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爹的故事了,怎么樣~厲害吧?”
山洞內(nèi),白芷俏臉微紅地說道。
“厲害厲害...”
“家父真是威風(fēng)八面啊...”
“666...”
自從祈寧從戒指空間中拿出一壇酒讓白芷嘗了一口之后...
眾人已經(jīng)聽她講了兩個時辰的“妖君歷險記”了雖然大家都很絕望,可還是耐著性子安安靜靜地聽著。
“白芷姐姐你喝醉了,少喝點吧...”
篝火旁,兔九扶著站都站不穩(wěn)的白芷,有些擔(dān)心地說道。
“我沒喝醉,我怎么會喝醉呢?我爹那么厲害,他怎么可能會隕落?他們都在瞎說!”
幾個月前的清晨,白芷帶著族內(nèi)的小輩逃出皇城,卻聽到了青丘妖君隕落的消息,當(dāng)時的她雖然十分震驚,想要回頭找父親,可最后她還是忍了下來,她們是青丘最后的希望,絕對不能有事,否則青丘便真的不復(fù)存在了!
可如今白芷與他們走散,雖然找到了祈寧,可面臨著兇惡的魔族大軍,真的能夠順利助青丘走出困境嗎?
也不知自己的父親是否安全,也不知皇城的情況如何,白芷覺得應(yīng)該相信祈寧,作為當(dāng)年的第一天驕,能入圍天驕榜的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天驕榜是由天機閣所擬定的,每千年換一次排名,并且為了給新秀一個機會,上過天驕榜的人是不能再列入榜單的。
天驕榜上的人,都是無限接近仙位,臨近飛升的人,輕輕松松便能夠鎮(zhèn)殺大乘期強者,擁有以一敵眾的實力,歷代天驕榜的榜首,有一個美稱——圣者。
祈寧之前的第一天驕便是自己的父親,妖帝白七言,一代天驕又怎會輕易隕落?
一想到此,白芷便覺得無比心安,隨后便在濃烈的醉意中陷入了睡夢中。
深夜,眾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白芷抱著兔九,沈洵的肚子上蜷縮著一條哈士奇,溫憶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發(fā)現(xiàn)祈寧不見了。
隨后便注意到山壁上的影子在晃動,溫憶放出神識查探,只見祈寧獨自坐在篝火旁,嬌小的背影在夜幕中看起來有些落寞。
時不時地還在顫抖,還發(fā)出微弱的啜泣聲,似乎是在哭。
溫憶不知為什么有點難過,話本子里說,難過就是心里堵了一塊石頭的感覺,可自己的這心頭不只是難過,看著祈寧顫抖的樣子。
自己的心里感覺像是被針扎一樣,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種心情?傷心嗎?
正當(dāng)溫憶想得入神時,祈寧卻回過頭看了一眼,溫憶趕緊躺下裝睡,心里更加疑惑了。
為什么我要跟做賊一樣?
正當(dāng)溫憶思考人生時,洞口的祈寧則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想道。
嘶,這什么東西,怎么那么辣啊...
只見祈寧此時手中正拿著一串烤肉,這是沈洵捕來的一頭野豬,而這堆人里面除了自己以外又沒人會廚藝。
溫憶倒是很積極想試試,反正自己也懶得動就讓他料理晚飯了,不出所料...
他做的那玩意是人能吃的嗎?!
祈寧硬著頭皮吞了幾塊就開始喝悶酒了,他們那群神仙啥也不用吃,竟然一點都不餓,到了半夜祈寧早已餓得前胸貼后背,讓原本就平了的地方,看起來更加平了...
叫了聲沈洵卻發(fā)現(xiàn)他睡得跟豬似的,叫都叫不醒,索性就自己一個人弄了,洗東西時無意中看到一種長得像辣椒似的東西,嘗了一下果然夠辣...
“也不知道溫憶那家伙是怎么吃得下這種東西的?!?p> 祈寧捏了捏手中一塊類似黑炭一樣的不明物體說道,突然想起了溫憶面無表情地吃下這一塊不明物體時的樣子,還很疑惑大家看他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一想到溫憶那呆子祈寧就忍不住想笑...
還是自己做的好吃,雖然辣的想哭,但是痛并快樂著...
只見祈寧流著淚,辣的倒吸涼氣,依然不肯放過剩下的肉。
吃完之后收拾完犯罪現(xiàn)場,祈寧便躡手躡腳地睡了回去。
一夜無夢,清晨大家收拾了一下,滅了篝火便離開了。
順便還把原本在山洞里睡覺的熊給抓回來了。
當(dāng)時祈寧先進的山洞,結(jié)果竄出一頭熊,下意識地抬手就是一拳...足足有兩米高的大黑熊就這么被祈寧一拳撂倒...
不僅打了它,還把它趕了出去,說起來感覺有點不厚道呢...
祈寧一行人才剛翻過一座山頭,蠢狗便累得趴了下來,舌頭伸出來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你...你們就沒有一個人會御劍嗎?御空術(shù)呢?飛行法器呢?本尊快累死了...”
“飛行法器?!”
祈寧似是想到了什么,從戒指空間中取出了一張小毯子。
“小丫頭,你困了嗎?昨晚沒睡好?”
蠢狗有些疑惑地問道。
“什么困了,這是飛行法器!”
祈寧白了他一眼說道。
“老大,我第一次見到長的這么奇怪的飛行法器...”
“你試試?”
祈寧將毯子扔給了沈洵。
沈洵摸了摸有些懷疑地看著祈寧。
這東西真能飛嗎?
隨后一絲魔氣注入其中,只見毯子飛了起來,隨著沈洵的心念而在天空中飄動,眾人頓時發(fā)出了驚嘆聲。
“哇,祈前輩這奇異的飛行法器是哪位大師的杰作呀?”
“老大!這飛行法器太好控制了,就連筑基期的也可以輕易操作!速度也至少能達到上品!”
“依本尊看,這法器內(nèi)部的飛行陣圖,肯定是昆侖墟的李秋眠所制,他可是陣圖大家,青玄大陸的頂尖大師!小丫頭,你說本尊說得對嗎?”
祈寧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白了它一眼。
見祈寧并沒有回答,蠢狗便默認(rèn)了這個事實,緊接著又自顧自地說道。
“接著就是這材料了,能將那么柔軟的材料煉制成法器的,要么就是蓬萊仙島的兩位島主,祝惜瑤與祝羽暉了,再者便是昆侖墟器峰峰主,葉塵!”
蠢狗此時已經(jīng)爬上了飛毯,躺在飛毯上不禁舒服地伸了個懶腰,自以為將這飛毯的來歷已經(jīng)說的明明白白了。
祈寧也懶得解釋什么,說了他們也不會信,說起來就連祈寧自己都不會信,一位人間戰(zhàn)力天花板的人竟然是一位少女?
而這位少女不僅修為逆天,什么煉丹,煉器,陣圖,刀槍棍棒樣樣精通,自從自己穿越到這副身體之后,連醫(yī)術(shù)也會了。
還長的那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這還是人嗎?這明顯就是神仙?。?p> 一想到這,祈寧不禁感嘆道。
“我這...該死的魅力!”
正當(dāng)祈寧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溫憶一群人早已坐在飛毯上,正在看著祈寧發(fā)呆。
“喂,臭小子”
“喂?”
見溫憶看著祈寧有些出神,蠢狗踹了他一腳,溫憶這才回過神來。
“你發(fā)什么呆呢?”
“沒...沒什么...”
“喂!臭丫頭,發(fā)呆發(fā)夠了沒?我們可要走了??!”
“誰給你的膽子這么喊你祈爺爺?”
祈寧坐上了飛毯,順手給了蠢狗一記暴栗。
“嗷!潑婦...哪個小子要是娶了你,算他倒霉!”
枸旦
溫憶躺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