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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演員已就位

第八章 理考遇挫

重生之演員已就位 阿魚仔 3009 2019-12-19 20:00:00

  被丹國放逐之人,大部分是族間私通之人,不知悔改者或是孩子,被綁于竹籠,退下星天瀑布。幸存者通過白水河,穿過無限沼澤來到這偏遠(yuǎn)的海邊。即是私通之子,會有各族的特點也很有可能。只不過比起血統(tǒng)要求嚴(yán)格的丹國來說,這里能者出現(xiàn)概率極低。

  這第一場考試要篩選的,就是銀雪族的后人。銀雪族白發(fā)點眉,通體銀白,發(fā)絲纖細(xì)幾近透光,卻根根強韌。通過祭禮之后,便是以發(fā)為器,就好比刺猬豪豬,身藏萬把利刃,進(jìn)可攻擊敵害,退可保衛(wèi)自身。果不其然,人群中只一面色蒼白,發(fā)色淺淡者離開座位,走向?qū)γ骛^l樓。

  原本也不明白為什么星躍鏢隊可以去到離丹國如此近的離青,如今看來,是有這里的篩選者,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

  只是此刻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自己是知道后面要發(fā)生的事情,斷不能暴露自己,然而假如于子松并不是自己呢?

  圣戰(zhàn)士之所以叫戰(zhàn)士,是因為其擁有所有種族未過祭禮前所有的能力。這些能力因為過于初階,并沒有經(jīng)過祭禮的族人一半?yún)柡?,但同樣,并沒有以己為器的肉體損耗那么大。

  簡單說,這里的每一項考試,自己都可以通過。

  但是她不能。

  她阿爹費勁心思就是為了躲避丹國的耳目,讓她可以擁有正常的人生。

  圣戰(zhàn)士之所以不會通過祭禮,是因為他就是祭禮本身。以圣戰(zhàn)士血氣為食的血碟,是祭禮的必須用品,然而血碟不會攻擊圣戰(zhàn)士本身,更不要說刺入血針了。

  子松想明這一點,便沒有散開頭發(fā)。傍邊一同前往的林悠看著身邊的人披頭散發(fā),毫無形象可言,唯有這呆子紋絲不動,好似無所知覺。

  想著萬一自己通過了,這呆子動也不動必然被留下,已經(jīng)害他被勸退了,如今無論如何也要陪著才是。

  一炷香后,對面鑼鼓一敲,洪聲而至,“第二題,能答此香者來此館中?!?p>  眾人聽聞之后,努力的吸聞起來。林悠也好奇的嗅了嗅,周遭不過汗臭味,未曾問到什么香味。再看那傻子,閉目不言,暗自懷疑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氣,不然為何不發(fā)一言,也無甚反應(yīng)。

  心浮氣躁之時,身后穿來討論的聲音,卻是一個缺了牙黑皮小鬼大聲笑道,“哈哈哈,這不是誰剛剛吃了蘿卜吧。”說完就起身去了對面館樓。

  周遭的人聽了自覺有禮,也不多細(xì)想,不少人也跟著去了。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大批大批的人都垂頭喪氣的回來了。答錯者不可再答之后的問題是大家的共識,不過回來收拾東西便離開了。

  林悠暗笑,人家問的是香的味道,哪還有香是蘿卜味的。

  于子松努力分辨著在現(xiàn)在這些氣味之中,是否有一絲香味。果然,暗暗的一股白檀香從門外傳來,只是距離太遠(yuǎn),聞不真切。

  這聞味之法是風(fēng)方族的特技。氣味中包含的信息很多,如同警犬緝毒,毒蛇獵物,從另一個維度來解讀這個世界。

  在這個沒有天氣預(yù)報的世界里,這份嗅覺還可以預(yù)判天氣,作為鏢隊的人物的確或不可缺。自己也是聞了很久才辨別出來,那小鬼不知如何,在這么短的時間判斷出來。

  又或者他本就猜不出,只是離開這人員復(fù)雜之地,在開曠的戶外更好的辨別出來呢?

  只不過這是少年演員,自己并不記得未來會是誰,相必以此才智,必是重要角色。

  眾人看那一開始說話的缺牙小鬼卻未回來,相必是剛剛在人前打了煙霧彈,自己說了正確答案過了關(guān)了。

  被淘汰者自然有怨言,但那小鬼沒有說過這是答案,自己輕信了也怪不得誰。

  場中之人發(fā)現(xiàn)這層蹊蹺之后,便無人再起身。林悠看過去,雖是少了些,卻還是黑壓壓一片,不知有多少人留下來了。

  “第三題??蓭¤C者過關(guān),來此館樓?!?p>  包中有一銅圈,林悠看著大小,原本以為是什么大號的鼻環(huán),竟沒想到是當(dāng)手鐲用的。在坐雖都是孩子,手還嬌小,但這銅環(huán)過于細(xì)窄,直徑不過手掌寬度的一半。

  林悠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可以通過這些考試,每一個都不是討巧可以過關(guān)的。心中不免暗暗擔(dān)心起來,自己不中大不了明年再來,辛苦些罷了,只是這呆子怎么辦,看考牌已是十二歲了,明年要是遲些開考,也學(xué)這人就不能來了。

  卡主哭鬧者有,敲打銅環(huán)者有,都被強行帶離了考場,就當(dāng)大家覺得這不過是難為人無人可以完成的時候,有兩位小姑娘站了起來,那銅環(huán)幾乎和她們的手腕一樣粗細(xì),卻真的給帶進(jìn)去了。

  那兩人正是剛剛花癡林長風(fēng)的馮家姐妹。為首的是主家小姐,頭抬得極高,不無炫耀的甩著自己的手腕,緩緩走向那館。后面跟著的是宗親家的小妹,雖是低調(diào)許多,這眼里的高人一等卻是瞞也瞞不住的。

  到底都是些孩子,想些什么臉上全都寫著。

  于子松看那打扮自然想起是誰了。整個星躍隊中惟一的女性就是來自馮家的姑娘,千機族。此族身體柔韌性和控制力都極佳,經(jīng)過祭禮之后,便是可以改變肌肉的形態(tài),從聲音到身形都可以偽裝的惟妙惟肖。

  那兩位姑娘果然沒有再回來,算是過了關(guān)了。

  隨后,那聲音再次出現(xiàn),“第四題,以指劃破包袱者過關(guān)!”

  這個題目一說完,大家就開始嘗試各種姿勢突破包裹。有小貓抓墻的,有一陽指的,有畫圈的,但在喊停之前,并無一人站出來說明自己可以。

  這烏鳳族和天目族一樣,古板而克制,甚少出現(xiàn)有逾越規(guī)矩之事,更不要說是與其他門族私通了。

  烏鳳自詡是神鳥之后,一雙鷹爪在丹國的確是打遍天下甚少出現(xiàn)低手。的確,從強度和靈活度來說,烏鳳硬如精鋼的手指別說是布包,骨肉拆分不在話下。

  自視甚高的種族,自然不會把其他族放在眼里,又如何會愛呢。

  “第五題,聽出此樓館中有幾只雀鳥者,請移步對面館樓。”

  原本還在狂砸布包的人們立刻收了聲,仔細(xì)聽著聲音。周圍的確不少鳥鳴之聲,只是能從大致方位中可以判斷,同一種鳥絕不止一只。

  如今已經(jīng)第五題了,之前說過,一共八題,答對一題者算過關(guān)。如今這題答案必然是一數(shù)字,不少人一咬牙,就沖了出去。用猜的也學(xué)還有一線生機,按現(xiàn)在的套路,自己怕是一題都答不出。畢竟自己有什么異于常人的地方自己清楚,大多數(shù)人不過凡夫俗子,并不能達(dá)成結(jié)果。

  林悠知道規(guī)矩,自然也開始著急了,這呆子卻是一點不為自己操心的樣子,正襟危坐巋然不動。也是恨自己聽不清這些破鳥叫的是什么,不然也好幫這呆子過關(guān)。

  于子松看身邊的林悠神思不定,絲毫沒有剛?cè)氪损^時的拘謹(jǐn),知道他怕也是急了。只是此刻出的是諦聽族的測試題,還未出到他林悠身上的血族一題,著急也于事無補,之后總會有的,便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林悠見那呆子看向自己,眼神中全無責(zé)怪之意,反倒是安慰起自己來,心中更是羞愧難當(dāng),只盼著下一題趕緊到來。

  此題答者雖多,卻無人答對,館內(nèi)的人已余一半不到。對面的聲音再次傳來,“第六題,椅凳下香灰無痕跡者示意,驗證無誤者過關(guān)?!?p>  這題卻是沒有人提前想到,剛剛這么久下來,為了其他題目扭動焦急者大有人在。各自慌忙看向座位,果然沙土紛飛,全是移動的痕跡。

  這是篩選巨摯族的題目,巨摯族身材高大,但卻身輕如燕,在諦聽族的幫助下,可御馬飛奔,更有能者可以御風(fēng)滑行。

  于子松只怕此刻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椅凳下的香灰無所痕跡,還未有行動卻見林悠興奮的指向自己的椅凳下方。于子松只能裝智障的問到,“你怎么了?”

  起身時順帶打翻小包,剛好落在椅凳旁邊,打散了香灰。

  林悠此刻兩眼發(fā)白,在狂喜和狂怒之間變化不過一瞬,恨的他一巴掌拍向這呆子,好好的機會卻是自己攪黃了,這么可惜還滿臉無辜,比賣可憐的自己還可惡。

  子松被林悠重重拍了一下,看著他憋紅的小臉,知道是覺得自己耍智障太氣人了。但她知道自己絕不可有此記錄,留人把柄。

  學(xué)堂的確是要進(jìn)的,但絕不是以這種方式進(jìn)。

  具體是哪種,子松心中也沒有準(zhǔn)備,只是有些后悔剛剛那個聽鳥叫的就不錯,即便答對了,之后再裝作只是運氣好的樣子就行了。

  讓子松沒想到的是,這林悠雖是調(diào)皮,卻也還是會為他人著想的。自己不是沒感覺到他一路小心翼翼的樣子,連氣到暴打自己都不忘偷瞄她被打的地方。

  果然是那個口嫌體正直的林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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