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寧在腦海中找到了陰愁澗的記憶,發(fā)現(xiàn)掌門當年也曾到此地游歷過,但是并沒有深入其中,只是在這附近了解到這里經(jīng)常鬧鬼罷了。
掌門也多次想前來一探究竟,可不知為什么不了了之。
掌門的記憶中有許多斷層,就像是被刻意切斷的一樣,浩瀚的腦海中,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記憶,還有許多深處的地方祈寧完全沒辦法進入,如果強行硬闖,腦子就會一陣巨疼,就像是被人用千萬根針刺入腦子一樣。
或許,只有等到某個契機才能完全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
奇怪的戒指空間,突如其來的巨大力量,自己那蹊蹺的死因,還有許多無法解釋的地方,祈寧只知道自己的體內(nèi)缺少了一點東西,似乎是十分重要的東西。
“阿娘!”
只見那小蘿莉趁著祈寧發(fā)呆的間刻,突然向那群人跑去。
眾目睽睽之下...
她被自己的衣服被絆倒了,摔在地上有些委屈地看著對面一群人中一位身著白衣的中年婦女。
“快放開我的孩子!”
“喂...大媽,你別污蔑我們啊,我們可沒動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p> 蠢狗躲在祈寧身后,十分囂張地說道。
小蘿莉爬起來,提著衣服迅速跑到那中年女人身邊,拉著她的衣服有些委屈,女人蹲下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女孩的小臉。
“哼,你們這些貪婪的人類,千年之久了,難道還不肯善罷甘休嗎?”
“大娘,我們只是路過,想借宿一下罷了?!?p> 溫憶趕緊解釋道。
“你放屁!我們住在這兒這么多年了,你這種借口我們聽得多了!”
一位青面獠牙的中年男人有些口齒不清地說道,仔細看上去,他的牙齒似乎在晃動。
這位大叔可能牙齒不好。
祈寧暗自想道。
“這是我們的地盤,你們這些外來者,全都給我滾出去!”
“對!給我滾出去!”
“滾出去!”
一邊說著,一邊撿起地上的石頭朝著眾人砸過去。
“喂!你們這群刁民,不要逼本尊出手!...哎呀,你還砸!哎喲...”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顆顆石頭精準無誤地朝著哈士奇砸來,似乎這些石頭都長了眼睛似的。
當對面發(fā)現(xiàn)地上已經(jīng)沒有石頭了,卻發(fā)現(xiàn)對面的祈寧與溫憶,甚至那頭駿馬,毫發(fā)無損,只有蠢狗被砸地滿身包,哼哼唧唧地趴在地上。
祈寧回過頭之后也驚了,但隨即便釋懷了,嘲笑著說道。
“真是惡有惡報”
“哼,竟然還不肯走,看來是要跟你們點顏色瞧瞧了!”
說著,一位披頭散發(fā),青面獠牙的年輕男人手執(zhí)一柄長矛便朝著祈寧刺來,反觀祈寧并沒有要躲開的意思。
對面的人也顯然有些不忍心見血,將視線一轉(zhuǎn),而之前的小蘿莉也趕緊捂住了眼睛。
只有溫憶與哈士奇正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似乎完全不擔心,事實也正是如此。
之后發(fā)生的事也讓對面的人大吃一驚,只見那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只是隨意地抬起手便緊緊握住了鋒利閃著寒芒的長矛。
只是一只手,便使得年輕男子的動作難進分寸。
他似是不信這個邪,隨即使上了吃奶的勁兒,但是任憑他怎么發(fā)力,嘴里喊得多大聲,手都磨破了皮,長矛還是被祈寧緊緊地握在手里,根本無法動彈。
隨即祈寧輕輕松松地便將手腕粗的長矛折斷,使得年輕男子一個踉蹌?chuàng)涞乖诹说厣稀?p> 吃了一嘴的泥。
“兄弟,你是不是腎虛,這都站不穩(wěn)...”
祈寧略微有些驚訝地看著滿臉是泥的年輕男子說道。
“是他自己沒站穩(wěn)的啊,別想訛我,快點讓我們進去,我累了,需要!休!息!誰還不服的,都一起來吧?!?p> 祈寧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對著對面的一群人挑釁地說道。
“我們,一起上,就不信這個丫頭有那么邪門?!?p> 說著,一群人手持刀槍棍棒,拿什么的都有...
甚至還有拿著炒飯的鏟子在人群中渾水摸魚的。
一群人蜂擁上前,想要將祈寧一行人逼走。
可祈寧只是不屑地笑了笑。
將手中的小紫收入空間戒中,又取出一根黑色的木棍,隨即風輕云淡地一揮。
一道猛烈的罡風將一群人吹倒在地,正當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祈寧又使出力氣揮出一棍。
頓時,眾人身后的大石頭發(fā)出“嘭”的一聲。
隨即四裂開來,只是簡簡單單地隔空揮棍便能擊碎如此巨大的石頭。
溫憶默默看著祈寧,嘴角不動聲色得勾起一抹笑意。
在眾人有些驚慌的目光下,祈寧牽著馬身后跟著溫憶,身后還有一條十分欠揍的狗走下山。
那條狗臨走前還朝著一群人扭了扭屁股,像是在挑釁?!
花了十多分鐘下山,祈寧倒是沒什么感覺,反觀蠢狗已經(jīng)四肢朝天,氣喘吁吁了。
倒是溫憶,臉不紅心不跳地,倒是有些可疑!
莫非,他在騙我?
他不是進城趕考的書生?
而是...
武生?!
“怎么了?是我太過俊俏了嗎?”
溫憶見祈寧一直盯著自己,十分自戀地說道。
“呵呵...你家里人知道你那么自戀嗎?”
祈寧白了他一眼,隨即在溫憶有些莫名其妙的目光下,沿著一條小路,向遠方的小村落走去。
在山上時還感受不到,現(xiàn)在一下了山就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份震撼感,這個村落像是在峽谷中,兩側(cè)是高高的斷崖,高聳入云,而沿著河流看上去,是一條巨大的瀑布,在朦朧的霧氣中有些若隱若現(xiàn)。
像是從天上流下來的仙河,又像是一道天門,將這個村落與世隔絕。
隨處可見的是一片片水田,還有一只只普通的家畜。
“大叔!”
一處田邊,祈寧看到了一個村民,正大喊著要走上前去詢問可否借住一下。
那村民一看祈寧,卻像是看到了鬼一樣,連鋤頭都忘了拿,著急忙慌地跑向了村子里。
“溫憶,你說我長得丑嗎?”
“也不能說丑吧...”
只見溫憶摸著下巴,皺著眉頭,從下到上十分認真地打量著祈寧,一會兒指著祈寧的腿說太短,一會兒指著手臂說太細,似乎完全沒有感到祈寧的殺意。
隨后,溫憶的視線突然移到祈寧胸前,突然笑了出來,正欲開口的他卻突然感受一股猛烈的掌風朝著他的俊臉襲來,毫無預(yù)兆,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一點不丑,波濤洶涌,沉魚落雁,美若天仙?!?p> 只見溫憶的右臉上赫然出現(xiàn)一只通紅的巴掌印,隨即對著祈寧豎了個大拇指,求生欲極強地說道。
一旁的哈士奇卻忍不住笑出了聲,兩條前腿捂著肚子笑得搖頭晃腦地。
“哈哈哈,真是美若掃把仙”
毫無意外地,蠢狗又吃了祈寧一擊肘擊。
“那既然不丑,為什么這群人看到老子就像是看到了山里的精怪似的,躲都來不及?!?p> 一路上祈寧又遇到了一些村民,正要上去打招呼,毫無意外那群村民一看到祈寧都嚇得連東西都忘了拿,趕緊跑回了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