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真的?”沈經(jīng)一臉認真地看著牧可。
牧可見到沈經(jīng)如此正式,也認真起來,點了點頭。
如果牧可說的都是真的,那事情就嚴重了,原來的話,等到沈經(jīng)也修煉到了一樣的實力,牧可就沒有危險了,現(xiàn)在來看恐怕不是這樣。
因為沈經(jīng)雖然也在進步,但是這個進步的幅度太不固定了。就像一開始在聚居地,很短的時間到了三縷,結果后來一點也沒變,直到剛才,才到了四縷的實力,而牧可的進步速度是飛快的,而且一直在變得越來越強。
沈經(jīng)叮囑道:“你以后要盡量避免在人前走動,知道了嗎?”說完,沈經(jīng)又補充了一句,“即便在沈家也是如此。”
沈家雖然看起來很團結,但是如果真的有人刻意的想要達到某些目的,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而且也只是看上去團結而已。
沈經(jīng)跟牧可叮囑著,省的牧可貪玩暴露了,一個仆人從庭院內走了出來,似乎頗為著急,看到沈經(jīng)以后神情才和緩了很多:“少爺!”
那個仆人跑了過來,跟沈經(jīng)說道:“少爺,出事了?!?p> 沈經(jīng)眉頭一皺,怎么這么多事情,自己剛剛回來沒多久,就出了多少事情。
“什么事。”沈經(jīng)沉聲道。
既然出了事情,那就得解決。
“管家把少家主繼任的事情上報給皇上,結果相關的人一直沒找到皇上?!?p> 沈經(jīng)一聽,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嘛,按照沈經(jīng)來說,為什么非得找皇上,找不到就找不到。皇上只是說不能沒有家主沈家財產(chǎn)被分割,又沒說不能繼任家主。
“那就不找了唄?!?p> 沈經(jīng)沒有這種思維,完全就是覺得無所謂,仆人卻非常的驚慌。
“不不不,皇上既然下旨關照了沈家的事情,那沈家的大事就得上報皇上知道,皇上不知道,誰敢擅自做主啊?!?p> 沈經(jīng)聞言皺起了眉頭。
那還真是不好辦,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那就不管了,明天我就繼任!出了事,我擔著?!?p> 沈經(jīng)想,既然皇上跟上任家主這么好,那么自己繼任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
仆人聞言,大吃一驚。
“什么?!”
密州只是個州,但是卻屬于周朝的治下,周朝都城,比起密州來又氣派雄偉了不少,皇宮連綿千里,望不到盡頭,一片琉璃金瓦。
此時的皇宮大殿,門外正站著一個身穿官員制服的人,手里拿著沈家的奏報,神色滿是焦急。
據(jù)公公傳報,皇上在忙正事,已經(jīng)很久找不到了,沈家通過密州官員的特殊途徑上報朝廷,那就代表了十萬火急。
“公公,麻煩你再去找一找吧,沈家已經(jīng)萬事俱備,正等著呢。”官員左等右等,只好再麻煩大殿前的公公。公公尊聲稱是,打開殿門走了進去。
公公沿著大殿直入后面,后面的房間之內,一個身穿龍袍的人正端坐在上面,處理事務。公公猶豫一下,稟報道:“稟圣上,那州理劉大人在外等候多時了,皇上還是不見嗎?”
臺階上面,那人不怒自威,站在桌子后面,儼然一尊神佛。
皇上拂了拂衣袖,停下了手中的筆,抬頭看了一眼下面的太監(jiān),才說道:“還是沈家之事嗎?”
太監(jiān)連忙跪了下來,回答道:“是,正是為了那密州沈家之事,說是,新家主的繼任儀式已經(jīng)準備完畢,就等皇上的批示了?!?p> 皇上繼續(xù)伏案寫了起來,說道:“不必理會,不等沈先生回來,誰繼任都不用管?!?p> 那太監(jiān)見狀,連忙磕了兩個頭,躬身退了出去。
密州城,因為沈經(jīng)的到來掀起了萬丈波濤,此時又因為一件事,引得密州之人熱情的討論起來。
這沈經(jīng)到底做了什么,讓幾位家主開始代替沈家償還債務,原本有些人還不相信,直到他們收到了那些家族的錢,才直到,原來這沈家的新任少家主,有些名堂,不像平日里傳言的那樣,昏懦無能,只有三縷的實力。
“怎么樣,我說的不錯吧,雖然這沈少家主看起了四肢無力,但是肯定遠不止三縷,要不然,怎么可能讓這些少家主心甘情愿的償還債務呢。”
飯桌之上,一個人正興高采烈的講述著自己知道的故事,之前自己說,沒人信,現(xiàn)在總算是證明了自己的正確,可不得好好的炫耀一波。
“我聽說啊,當時在耿家,沈家主一人單挑眾位家主都絲毫不落下風”說著,那人站了起來,做了個劈砍的手勢,“只一招,一招啊,就把眾位家主砍得人仰馬翻,吐血不止?!?p> 其他人聞言,都紛紛贊同的點了點頭。
一個人接著說道:“怪不得啊,怪不得當時有人看到那些家主出來的時候,仿佛被人騙去多少錢一般,臉色難看異常,原來是被打的啊?!?p> “可不是嘛。”
“這沈家主可真是厲害啊?!?p> 密州城,再次掀起了一陣陣波濤駭浪。
耿家之內,正舉行著盛大的典禮,一眾耿家之人都紛紛站在外面,房間之內只有耿家的核心之人,而且都是親屬,耿老爺子口中念叨著什么,緩緩施了個法術,牌位之前的祭品就熊熊燃燒起來,沈老爺子口中依舊念念有詞,背后,耿家眾人連忙跪下痛哭起來。
外面的人聞言,也趕緊跪下來痛哭,哭聲震天動地,眾人的淚水,化為了一道道絲線,進入了房間之內,融入了熊熊燃燒的火焰。
火焰變的更為劇烈了一些,許久之后,火焰漸漸熄滅,燃燒剩下的灰燼化為了一縷清風,變?yōu)榱藷o色無味看不著的形態(tài),鉆入了大地之下。
“眾先祖享用吧!”
耿老爺子突然大聲喊道。
地底之下,一個陰森的地方,骷髏遍地,一群胸前掛著耿字的眾人正站在空地上,抬頭望著漆黑的頂尖。
“要來了!要來了!”一個人突然喊道,緊接著,一股股黑色的煙霧就籠罩了整片地方,煙霧散去,空地之上多了很多冥幣與......葡萄。
眾人一臉詫異。
最前面的一人,怒氣沖沖的朝著后面的眾人訓斥起來。
“奶奶的,是哪代人跟后代說喜歡吃葡萄的,站出來!”
一個瘦弱的少年一臉苦澀,默默的向前一步,站了出來。
“大先祖,是我,我當年吹牛的時候說的?!?p> “嘭!”
大先祖一揮手,那個瘦弱的少年化為了一縷青煙,飄散開來。
“自己再重新修煉!”
耿家之內,耿欣看著空無一物的地面,高興地捋著胡須:“這下好了,先祖肯定會很高興的?!?p> “是啊?!?p> 耿老夫人也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