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致遠去了后山的山頂上,那里是自己一個人的地方。
小時候不管怎么傷心,難過,只要躺在山頂上,看著天上飄過一片片的白云,什么煩惱都沒有了。
馬致遠躺在后山山頂上看著藍天白云,可是心卻越來越痛,就像是破了一個洞,無法彌補。
就是在這微風不燥的天氣里閉目養(yǎng)神也是極好的。
“你原來在這里,怪不得叔叔阿姨找不到你!”
“他們找我干嘛?”
“沒什么大事,將所以的禮金托我給你!”
馬致遠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看見寧靜拿著黑色封面的禮薄和一袋錢。
“爺爺奶奶都走了,拿著這些錢有什么用?”
“你別這樣,現(xiàn)在高三了,明年就高考了,拿著這些錢買的有營養(yǎng)的東西,你也可以存起來,大學的…”
寧靜話還沒有說完,馬致遠就將寧靜擁入了懷里,寧靜害怕被人看到,怪不好意思的,就掙扎起來。
“就一會,好不好,我的世界就剩下你了,我們永永遠遠在一起好不好?”
“嗯,好!你永遠是我的好朋友,好同學,好哥們,好弟弟…”
“什么鬼?”
“對??!我比你大一百天,有錯嗎?”
“不對,誰是你弟弟?”
經(jīng)過寧靜剛才這么一鬧,馬致遠覺得未來還是可期的。
高三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單詞,文言文等等。
“書呆子!我們再打一回沙棗吧!”
“都依你!”
寧靜和馬致遠兩個人都下了山,來到沙棗園。
沙棗像一個個小燈籠掛滿了整個樹園。
“這次大概是我們最后一次打沙棗了吧!”
“不會的,機會有的是。”
“真是想念小時候,打沙棗的樂趣就在人多熱鬧,我們都拿它解饞,現(xiàn)在好吃的零食那么多,大概沒有人想起沙棗是什么味道了!”
“誰說的?我和是想念的緊!打沙棗怎么不叫上我?”
“還有我!”
來的兩個人正是宋清秋和馬建南。
宋清秋不喜歡湊紅白喜事的熱鬧,她騎車回來的時候差不多都散了,想著現(xiàn)在應該就剩馬致遠一人了,看著能幫什么忙嗎?
馬建南坐在車上聽吳秋香說:“建南,我以前錯怪你了,致遠是你的親哥哥,既然你們能玩到一起,這是天大的好事,媽媽冷靜冷靜看看怎么彌補你哥。”
“媽,真的嗎?”
“真的!”
馬駿急忙踩剎車,三個人都往前傾,馬駿的頭撞在了前玻璃上也全然不顧。
“秋香你剛說什么?”
“我說,致遠是我們的兒子。”
“真的嗎?原來我的感覺竟然沒錯,我真的…我原…”
馬駿現(xiàn)在語無倫次了,激動,高興,釋懷一切關(guān)于馬致遠和習慣漸漸的在他腦海里和他重疊了。
馬建南打開車門,向二道灣跑去,此刻他的心情只能付諸于跑步。
爸爸沒有對不起媽媽,哥哥是親哥哥,一家人都團聚了,馬建南十八年以來的心情第一次如此的愉悅。
馬建南百米沖刺般的速度沖向沙棗園,本想給馬致遠說,可想到馬致遠覺得是媽媽害死了奶奶,整個人又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