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連試試都不敢?”沈雁也是笑了。
“不試,噸噸噸……”
不過,這時(shí)候很多旁觀的人卻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有人開口道:“兄弟,我不要你錢,我就是單純的不服氣,想試試,我不信你真的那么厲害!”
“行啊,你來吧!”
兩秒后。
“啊……停停?!曳恕?p> “有請下一個(gè)不怕死的兄弟!”沈雁一副獨(dú)孤求敗的模樣道。
“我來!”
這哥們喊完之后,又是一秒鐘敗退,痛呼著下場。
又接連五六個(gè)人不服,但都沒辦法令沈雁輸?shù)簦踔炼疾荒茏屗氖直蹆A斜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這還是人嗎?”
這些人終于相信這不是演戲,沈雁是真的牛比,令他們乍舌。
就連李歆瑤都醉醺醺的抱住沈雁的手臂,眸光如寶石般閃爍,一臉崇拜道:“你這是怎么做到的?”
沈雁想了想,笑道:“我天生神力??!”
“吁……”
“哈哈哈!”
不少人大笑,氣氛烘托到極致。
這時(shí),剛才沈雁點(diǎn)的黑桃A神龍?zhí)滓约傲_曼尼康帝之類的酒水全都拿過來。
“先生,現(xiàn)在要開嘛?”中年經(jīng)理恭敬問道。
“開吧!”
幾十萬的酒被相繼分給在場的眾人。
酒吧內(nèi)霓虹閃爍,亮起燈牌,聚光燈照耀在沈雁的身上,無數(shù)人歡呼雀躍,喧囂與吶喊,這是屬于所有人的狂歡。
而作為今夜的主角,沈雁踏上酒桌,在萬眾矚目下,他笑容滿面的舉著手中的酒杯,說道:“今夜大家能在這里相遇,那都是緣分,不管你是情場失意后的自我放逐,還是生活重壓下的得過且過,是人生岔路口的迷茫與困惑……”
“今夜過后,愿你們所有煩惱都能忘掉,往后余生,皆是坦途!”
“喝下這杯酒,誰哭誰是狗!”
“干杯!”
沈雁腦海中回蕩起他那縱情聲馬的過往,大笑著,一飲而盡。
“干杯!”
所有人都像是瘋了一樣,有人哭著哭著笑了,也有人笑著笑著哭了。
杯籌交錯(cuò)中,有人悲從心來,引吭高歌:“對你裝作瀟灑的揮手,為了不讓你看見我傷口,既然我的感情留不住你的溫柔……”
也有人喜笑顏開,一副看破人間世俗的模樣,坦坦蕩蕩,大喊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會(huì)須一飲三百杯,與爾同消萬古愁!”
人海潮潮中,沈雁沒再去湊熱鬧,而是坐回沙發(fā)上淡笑著喝著羅曼尼康帝的紅酒。
不過,他剛才出盡了風(fēng)頭,現(xiàn)在想低調(diào),也低調(diào)不起來。
七八個(gè)姿色還不錯(cuò)的妹子主動(dòng)湊了過來,要跟沈雁玩搖骰子的游戲。
“搖骰子我沒興趣玩,這樣吧,你們都有什么才藝啊,有沒有會(huì)鋼管舞的,看到這些錢沒,誰把我哄開心了,這些錢就是誰的!”
沈雁又笑著拍拍身旁的現(xiàn)金,隨心所欲,對著圍過來的女生們道。
“哥,你這錢給我,別說鋼管舞了,咱們回酒店,我脫衣舞都跳給你看!”
有個(gè)妹子擠到沈雁身前,一身兔女郎的裝扮,膚白貌美。
“吁……”
“這么直接啊!”
“那這么說的話,哥,我覺得我也可以!”
不少妹子都嘻嘻哈哈的,倒也不覺得臉紅,沈雁又帥又多金,出手豪闊,在她們眼中陪沈雁睡一覺也沒什么損失。
“跳不跳?”
沈雁笑吟吟的,不接茬,只是重復(fù)道。
“行啊,哥,那我先來!”
兔女郎看沈雁這么有興趣,也豁出去了。
她本來身材就很好,腰肢纖細(xì)而柔軟,白腿長而筆直,動(dòng)作中融合了性感爵士與肚皮舞、芭蕾等多種舞蹈元素。
而且沈雁看得出,這人還是很有舞蹈底子的,柔韌性真的很好,很多高難度的動(dòng)作都能夠輕松的做出來,柔美的姿態(tài)令人賞心悅目。
“好,技術(shù)活,當(dāng)賞!”
沈雁哈哈大笑,從一摞現(xiàn)金內(nèi)拿出一沓,扔給兔女郎,又笑道:“妹子留個(gè)聯(lián)系方式吧,我這個(gè)人其實(shí)對舞蹈很感興趣的,改天咱們私下好好交流交流!”
“哇,謝謝老板,我看不用改天了,今天晚上就不錯(cuò)?。 蓖门擅米硬亮瞬梁顾?,臉頰暈紅,很直接道。
李歆瑤一直都在旁邊默默地看著,此刻心中忽然有些不舒服,對著那個(gè)兔女郎罵道:“在我男朋友面前賣弄風(fēng)騷,你真是賤啊,當(dāng)我不存在嗎?”
“欸,別把話說的那么難聽嘛,人家妹子挺努力的,我看著就不錯(cuò)?!鄙蜓阈Φ馈?p> 李歆瑤沒想到沈雁居然站在那個(gè)只見過一面的兔女郎那邊,頓時(shí)氣急道:“沈雁,你跟她一樣賤,虧我剛才還覺得你帥炸了,這樣的貨色你都敢要,你胃口還真好!”
“是,我就是賤,就是低劣,你高尚,你純潔,麻煩你離我這種低等人遠(yuǎn)一點(diǎn)!”
“來來來,咱們玩咱們的,讓這個(gè)瘋女人自己玩去吧?!鄙蜓隳抗饩季?,笑的很開心。
“沈雁!”
“你說我是瘋女人?”
“我是為你好你知道嘛,這些女人什么德行你看不出來嘛,你真不怕得病???”李歆瑤深吸口氣,喋喋不休道。
“呵呵,我夸你兩句,你還真覺得自己比她們更高尚,更純潔嗎?”沈雁呵呵笑道。
“你不就是看我給人家錢你不爽嘛?”
“我的錢我想給誰,就給誰,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輪得到你來插嘴嘛?”
沈雁笑著,站起身來,將那剩下的九沓鈔票在李歆瑤的面前揮了揮,笑道:“想要嗎?”
“你如果給我,我為什么不要?”李歆瑤臉色不是很好看,咬著牙道。
“我的天吶,你憑什么???鋼管舞你跳了嗎?脫衣舞你不會(huì)吧?”
沈雁覺得很無趣,他轉(zhuǎn)過頭將那九萬塊錢一股腦的全扔給兔女郎,平靜道:“這些錢都是你的,不玩了,走,咱們?nèi)ゾ频旰煤媒涣鹘涣髅撘挛璧男牡谩!?p> “好的老板!”兔女郎笑著,撿起掉在地上的鈔票。
沈雁沒繼續(xù)找白襯衫幾人的麻煩,他們此刻喝的七仰八歪,沈雁也算是出氣了。
繁華總會(huì)過去,演出也總會(huì)有謝幕的時(shí)候,沈雁面色冷峻的從李歆瑤身旁走過,身后跟著懷抱十萬塊錢的兔女郎。
“沈雁,你真的無可救藥了!”李歆瑤咬牙切齒道!
“是,我賤癌入骨,醫(yī)生說是晚期。”
沈雁想起前世看過的電影中的,有過這么一句臺(tái)詞。
他搖搖頭,摟住身旁的兔女郎,所有人為他們讓開一條路,從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