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思德商量的差不多,卻也沒說是同意還是不同意,看著天色不早,就先告辭走人。
畢竟也不是小事,多少都得等她回去看看她的小金庫,現(xiàn)在還剩下多少了。
回去的時(shí)候正在大門口遇見了同樣剛回來的綠腰,這丫頭也不知道是被江玦灌了什么迷魂藥,三天兩頭往外跑,也不跟她這個(gè)做主子的說一聲。
“又去江玦那兒了?”
“嗯。”
綠腰似乎很累,淡淡的嗯了一聲,還順勢打了個(gè)哈欠??吹南馁夥錾跏瞧婀?,不禁開口問道:
“江玦都讓你做什么了?這么累的嗎?”
“當(dāng)然累了,”懶洋洋的抬眼看了看夏兮扶,忽然猶豫一下,看著夏兮扶狐疑的眼神,低眉想了一刻開口道,
“江公子說小姐你此生與瓷打交道,卻不識其貴賤高下,以后怕會(huì)被人欺騙,”
綠腰說著白皙的小臉上浮現(xiàn)出片淡淡的哀怨。
“小姐你又是不愛學(xué)習(xí)的,江公子說他也逼不得你,只好找了先生專門教我研究那些?!?p> 夏兮扶:“......”
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假咳嗽一聲掩飾尷尬。
“小姐要是同我一起去就知道了,那書堆起來,三尺多高?!本G腰的語氣依舊哀怨。
無法直視綠腰眼里淡淡的譴責(zé),只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畢竟,學(xué)習(xí)...還是算了吧。
“咳,你,你自個(gè)兒加油,哎呦,我到家了,我先走了?!?p> 夏兮扶說著抬腳一溜小跑,很快消失在了拐角。
綠腰:“......”
晚飯后想著花思德的話,說不心動(dòng)是假的,躊躇著就掀開了床角一處活動(dòng)的木板,下面不大的空間,不久前還堆的滿滿的金錠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空的差不多了。
先前的金子都被她拿去“支持”尹君正了,
想著這事又是一陣的心疼肉痛啊,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期盼銀錢花的有價(jià)值,叫尹君正別再上門找事了。
房里的小金庫被掏空了,只能去其他地方拿錢了。
家中她一共有三處藏金子,一處在她閨房,一處在她爹的書房,最后就是在廚房的大水缸后頭了。
這夏方堂的習(xí)慣晚間會(huì)讀書到很晚,這時(shí)候去,怕是不行。那就只能去廚房了。
去廚房也不容易,之前也沒什么,只是前幾日,賈光明一家從鄉(xiāng)下回來。連著他哥賈正大,兄弟兩人就正常的恢復(fù)了夜間巡邏的職務(wù)。這下晚上就不容易到處跑了,碰到了不好解釋。
怎么說?餓了,去廚房找兩根蘿卜白菜的啃啃?
要是賈正大可能還好糊弄,她和他一向不熟悉,要是碰到的是賈光明就藏不住了。
要不...今日就算了,明天白天得空了再去拿?
正猶豫著呢,房間的窗戶被人從外輕輕敲了兩聲,
夏兮扶眼睛一亮,就見下一秒,江玦滑溜的鉆進(jìn)了屋里,朝著她咧嘴一笑,
“晚上好,今夜月色真好呢?!?p> 江玦習(xí)以為常的偷摸進(jìn)來,熟練的打完招呼,打眼一看,就見夏兮扶正賊賊的看著他。
江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