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一大早起來忙碌了許久了,之后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招待晏宛,容瀾也在一旁幫忙。
晏宛醒來了之后,兩個人早就已經為她將一切都已經收拾妥當了,就差他自己夾菜送進嘴邊。
昨天晚上,梅娘從何首烏離開的時候也多問了,大致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她知道這么躲下去也不是長久的辦法,必須要想個法子來才行。
于是便趁著這吃飯的間隙詢問對方:“晏宛,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容瀾也是一臉的擔憂,聽到這番話了之后便立馬湊了上來:“你可知道背后對你動手的人到底是誰?如果現(xiàn)在我們連人都不知道的話,敵人在暗我們在明還真是不好作出判斷?!?p> 晏宛他們兩人對這件事情也知道了不少,而且之所以主動詢問也是出于擔心,所以也不做隱瞞:“最值得懷疑的人應該是劉乾,可是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簡單?!?p> 容瀾悶在一邊仔細的想了想之后也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如果在正常情況下的話,第一個懷疑的人必定是陛下,可是他就算是想要提防著裴少公爺這話也不應該對你這般態(tài)度。”
晏宛昨天晚上一路回來都在想這件事情。
劉乾之前的確一怒之下將自己關到牢房之中,但是除此之外卻也不曾對自己做過什么過分舉動。
然而這一次卻有所不同,晏宛看得出來,有人想要讓劉乾背黑鍋。
過了一會兒之后,晏宛也覺得自己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對著面前兩個人說的:“所以應該并不是他做的!”
容瀾對于這起勁的事情并沒有晏宛了解的那么多,所以在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也只能夠多問一問他的想法:“那你覺得會是誰?”
晏宛緩緩的站起身子來,在這院子里面來回左右地走動著,容瀾也隨著他的移動看過去。
梅娘則是在一旁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很快把手腳利落了,將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妥當了。
晏宛目光冰冷的注視著前面不知名的地方,語氣也顯得有幾分冰冷。
“雖然我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我想他并沒有想要將我這么早將我置之死地的意思,之所以將我關在那個地方,也許只是為了給我一個教訓,但是我卻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p> 梅娘收拾了一番之后走到了晏宛的身邊,將手輕輕地搭在他的手背上。
梅娘知道艷麗在這些日子以來幫助他們兩個人做了許多事情,可以說如果不是晏宛對他們伸出援手的話,可能他們兩個人早就已經小命都沒了,現(xiàn)在又怎么可能好深深的站在這里說話。
所以現(xiàn)在晏宛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梅娘和容瀾兩個人都是真心想要幫助她。
梅娘面上滿是擔憂神色:“晏宛,既然現(xiàn)在有人已經盯上了你,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必須得想出一個法子來面對才行,總不能夠就這么坐以待斃吧!”
晏宛也明白梅娘的一番好意知道,他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自己想個辦法,而是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十分的不樂觀,若是因為自己家他們兩個人都臉累了的話,那么她一定不會安心的。
“梅娘,你說的這些我也已經想到了,現(xiàn)在想必他們早就已經發(fā)現(xiàn)了,我從那地方逃了出去,很快就會派人來尋我,所以我不能夠在這地方待的太久了,免得拖累你們!”
容瀾聽到對方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立馬就跑上前去阻止了她:“晏宛,你看你這說的是什么話?那怎么能夠算得上是拖累呢?難不成你并沒有真心的將我們兩個人當做你的朋友?”
晏宛著急的連忙擺手:“容大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這么想的,只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們也是知道,對方針對的僅僅只是我一個人而已,若是你們也被牽連其中,只怕……”
容瀾也不想聽對方再繼續(xù)這么說下去了,還沒有等到晏宛說完,便打斷了晏宛的話。
“總之不管怎么樣,你都不能夠單獨行動,現(xiàn)在裴少公爺已經離開了京城,如果在這地方讓你出現(xiàn)了什么狀況的話,我真的沒有辦法向他交代?!?p> 梅娘見晏宛的態(tài)度有幾分堅決,也湊上前來附和著容瀾:“晏宛,現(xiàn)在你除了這里的之外,應該沒有什么別的地方可去了,不如待在這里,我們一起想個辦法?!?p> “是?。∥覀兇蠹乙黄痣y道還想不出一個好辦法嗎?”
“俗話說得好,三三個臭皮匠也能頂個諸葛亮!”
……
晏宛本來不的確是不想,因為自己的這些事情連累了自己的朋友的,可是見他們兩個人這般堅持也就不再繼續(xù)固執(zhí)下去,而且正如他們兩個人剛才所說的那樣,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所以稍加思索了一番之后,便也點頭答應了他們所提出來的意見:“那好吧!”
梅娘和容瀾見著晏宛答應了,這才總算是輕松了一些。
見到他們覺得有些放松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三個人頓時一起朝著那方向看過去,然后回過頭來,看著身邊人。
容瀾最先反應過來:“晏宛,你現(xiàn)在先回到房間里面去躲一躲,總之現(xiàn)在越少有人知道你在這里也就越好?!?p> 沒有其他什么更好的方法了,晏宛也只能夠按照對方說的這么做,于是立馬轉身回到了房間之中。
而容瀾瞧這晏宛已經將門給帶上了,這才去開門。
梅娘則是被容瀾小心翼翼地安排在了一旁:“你先待在這里,哪里都不要去,接下來的事情就讓我去處理就好了!”
雖然還是有些擔憂,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之下,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法子,梅娘值得不安心的點了點頭。
剛把門栓拿下來,容瀾就看見一個打扮十分奇特的人站在那里,穿著蓑衣帶著梭帽手中拿著一把劍的人站在門口,由于他的帽子帽檐十分的寬大,所以看不清楚他的長相。
容瀾并不認識這個人,但是這人既然已經找到了門上,自然是應該詢問一番的,江門打開了一個極小極小的縫隙:“請問你是誰?”
“我是誰自然用不著你這樣的人來管!”那個打扮奇特的人冷言冷語:“趕緊把門打開,讓我進去?!?p> 容瀾簡直是被這個人說話的語氣給氣到了:“這里可是我家,我又不認識你,憑什么要讓你進去?”
“滾開!”
那人拿著劍手上突然一用力變僵容瀾弄到了一邊去。
容瀾本來就只不過是一個柔弱的書生而已,毫無反抗之力,差點跌倒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