著胃口,實(shí)在是難受的很:“那么后來陛下的這位母親被接到皇宮之中來了嗎?”
何首烏拿著手上的火折子,四處照亮著前方的路。
由于這地方已經(jīng)荒廢了許多年了,而且過去是作為極其重要的戰(zhàn)略基地,所以他們兩個人在行軍走路的時候不得不小心翼翼。
一個人走在這個地方,難免會有些害怕,能夠有一個人陪伴在身旁說些話倒也是極好的。
兩人此刻已經(jīng)走到了一個拐角的地方,左右兩邊有兩條路,大概是通往不同的地方,何首烏拿著火車子分別向左右探查了一番之后才停下了腳步。
聽到了晏宛所提出來的問題了之后,一邊思索著接下來到底該走哪條路才好,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
“后來經(jīng)過一些事情了之后那女子的確被接到了皇宮之中,但是畢竟出身卑微,所以此事并不能夠大肆張揚(yáng)!”
“據(jù)我所知,劉乾并不是當(dāng)年皇后的嫡長子,而且生身母親也是這般不受待見的話,如今又怎么可能會做道皇帝這個位置之上!”
晏宛不知不覺便說出了這么一番話,似乎也忘記了何首烏待在自己旁邊。
何首烏連忙轉(zhuǎn)過頭來阻止對方繼續(xù)說下去:“晏宛這話你對旁人可千萬說不得,若是被那些心懷不軌的人聽到了的話,只怕你這條小命就算是丟出去一大半了!”
雖說晏宛自己這番話有些偏激了,但是也是情理之中的思索,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造成這么嚴(yán)重的后果。
“陛下對于當(dāng)年所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之所以閉口不提,就是因?yàn)橛兴芍M,如若是這些話被人傳到了他的耳朵里面去了,只怕會引起殺身大禍,所以我勸晏宛還是小心一些為好?!?p> 晏宛也明白對方之所以影響自己,提及這些事情是為了自己好,所以也就沒有再多說一些什么了。
何首烏朝著這面前的兩條道路看了許久,也沒決定出來,接下來他們到底要走哪條路才是正確的。
郁悶的摳了摳腦袋,晏宛這個時候才回過神兒來,瞧對方這邊望過去:“你過來的時候走的哪條路?”
何首烏朝著左邊看了一眼之后,目光流到了右邊。
仍然是一副不太確定的樣子:“我那會兒過來的時候倒是沒有這么一條岔路,不過或許也有可能是我記錯了,有一段路走著的時候火折子滅了?!?p>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才好?”晏宛瞧這兩邊看了一眼,地上并沒有留下腳步,如果之前何首烏來的時候,自從這兩條路的其中一條路過來的話,自然應(yīng)該留下印記才是。
可是現(xiàn)在這地上什么都沒有,就說明很有可能何首烏并不是從這條路來的。
“你確定你之前是從這條路來的嗎?”晏宛回過頭去認(rèn)真的打量者何首烏:“你看這地上分明什么東西都沒有留下,根本就是從來都沒有人經(jīng)過的一樣!”
何首烏聽了這話之后,才忽然之間恍然大悟了,連忙低下頭去朝地面上看了一眼,果然除了厚厚的一層灰塵之外,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東西。
何首烏心念一動:“難不成這里竟然是一道迷宮?”
“不管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現(xiàn)在我們都必須得想個辦法出去才行!”
晏宛見著何首烏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所以便也沒有過多的追問下去,現(xiàn)在他們的當(dāng)務(wù)之急應(yīng)該是找到一條通往外界的道路。
何首烏面上露出了極其焦急的神色,顯然是沒有想到他們兩個人竟然會落到如此境地。
忽然之間也有些后悔,自己那會兒過來的時候太過于莽撞了,一些沒有留下標(biāo)志。
“可是你看這地方分明一個出口都沒有,如果不是手上拿著一個火折子的話,只怕黑漆漆的一片,伸手摸不到底!”
“既然這地方是人為造出來的,而且這本就是一條求生密道,自然不會是一條死路,我們肯定能夠想到辦法走出去。”
晏宛并不像何首烏那般的沮喪。
即便是那些被封死的皇家陵墓,那些設(shè)計(jì)者為了給自己留下一條生路也會暗中開鑿出來一條求生之道,現(xiàn)在這地方絕對不可能是死路一條。
“你說的對!”何首烏被晏宛了這一番激勵鼓動:“那你覺得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
晏宛盡量使自己保持冷靜,現(xiàn)在這個時候絕不能夠自己亂了陣腳:“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這兩條路都是未知的,誰知不知道那條路的對面是什么,為了節(jié)約時間,你走這條,我走這條?!?p> “可是……”何首烏明顯有些猶豫。
“不用可是了,就按照我說的這么辦?!?p> 晏宛知道何首烏在擔(dān)心一些什么,可是她更加的清楚,在這里也呆的時間越長,那么他們就會愈加的危險。
“那好,晏宛千萬記得一定要小心!”
何首烏見晏宛一個女子都能夠如此果斷行事,自己一個大男人斷不可如此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