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就在陸離愣神的片刻,下方的貴婦小姐興奮無比,一片嘩然。
李青蓮如此裝逼的出場方式,不僅讓陸離措手不及。
更是讓現(xiàn)場的一眾婦人尖叫連連!
“這就是江南才子李青蓮嗎?果然器宇軒昂,俊朗不凡”
“你們剛才看到他怎么到水榭的嗎?那蜻蜓點水的功夫,真是瀟灑無比!”
“李青蓮文武雙全,此言果然不假!”
一時間,眾多婦人紛紛議論道。
李青蓮如此出場,瞬間就將現(xiàn)場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去。
“這李青蓮,究竟是何人?”
看著眼前的一幕,陸離對著一旁的男人問道。
“此人是江南有名的才子,文武雙全,名頭極為響亮”
聽到陸離發(fā)文,這男人開口說道:“他的墨寶《游湖醉意貼》,前一陣子可是拍出了八千兩銀錢的高價??!”
八千兩?!
聞言,陸離震驚了。
一手字賣八千兩,這個數(shù)字讓陸離都為之驚訝。
登時之間,陸離都不由的多看了李青蓮兩眼。
“好了,既然李青蓮也已經(jīng)到場,那本次的詩會也可以開始了”
就在陸離驚訝的時候,一旁的男人開口道:“我這便去通知本次詩會的判官”
此言一出,這男子轉(zhuǎn)身走出了水榭。
……
“三位先生,如今才子均已到場,是否可以開始了呢?”
水榭后方一間雅間之中,方才陸離身旁的男子開口恭敬的說道。
在他的面前正坐著三個身著青衫的男人。
正當(dāng)中的,正是沈墨軒。
“哦?”
聞言,沈墨軒的眼皮微微一抬,開口道:“李青蓮到了嗎?”
言語間,沈墨軒的話語帶著絲絲的淡漠。
“回沈先生,李青蓮方才施展了登萍度水的功夫,如今已在水榭之中了”
言語之間,這男人開口回應(yīng)道。
“哼!嘩眾取寵!”
聞言,沈墨軒冷哼一聲,開口道:“這個李青蓮,文采好不好暫且不論,每次都是最后一個到場,還偏偏數(shù)他最為扎眼!”
“這樣的人還偏偏有一群貴婦小姐捧臭腳,稱他為豪放,真是世風(fēng)日下!”
“哈哈哈,沈先生此言差矣”
沈墨軒此言一出,一旁一個較為年輕的男人開口道:“這李青蓮我也了解過一些,此人的性子也的確豪放,他的字跡也是瀟灑至極,我對他可是頗為看好??!”
“我敢斷言,此番詩會,定是李青蓮笑到最后!”
言語之間,這男人的言語透露出絲絲的自信。
“哦?閆懷瑾嚴(yán)先生似乎對李青蓮青眼有加啊”
聞言,沈墨軒看了這男人一眼,開口道:“只可惜,我就知道一人,無論文采還是書法,均遠勝于李青蓮!”
“二人之差別,真是可謂云泥!”
說著,沈墨軒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開口道:“對了,此番詩會,可有見到陸閣主?”
“陸閣主?”
聞言,這男人微微一怔,撓著頭開口道:“小人不知誰是陸閣主,不過這眾才子中倒是有位叫做陸離的才子拿著先生的邀書前來?!?p> “嗯”
沈墨軒點了點頭,臉上泛出一絲安定
見到沈墨軒的神情,這叫做閆懷瑾的眉毛一揚。
他看著沈墨軒,開口道:“沈先生此言可是有些夸大了,以李青蓮之文采書法,同輩之中以鮮有敵手”
“你真以為,這陸離能夠勝他一籌?!”
言語間,閆懷瑾帶著絲絲挑釁。
“嚴(yán)先生,似乎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聞言,沈墨軒目光一轉(zhuǎn),他看著閆懷瑾開口道:“陸閣主和李青蓮的差距,云泥之別,尚不足以形容!”
“沈先生此言未免太過夸大!”
此時,閆懷瑾開口道:“我便不信,這世間真有如此才子,能夠與李青蓮拉開如此距離!”
“哦?你不信?”
聞言,沈墨軒開著閆懷瑾,臉上泛出一絲玩味:“既然如此,咱們來賭一番如何?”
“賭就賭,我會怕你不成?!”
閆懷瑾開口應(yīng)道。
“好!”
看著閆懷瑾,沈墨軒微微一笑,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賭陸離和李青蓮誰能拔得頭籌!”
“若是你贏了,我將我手中的一方百年古硯給你”
“若是你輸了,就把你手中的百年陳墨給我,如何?”
言語間,沈墨軒的臉上依然泛出絲絲的狡黠。
“一言為定!”
此時閆懷瑾開口應(yīng)道,
同時,他看著一旁一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開口道:“正巧今日徐博士在場,由他做個見證!”
“以防到頭來你來賴賬!”
“哈哈哈,你要送我硯臺,我高興還不急,何來反悔啊”
沈墨軒微微一笑,開口道:“倒是你嚴(yán)先生,到時候可千萬別翻臉不認?。 ?p> “那便走著瞧!”
說著,閆懷瑾霍然起身,朝著物外走去。
見到這一幕,沈墨軒和徐博士微微一笑,二人同時起身走出了屋子。
……
此時水榭周遭已是人山人海,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場中既明耀眼的才子身上。
眾人都想要看看,今次這些才子,能夠?qū)懗龊蔚鹊腻\繡文章。
“快看,今次的判官來了!”
此時有眼尖的看到沈墨軒三人緩緩朝著水榭走來。
“那為首的是名士沈墨軒,身旁的是名士閆懷瑾…”
人群之中,有眼光高明者開口說道:“還有身后那個,那不是國子監(jiān)的徐鴻永徐博士嘛!”
“此番兩大名士再加一個國子監(jiān)的博士”
“這一下,這詩會有看頭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心頭一怔。
有如此三人當(dāng)做判官,這一場詩會讓在場看客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