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公寓外面等待順風車的洛鐘聲,訝異的發(fā)現(xiàn)開過來的居然是一部軍車牌照的大旅行車。
出乎意料的從車上跳下來的人,居然是鐘陽與喬丹治兩人,笑嘻嘻的幫助洛鐘聲把行李與雪橇扔在后面的車廂。
洛鐘聲上了車,才發(fā)覺兩個女生坐在后排,看著他直笑。
沈安卓看到洛鐘聲眼中的疑問,就搖搖頭說:“不關(guān)我的事,是她弄來的車!”,捏成拳頭的大拇指,指向著挨著她的明南希。
坐在前排的三個男孩扭過頭來,把眼光都投向明南希,,站在幾前千人的舞臺上從來不會怯場的她,反而有些不自然起來。
“是我姑姑安排的!”,明南希輕聲接了一句,姑父是國防部參謀次長,借一部車輕而易舉。
“沒關(guān)系,我們是順路回首都市?!?,開車的司機是位年輕的戰(zhàn)士,笑著插嘴說道。
“謝謝!”
“我們到中央車站后,搭乘下午四點前往北卡羅州的207班次高鐵,大概第二天清晨就可以到目的地了,陳老師會在那兒等我們?!?p> 洛鐘聲點點頭向司機致謝,又扭過頭去,向二個女孩解釋一下行程。
雖然洛鐘聲的個頭是三個男孩最小的,但是天生的氣質(zhì),讓他很自然成為小組的隊長。
“現(xiàn)在休息吧,估計還有二個多鐘頭,才能到首都市?!?,洛鐘聲下達了隊長的第一個命令。
“對!”,年輕的司機戰(zhàn)士也點點頭贊同洛鐘聲。
除了副駕駛座的鐘陽外,洛鐘聲是第一個陷入睡眠的成員,后排的女孩在喁喁私語幾句后,也歸于沉寂。
從自由港市趕往首都市中央車站的人們,不單單只有明南希的這一群.......
直木妍坐在公司的保姆車,跟著一輛掛著軍牌的旅行車后,依次在收費站排隊后,上了往首都市的高速公路,隨即埋沒在飛奔不息的車輛中。
直木妍躺在幾乎放平的后座上,拿出了手機,按下了通話鍵。
“阿哥,我搭乘的是207次高鐵......好,見面再說?!?p> 直木妍掛掉了電話,雖然放心不下,但昨晚上的輾轉(zhuǎn)難眠,在體力不支的情況下,沉沉睡去。
兩個人坐上同一班次的高鐵,是偶然中的必然?抑或是必然中的偶然?
=====
申榮姝頂著黑眼圈來到了電視臺,還好有助于現(xiàn)化妝品的功勞,除了略覺精神差一點之外,并不容易發(fā)覺,除非近到了接吻的距離,不過申榮姝是不必擔心,如今還沒有讓自己傾心的對象。
新聞處主任史金遜老早就坐在主播臺前面等著她。
“簡執(zhí)行董事正在找你,你有空先去一趟?”,史金遜用著盼望的眼神看著她。
申榮姝掃了掃電了屏幕上的時間,就點了點頭,史主任像完成任務(wù)一樣高興的離開。
四十出頭的簡霍金,家世不錯,學歷也不差,是首都大學財經(jīng)博士,三年前被聯(lián)合電視的控股公司聯(lián)合傳播派來電視臺作董事,去年升為執(zhí)行董事。
看見申榮姝走了進來,簡霍金客氣的站起身來,走到會客沙發(fā)前,與申榮姝握手。
趁著握手的時刻,他仔細打量了面前這位當紅的主播,本人確實是比鏡頭上漂亮,尤其氣質(zhì)上面。
“簡先生,找我有什么事?”,申榮姝不在乎別人的打量,顯露出自己的作風,快人快語。
“申主播,你與宏天的朱本莉見過嗎?”
“有的,昨天才見的面。”
“你對會面的結(jié)果有什么想法?”
簡霍金也單刀直入的想知道她的想法。
“簡董,如果光是在技術(shù)上,做這樣的節(jié)目沒有問題!”
那么就是除了技術(shù),其他都有問題?
聽到這樣的回答,簡霍金覺得有趣,接著又問:“你考慮到有其他的問題?”
“簡董,其他的問題不是我可以考慮的,應(yīng)該是決策層需要考慮!”
申榮姝望著對面的男人侃侃說道。
簡霍金皺起眉頭,旋即放開,他不想讓對方知道他對答案不滿意。
“好的,我了解,我們會慎重考慮的?!?p> 簡霍金點點頭,笑著向申榮姝說道。
望著申榮姝離去的背影,雖然依舊漂亮性感,但簡霍金此刻的想法完全與此無關(guān)。
“需要好好與嚴占士談?wù)??!?p> 此時此刻宏天集團的董事嚴占士,正在星辰賭場的貴賓室內(nèi)的百家樂賭桌上,站在后面有二個女人,如果申榮姝在場的話,一定會認識其中一個,就是與她談過話的朱本莉,另一個女人則傾下身緊緊的從后面靠在男人身上,從男人的肩上看牌,不時的替他加油。
四十五歲的嚴占士看起粗獷豪放,但講話卻是溫文有禮。
“麻煩給我一杯雙份威士忌,謝謝!”
嚴占士把兩張撲克牌扔給發(fā)牌員,搖搖頭向背后的女人笑道。
女人加油沒有成功,嘟起性感的嘴唇,亭亭的走去吧臺。
嚴占士轉(zhuǎn)向朱本莉親切地說道:“坐下來,要不要玩幾把?”,說完推出不少的籌碼到地面前。
每個籌碼是一萬聯(lián)邦幣,是一個中等家庭的一個月的生活費用。
朱本莉坐下來,但是把桌面幾十萬的籌碼推回給了嚴占士。
“老板,我不玩,我沒興趣?!?,朱本莉很客氣的拒絕。
“好吧,你與那位談的怎么樣?”,嚴占士拿過酒來喝了一大口。
“申主播個性很強!”,朱本莉沒有正面回答。
“意思是收攏她很難?”,嚴占士沉吟半晌說道。
“這個不急,辛苦了!”,又接著說道。
“我明白,不行的話,另外找機會!”,朱本莉松了一口氣,笑著回答。
“老板,百家樂那么好玩嗎?”,朱本莉看了賭局又開始了,就看了旁邊的年輕美女一眼,笑著問道。
“年輕人都不是喜歡刺激的運動,其實不是喜歡運動而是喜歡什么?”
“喜歡刺激!”,朱本莉像小學生的回答。
“為什么會覺得刺激?”
“為什么?”,小學生又問道。
“因為腎上腺的分泌!”
“而腎上腺分泌最厲害的就是男女之間的那回事,所以大家都喜歡?!?p> 嚴占士望了旁邊的美女笑著解釋。
“而百家樂毎一次的瞇牌,卻會使腎上腺分泌一次。”
“一付牌可以讓我腎上腺分泌至少五十次?!?p> “有誰可以在男女之事上讓自己腎上線分泌個幾十次?”
“我們這種年紀的話,想活長一點的話,還是玩玩牌好一點。”
嚴占士解釋完,又忙著瞇牌,點點頭把牌扔回給發(fā)牌員,旁邊的美女興奮的大叫一聲,“贏了,九點!”
朱本莉望著興奮的女人,今天漲了知識,原來真會分泌腎上腺。
=====
雷斯丹爵士把好幾頁的書單,遞給了坐在面前的巴克杰副校長。
巴克杰副校長,己經(jīng)六十好幾,頭發(fā)基本上全禿了。
“尊敬的巴校長,這是我們當事人李敏佳愿意捐獻的歷史古籍的目彔?!?p> 雷斯丹爵士是帝國的執(zhí)業(yè)律師,特別為了捐贈圖書之事,來到了聯(lián)邦。
“感謝雷爵士,還有我們共同的朋友...申女士,我相信大家都為洛溪星域文明,做出了很大的貢獻?!?p> 副校長有禮貌的回應(yīng)道,并看了在座的申榮姝一眼。
“李爵士是帝國皇室的親戚,這些古籍都來自李爵士的私人藏書。”
“李爵士不但想讓洛溪星域文化更加豐富,而且非常樂于與聯(lián)邦自由民主的學生交流?!?p> “因此李敏佳爵士本人也會在明年五月來到聯(lián)邦,希望能參加整個的贈書儀式?!?p> 雷律師望著副校長說。
“我們歡迎李爵士的來臨?!保毙iL愉快的回答,當然會感到愉快,這批古董級的藏書,對學校來講,絕對是一筆巨大的財富,足以買下首都市一幢低層樓的建筑。
“我相信這次合作,一定會寫在歷史上的?!?p> “后續(xù)的事,讓秘書室來安排好嗎?”
副校長站起身來,向雷爵士伸出了雙手握住雷爵士的右手,并示意秘書過來安排客人的離去。
巴克杰又坐回華麗的大班桌,拿起桌上的文件,繼續(xù)工作下去。
“這次外國學生入學的申請書呢?”,巴克杰不悅的說道。
“都在這里!”,秘書熟練的將文件翻出來。
“原來在這里?!保毙iL嘆了口氣,又重新戴上了老花眼鏡。
“為什么這個是聯(lián)邦人,卻夾在外國學生里面?”
“他是聯(lián)邦遺落在自由港的孤兒?!?,年輕的秘書,站在桌旁恭謹?shù)恼f道。
“孤兒?”
“但是.......是自由星球國會議員推薦的?!?p> 巴克杰沉默半響,用簽字筆在申請入學書上寫上了二個字。
“大學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大學了,除了學術(shù)之外,更多的是金錢與政治......”
聲音極小,不曉得是說給秘書,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申榮姝望著搶著按電梯鈕,在一路上都守著女士第一的雷斯丹有些好感,雖然貴族這兩個字在這個講究平等的聯(lián)邦,有些惡心,但是與這些貴族打交道,卻是愉快多了,他們對女士的尊重,絕非聯(lián)邦那些年輕男人可以望項的。
“雷爵士,我終于完成了溫其洛伯爵委托的工作,請您回帝國后,代為致意。”
申榮姝握住雷斯丹伸出來的手,笑吟吟的說道。
=====
在莊園后面的室內(nèi)靶場,槿行美看完李敏佳的手槍射擊,不禁笑著拍起手來。
“進步很快哦,是不是想早點與皇太子見面?”,槿行美開起小姑娘的玩笑。
自從知道自己的任務(wù)時,李敏佳表現(xiàn)的更加勤奮與優(yōu)異,槿行美不得不嘆服帝國的愛國教育。
“是啊........不是!”,對于這種兩難的問題,李敏佳也學會到用兩個不同的情緒來回答。
對于面前這位落落大方,又帶著少女情懷的漂亮女孩,槿行美心想自己的弟弟應(yīng)該會喜歡吧!
像往常一樣坐在圓桌上討論,一面享用著豐盛的下午茶,不同的是代號山雞的特勤員只有006與007兩位,至于002,004與009已經(jīng)做為前站人員去了聯(lián)邦。
“情報總署提供的聯(lián)邦黑幫資料,以及走私集團的資料都在這里,你們好好分析一下?!?p> “這里是有帝國貴族參與的企業(yè)或財團的資料,你們也看一下,不過我覺的價值不大,當做參考就好了?!?p> 槿行美拿起一份牛油果蛋捲,吃的津津有味,一面說道,毫無貴族的形象可言。
對于李敏佳投來異樣的眼光,槿行美聳聳肩說道:“我現(xiàn)在正在學習一個沒落貴族的角色,因為你的堂姐李敏蓓是個沒落的貴族?!?p> 或許自己都覺得這個解釋很牽強,槿行美噗哧一聲的笑出來。
山雞006 是一位留著平頭的年輕小伙子,007 是一位短發(fā)齊耳的圓臉女孩,也是山雞惟一的一位女性,相互看了一眼,一起笑了起來。
“我覺得公主殿下.......不,是姐姐,學的蠻像的!”,惟獨李敏佳沒有笑,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