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點150
功德點7
魏榮消耗1天道點和1功德點,兌換了一張初級真言符。
初級真言符只能對普通人產(chǎn)生效果,故而魏榮先廢掉南不平修為,然后才準(zhǔn)備對其使用。
這是計劃的最后一步,如果不是黑牡丹城主過于霸道護短,也許這一步用不上。
從此可見,不去徹底了解城主黑牡丹,就無法準(zhǔn)確摸準(zhǔn)她的命脈。
雙指夾著初級真言符,魏榮朗聲道:“本官有幸得到一張真言符,此符使用之后,可以讓一個人吐露真言?!?p> “南不平有沒有罪,做沒做過惡事,馬上便知?!?p> 隨著縣令話落,全場驚奇起來。
眾人只知道真言神像,卻從未聽說過有什么真言符。
而且,真言神像也無法強迫一個人實話實說,他只是能證明一個人所說是否為真。
真話究竟是不是事實,那也是不能夠確定。
相比起來,真言符似乎比真言神像效果要好。
天下間,真有這種道符嗎?
沒有人敢相信,縱然見多識廣的黑牡丹城主,也無法相信有如此神奇之物存在。
如果真的存在,豈不是說沒有人能夠撒謊了?
魏榮不管眾人如何想,簡單介紹之后,靈元催動道符,道符燃燒,屈指一點,沒入南不平眉心。
被捆綁著的南不平,丹田位置劇痛,根本無力反抗。
在真言符產(chǎn)生效果的同時,他還滿臉譏諷道:“魏榮,少在這里裝神弄鬼,我想說什么,不想說什么,豈能任由他人擺布,可笑?!?p> 眾人也覺得可笑,覺得縣令魏榮是在故弄玄虛。
魏榮不予理會,直接問道:“南不平,剛剛不久前,你可是想強行占有月明珠姑娘?”
南不平滿臉鄙視,忍著丹田劇痛,搖頭晃頭的答道:“是又怎么樣?”
話剛出口,南不平自己都震驚了,我說了什么?
嘎!
全場呆滯!
這一次,連一直冷漠的黑牡丹城主,都是面露吃驚之色。
公堂之上,眾人目光齊刷刷匯聚而來,全部是難以置信。
魏榮接著問道:“從開始到現(xiàn)在,你一共禍害了多少位姑娘?”
南不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每當(dāng)被提問時,他就不由自主的回答,仿佛那一刻,大腦沒了思考一般。
“一共二十七個,十八個被我殺了,九個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
剛剛說完,趕緊閉上嘴巴,南不平驚恐的滿身大汗。
怎么回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努力強迫自己冷靜,可卻發(fā)現(xiàn),自己非常冷靜。
而這一過程,卻是徹底驚呆了眾人。
大家這才知道,世上原來真有如此神奇的道符存在。
魏榮繼續(xù)問道:“之前傳上公堂的幾名女子和孩子,可是被你禍害脅迫,強迫她們?yōu)槟闵⒆拥呐???p> 南不平愣頭愣腦道:“是又怎么樣?”
“夠了…”黑牡丹城主沒必要再聽下去,到此已經(jīng)足夠了。
她也沒有什么怒火表露,依然冷漠如常道:“南不平,你太令我失望了。”
簡簡單單說上一句,揮手間,根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南不平,整個身體消散不見。
南不平飛灰湮滅了,只在黑牡丹城主抬手之間。
對真正蓋世強者而言,殺一個普通人,如同滅蠟摘花一般簡單。
見狀,包裹魏榮在內(nèi),公堂上所有人,進一步明白了黑牡丹城主的冷漠無情。
人命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見魏榮有些發(fā)呆,仿若沒事人一樣的黑牡丹城主,冷漠問道:“怎么?魏縣令覺得我這位城主越俎代庖了?”
“???”魏榮愣了愣神,瞬間反應(yīng)過來后,滿臉笑容道:“哈哈,沒有沒有,城主大人做的太對了,沒有任何差錯?!?p> “南不平本就是城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是城主大人的直系屬下?!?p> “就算按照我朝律法,屬下犯錯,理應(yīng)由上官懲罰?!?p> 事實上,魏榮才不管那么多。
他最終目的是接近黑牡丹城主,好利用洞察手段,不著痕跡的徹底了解對方。
南不平死了,自然最好,死在誰手里都一樣。
隨著城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南不平飛灰湮滅,整個案件代表著徹底結(jié)束。
那些被害的姑娘和無辜的孩子,該怎樣由他們自己決定。
至于魏榮為何如此高興,那是因為隨著南不平的死,他收獲到了功德點,算是為民除害獎勵。
功德點+50!
看起來似乎不多,實則不然。
之前讓死犯和終監(jiān)犯與家人見面,最后做出重大改革,也只收獲了137天道點。
而現(xiàn)在,只是除掉了一個人,就有50天道點收益,不可謂不多。
其中也能看出,南不平的確是個傷天害理的人渣。
目前天道系統(tǒng)內(nèi),天道點149,功德點56,距離兌換突破到凝元境,又近了一步。
見黑牡丹城主就這樣要走,魏榮急忙阻止道:“那個…城主,你答應(yīng)本官的事情還沒有兌現(xiàn)?!?p> 正要閃身離開的黑牡丹,停止動作后,轉(zhuǎn)身望來道:“你說你的那個沾染氣運?”
“正是!”魏榮滿臉笑容道。
“原以為你隨口說說,沒想到還認真了。”黑牡丹城主言出必行,伸出手來道:“親口許諾,自然不會食言?!?p> 見狀,魏榮莫名興奮,急忙上前,一把緊緊攥住城主玉手。
雖然沒有什么特別想法,但不得不說,城主的手還是很滑嫩的。
“退堂!”
夜審結(jié)束,魏榮攥著黑牡丹玉手,返回后院。
他沒有回自己房間,因為擔(dān)心修為實力恐怖的城主,會發(fā)現(xiàn)暗室中的趙琴。
故而,他把黑牡丹城主領(lǐng)到了客房。
在房中找來長條絲布,將緊握雙手死死纏裹,確定安全后,魏榮才是說道:“沾染運氣需要時間,勞煩城主耐心一些。”
冷靜臉龐上依然冷漠的黑牡丹城主,壓根沒在意的樣子道:“耽誤太久,我可沒時間陪你?!?p> “不用太久,很快?!闭f完,魏榮使用洞察手段,開始偷偷盜取黑牡丹的記憶。
而這一過程,縱然是蓋世強者,也無法察覺。
不知不覺,已是一個時辰過去。
魏榮躺在床上,緊閉雙目,表情時而驚訝,時而奇怪,時而感動,讓得坐在床邊的黑牡丹滿臉疑惑。
因為黑牡丹的生平,過于離奇坎坷,經(jīng)歷歲月也足夠悠久。
那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數(shù)不勝數(shù),如同浩瀚星辰一般。
對黑牡丹而言,她只是在履行自己的承諾而已,愿賭服輸。
在她眼里,說好聽一點,魏榮就是一個小了不能再小的小屁孩。
說難聽一點,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無關(guān)痛癢的螻蟻而已。
如果不是原則使然,黑牡丹斷然不會在這里瞎耽誤功夫。
就這樣,半個晚上悄然而過,直到次日黎明到來。
折騰了大半夜的魏榮,猛然坐起,張開雙眼,轉(zhuǎn)頭盯著床邊依然精神的黑牡丹道:“城主,我剛剛做了一個夢,似乎窺視到了一絲天機?!?p> 黑牡丹無動于衷,手掌微微一震,纏裹雙手的絲布盡數(shù)粉碎。
松開手掌,她說道:“到這里就可以了,答應(yīng)你的事情完成了?!?p> 說完,起身,準(zhǔn)備離開。
見狀,魏榮心里明白,對方如此模樣,并非什么平易近人和藹可親,而是至始至終就沒把你當(dāng)回事。
形象比喻,黑牡丹只是陪石頭待了半個晚上,僅此而已。
但是,難得機會,怎么能夠錯過。
其實提前就徹底洞察結(jié)束的魏榮,慌忙下床,阻止對方離去道:“城主,我有個不情之請?!?p> 黑牡丹冷漠道:“那就不用講了,我不答應(yīng)?!?p> “呃…”魏榮不肯罷休道:“我想安排一個人,進城主府聚元大陣中突破,還請城主行個方便。”
“不方便!”黑牡丹直接拒絕道:“聚元大陣不用想了,勸你趁早死心,因為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同意的。”
魏榮急忙道:“我可以讓城主你同意,且城主你也非常愿意同意?!?p> 黑牡丹道:“那真言符,既然是你偶然獲得,你便對我沒有了任何吸引力,況且,那種道符還沒資格讓我敞開聚元大陣之門。”
魏榮道:“城主莫急,且聽我一言,我保證城主你會同意。”
黑牡丹道:“你那點小聰明,在我面前不管用,記住,以后若再敢算計我,定不輕饒。”
話落,身形消散,黑牡丹幾乎消失在房間中。
魏榮搖頭一嘆道:“唉…萬花泣血陣,可惜啊,陣位有錯,不然威能可更近一步。”
話音剛落,屋內(nèi)突兀多出一人。
差點離去的黑牡丹城主,又返回來了。
她出現(xiàn)時,平靜冷漠臉龐,終于有了驚奇之色后,盯著魏榮追問道:“你怎知萬花泣血陣?陣位哪里有錯?”
見黑牡丹城主如此在意急切,滿心舒爽的魏榮,故作姿態(tài)道:“這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