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能信嗎?我怎么可能信!
我不是傻子,那一帶哪里來的野獸,野獸會把尸體拼湊完整嗎?”
激昂的話語回蕩在耳邊,白淺淺只覺得喉嚨有些干澀,她吸了口飲料。
“你后來是怎么知道的?!?p> “我自有我的辦法,后來我們找了那個兇手直到現(xiàn)在,五年了,每次有了線索趕過去都遲了……”
找了五年都沒找到,人類想要找一個魅者卻實不容易,白淺淺知道他找自己是為何了。
“我上次說過,會將殺害你父母的兇手找出來交給你,你放心吧!”
再次收到了保證,沈君深深看了她一眼“多謝。”
“你們對兇手有掌握什么信息嗎?”
“有,后來他們給了我一段視頻,那是行車儀上記錄下來的一些片段,稍后我會把他的資料發(fā)到你的手機(jī)?!?p> 他們應(yīng)該就是制管局的人了,不知道沈君是用什么手段讓他們開的口……
“魅者不會無緣無故用這么粗暴的手段來對付人類,你……”
看到沈君臉色驟變,白淺淺立馬道。
“你別多想,冷靜,我只是就事論事?!?p> “我父母雖是軍人卻也只是文員,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從未傷過他人性命,就是因為這樣,所以豪無頭緒。”
說完,他又看著白淺淺。
“那天你給我看的影像,徐嵐應(yīng)該就是你常去的神學(xué)教授的課堂,我有次見到他與制管局的第三支線隊長賈建見過面!”
這算是消息換消息!
這個消息,對于白淺淺而言,確實是大幫助!
沈君走后,白淺淺坐在臺階上,收到沈君發(fā)來的資料后,給商妝打了個電話。
“對于沈君的事有眉目了嗎?”
“有一點,你就這么迫不及待要給小狼崽子報仇雪恨吶!”
忽略商妝的不正經(jīng),白淺淺帶上耳機(jī),翻開剛剛沈君給她的資料。
“什么眉目?”
“你肯定不知道,那小子的父母從事的工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不被魅者尋仇才叫奇怪?!?p> 這與沈君說的又不一樣,白淺淺不由問道。
“這話怎么說?”
“他父母明面上是軍人,背地里卻是賞金獵人,你也知道,除開幾大家族,民間總有一些賞金獵人小團(tuán)伙。
但這事基本都是不為人知的,還有,你知道1864到1865年青衣教被滅一事嗎?”
“知道,沈家和這事有關(guān)?”
“不,這可不是沈家,沈君,原該叫齊君!”
這個消息倒是讓白淺淺吃了一驚,聯(lián)合讓青衣教被殲滅的主帥齊大帥……
“沈君的爺爺,正好是齊大帥的親孫子,這齊家為何改姓為沈,就和這件事有關(guān)了?!?p> 事情太過匪夷所思,聯(lián)合沈君父母為何是賞金獵人,答案就有些呼之欲出了。
“你繼續(xù)!”
“關(guān)于齊家,這就又是一樁懸案,齊家自從齊大帥那一輩起,每每有家中男孩長到12歲,全家人就會被殺死。
這死狀,是魅者突擊無異,全家留下一個男孩,男孩長大,結(jié)婚生子,孩子到了12歲,又將家中其他人殺掉,留下男孩。
一代又一代,一輪又一輪這樣重復(fù)?!?p> “這是多大仇多大怨?”白淺淺驚訝!
“可不是嗎,要我說齊大帥打的仗,只有青衣教那一戰(zhàn)最為慘烈,根源從齊大帥這里開始,保不齊就和當(dāng)初的青衣教有關(guān)。
屠殺到了沈君爺爺那一代,也就是齊大帥的孫子,那人生子后就讓孩子隨了母姓,就是想避開這一惡性循環(huán)。
可誰知啊,人算不如魅算,還是死了,要我說,這游魂要是有意識,沈君他爺爺?shù)墓撞陌逶缇蛪翰蛔×?!?p> 這是早就隨著一代代制定好的報復(fù)計劃,若找不到那個兇手,將來,沈君,還有他的后代,都會遭此大難……
“我說,你要是真心疼那小子,還是盡快找到那個兇手吧,說起來這么惡毒的復(fù)仇計劃,我倒還是第一次見!”
白淺淺看了看手機(jī)上的資料,又想起沈君對他父母的維護(hù)。
“沈君還不知道他父母的死因。”
“制管局這些人對于魅者在外界向來避諱莫深,怎么可能讓沈君知道,哦,他父母是賞金獵人,祖上因魅者而死。
嘍,要這么一說,這下完了,往后就是無休止的仇恨,制管局的人雖然大多是些酒囊飯袋,但真正有本事的也不是沒有。
只是你知道的,世間規(guī)則就是這樣,你越出挑就越被壓制,隨波逐流才是康莊大道!”
這些事情活了幾千年的白淺淺又哪里需要人教。
“我待會給你發(fā)張照片,你和阿夏動動你們的關(guān)系網(wǎng),看能不能找到他。
對了,注意制管局內(nèi)第三支線隊長賈建,他可能與徐嵐有聯(lián)系。”
處理好沈君的事,白淺淺在校園內(nèi)閑逛起來,正好看到商子契往圖書館的方向而去,她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步入圖書館,商子契并未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在科學(xué)類的架子上,商子契拿了兩本書,到一旁坐著看了起來。
“你在看什么?”
對面,桌面放著兩本書,上面一本正是《國史大綱》。
商子契抬頭,看到是白淺淺,也笑了笑“我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你來圖書館?!?p> “是啊,我來得少,第一次來剛好就碰到你了,我看看《論自然界的超自然》,你竟然看徐教授的書!”
白淺淺說得自然,商子契也沒想過對方會跟蹤他。
“上徐教授的課,覺得還挺有意思,就想看看他出的書!”
覺得有意思!
這話可不對勁!
商子契作為道家的傳承人物,關(guān)于徐教授所講的知識,在修行界中,是最基礎(chǔ)的知識才對。
莫非……
商家一直將商子契當(dāng)作器皿來對待,所求的,不過是將來當(dāng)初的兵人覺醒的那一刻,這具身體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某惺懿⑷诤希?p> 看著商子契懵懂稚嫩的面龐,白淺淺在心里嘆了口氣。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你覺得徐教授的課有意思,莫非你也覺得有修行者嗎?”
看著白淺淺的一臉興致盎然,商子契卻不知道該怎么回她,好在她并沒有打算讓商子契回答,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其實我覺得吧,修行者并不是沒有,甚者連魅者,都存在這個世間,我覺得既然徐教授信誓旦旦的講給我們,那必然不是沒有依據(jù)的!”
想起白淺淺這段時間與徐教授的熟絡(luò)。
商子契問道“什么依據(jù)?”
打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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