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那可是活招牌啊
第三十三章那可是活招牌啊
華情聽了立即回神伸手扶著桌沿站穩(wěn)身子,正準備轉(zhuǎn)身偎進心愛男子那寬闊的懷里時,蕭煜已經(jīng)以輕功飛身回到剛剛坐著的位置上品茶。而那撲了個空的女人差點兒再次跌倒,卻因為動作不大而能自己站穩(wěn)了腳步。
華情微微跺了跺腳嬌嗔道“夫君你可真壞!”明明在乎人家卻還在假清冷,現(xiàn)下又沒有人...
對于她這一句話,蕭煜完全無視,他冷眸微瞇淡淡的抬了一下卻未看她,而是望著前方,語氣并無之前那么冷漠的開口“消停些吧?!?p> 華情一驚,眼眸中透著一絲驚慌,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蕭煜不理,繼續(xù)緩緩的說“若是你今后乖乖的不惹事,既能安然的永遠待在府里,本宮...也不再避你?!?p> 華情聽到這里激動的站起了身,在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的時候,干笑一聲坐了回去,手指絞著手中帕子,有些試探的問“夫君...說的可是真的?”
忍著她那惡心的叫喚,也忍著想要閉眼吐濁氣的沖動,蕭煜的臉部表情有些僵硬的應(yīng)了聲“嗯?!?p> 華情的臉上從期待變欣喜,雙手交握一臉花癡模樣的凝視著蕭煜說“夫君...”是她感動了他嗎?是她那天的告白終于感動了他嗎?他根本就不是要休了她嘛!太好了!正妃之位,離她不遠了呢!哈哈哈哈...
蕭煜依舊隱忍著想發(fā)作的沖動,隱在袖中的手已握成拳,手指截著掌心的痛讓他略微理智的開口“嗯,跪了一天了,好好歇著吧?!闭Z畢就不再理她的起身離開了聚心閣。
望著越來越遠的背影,華情那花癡的樣子并沒收起,反而更甚的吃吃笑著。
門外的麗珍則有些無語的看著獨自進了宮然后獨自回來的主子。
要不是四殿下不允許,她是想要陪著主子進宮的。
見她進來的時候那有氣無力的樣子,本想上前攙扶,哪知她一見到四殿下,就像貓兒看到魚一樣的撲了上去,原本的有氣無力立即消失無蹤,可見主子對四殿下那是真喜歡的,奈何...唉...
已經(jīng)回到書房的蕭煜,恢復(fù)了一貫冷凝的表情,他的溫潤如玉、平易近人或許只有在華聚或者如今的白倩蓉面前才會展現(xiàn)出來吧,就連好朋友馬謙亦、謝孟桓與陸非迅亦是沒真正見過他笑的時候。
除了與華聚大婚的那一天。
剛剛的那一出,其實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F(xiàn)在母妃插手了關(guān)注了華情,會時不時的打擊著她,而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在她每次被母妃針對的時候給予一些溫暖問候,讓她對于正妃之位越來越向往,那么,或許他懷疑的事就會慢慢的被崛起了...
因為狗急是會跳墻的。
想到這里,蕭煜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彼時,濤悅城西南部一座山旁邊的一處樹林里,一座以瓊花為主的莊院建于樹林的中間。
楠緣山莊,四個大字被揮毫在一面簡單卻精致的牌坊上,鼎鼎威風(fēng)地掛在莊院前。
它是這座莊院的名字,沒有華麗的裝飾布置,只以木材樹藤作為地基而起。
莊院門口種滿了瓊花樹,兩名身穿樸素的守門家丁正悠哉悠哉的聊著天,可視線從未因為聊天話題有多精彩而忽略了四周的動靜。
若走進莊院里,除了瓊花樹苗,還有其他的花花草草陪襯著,例如花中之王牡丹,一進莊院就會被吸引了目光。
象征純潔的百合,于牡丹周圍擺放著,凸顯出了牡丹的高貴,也襯托出了自己的高潔。
勿忘我,紫色與杏色相見的花卉,種在了百合花外圍,呈現(xiàn)出了花中之王那受人擁護的氣質(zhì)。
再深入走進內(nèi)院,只見瓊花樹苗以八卦形式擺放著,每經(jīng)過之處定會有一些茲擾纏于耳邊,只要內(nèi)力不足的,既會七竅流血,輕則一些內(nèi)傷,重則死。
這是四皇子府中暗衛(wèi)的聚集地,表面上是一座莊院,供人修養(yǎng)散心,實則內(nèi)里不是任何人都輕易進得去的。
蕭煜緩緩走進了莊院正院,里頭毫無一人,他斂眉往正院內(nèi)測走到一副字畫前,伸出右手食指在字畫中山水流轉(zhuǎn)的路線緩緩劃一劃,轟一聲字畫應(yīng)聲往上收卷起來。
當字畫完全收卷完畢后,一座鋼鐵制作的門立即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再伸出一指,點進門上那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石,再一次的,轟一聲鋼鐵門應(yīng)聲左右而開。
他緩緩步入,鋼鐵門隨即自動關(guān)上,字畫亦是隨著鋼鐵門關(guān)上也緩緩的往下放,恢復(fù)原本的模樣。
當蕭煜到達內(nèi)堂的時候,一眾身穿紫金邊黑色勁裝的男子皆跪下行禮,宏聲喊道“參見主子?!?p> 蕭煜冷峻的臉上沒有其他表情,依舊肅然的緩緩從暗衛(wèi)群里開的道走到內(nèi)堂里的上首位置落座,隨后抬手一揮,示意免禮。
“屬下勛二,拜見主子?!眲锥陌敌l(wèi)群里出列,快步走到堂中央,單膝下跪恭敬的說。
蕭煜沉聲說“起來吧?!?p> 勛二謝過主子后立即起身,卻原地不動,等著主子示下。
蕭煜伸手毫無意識的輕敲著太師椅扶手,開口問“何時出的關(guān)?”
勛二低頭拱手答道“三日前。”
“嗯。”蕭煜點點頭,閉目沉思了片刻再次開口“可領(lǐng)悟到了什么?”
勛二點點頭,繼續(xù)恭敬的說“是的,主子?!?p> 蕭煜再次嗯了一聲,睜開雙眸掃視著堂內(nèi)眾手下,沉聲說“現(xiàn)下有項重要任務(wù)要你親自去辦?!?p> 勛二聞言再次下跪一手扶地低頭恭敬的說“主子請吩咐?!?p> 蕭煜停止了敲打太師椅扶手的動作,隨即屈起緊握后沉聲說“咱們的莘王爺有秘密,你去盯著他吧?!?p> 勛二二話不說,恭敬的答道“屬下這就去辦。”說完就起身行禮,轉(zhuǎn)身一個手勢,于勛二之下的暗衛(wèi)群就跟著他一起離開。
待他一班人離開以后,蕭煜雙眼微瞇輕喚“邪魔歪道?!?p> 暗衛(wèi)群里有四人立即出列,皆下跪一手扶地恭敬齊聲說“主子有何吩咐。”雖是疑問句,卻是以肯定的語氣說出。
邪魔歪道四勛是接替之前春夏秋冬的任務(wù)來看守楠緣山莊的。而他們原本的身份是殺手,負責暗殺。如今,身為殺手暗衛(wèi)群的四個領(lǐng)頭偏偏在這個山莊里做看守的工作,難免大材小用了。
“叱咤風(fēng)云待在隋、翁、侯、孫四府已有一段時日,讓你們八組人負責如此簡單的任務(wù),實在委屈了。”
聽著這話,暗衛(wèi)群里又四人出列下跪,與邪魔歪道齊聲說“主子,屬下們不委屈。”事實上確實是不委屈,因為自己根本無需親自看守山莊或看守那些官員,手下都是精挑細選的精英,每個都有機會當看守員,執(zhí)勤時就成是休息日,那根本沒什么。
蕭煜對于自己的屬下是非常照顧的,與其說是手下,不如說是兄弟,每一個都有著不同層度的感情。
“勛一?!笔掛咸ы聪蛳率着c其他暗衛(wèi)站在一起的貼身暗衛(wèi)。
勛一恭敬行了一禮,從懷里拿出了一塊布皮,上前遞給了蕭煜?!爸髯印!?p> 蕭煜伸手接過,將之打開看了一遍,然后再遞給了勛一,示意所有領(lǐng)頭都看一遍,然后傳話給各自的手下。
在所有的領(lǐng)頭都讀遍之后,布皮回到蕭煜手中,他一個運功,布皮立即著火,片刻之后就燒毀殆盡。
“想必大家都清楚了布皮里的內(nèi)容,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也已經(jīng)清楚了,那么,各歸各位吧?!笔掛弦荒槆乐?shù)恼f完,大手一揮,解散了集會。
暗衛(wèi)群隨即下跪行禮之后,一個個井然有序的離開了內(nèi)堂。
只留下蕭煜與勛一互視一眼點點頭。
邪魔歪道與叱咤風(fēng)云歸位,而接手他們八組人的是春夏秋冬之下培訓(xùn)已久的女暗衛(wèi)群。
據(jù)白倩蓉所提,她有意培訓(xùn)自己的暗衛(wèi),可她需要他的協(xié)助,于是他全權(quán)的交給了春夏秋冬去跟白倩蓉協(xié)商。
看來,這個白倩蓉亦不是表面上看的那般簡單。
雙眸微瞇,內(nèi)心卻并未有任何排斥的感覺?;蛟S人家只是想要保護自己和家人。
女人,強大些也是應(yīng)該的。
另一邊廂,自從彤樂軒與馥藝坊’合作’之后,這彤樂軒就名聲大噪。
麥雅婷的歌舞表演是一場接著一場的應(yīng)接不暇,有分身乏術(shù)之感,她突然有些想念杜詩云在的日子,雖搶了她的風(fēng)光,卻也分擔了她的壓力。
如今她歌唱舞蹈都要顧及,以致于彤樂軒的管理部分就有心無力。于是這天她特地推了一場歌舞表演,專程到了湯府尋湯彥泓商談提拔湯馨惠或是招新人的事項。
湯彥泓聽了她的一番反饋與建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隨即眉頭皺了皺,這個樣子著實讓麥雅婷心頭亂了又亂。
“湯伯伯,到底是如何啊?您倒是說話呀!”而自從湯彥泓與麥雅婷接觸以后那是一見如故,猶如前世父女般的親近。而麥雅婷與湯馨惠如今亦是情同姐妹,湯馨惠更是彤樂軒的當家花旦,那是距離花魁一步之差的存在,這也是她今兒特意來此見湯彥泓的目的。
“湯伯伯...”麥雅婷想再次開口,卻被打斷。
“婷婷,要知道,惠兒進彤樂軒才一個月?!边@要是直接提拔她,有裙帶關(guān)系之嫌,湯彥泓眉頭沒有舒展開來的咕噥說道。
麥雅婷連忙緊張的說“湯伯伯,惠兒的悟性很高,彤樂軒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再說,倩蓉妹妹可是教過她舞蹈的呢!”見湯彥泓油鹽不進的,她立即將白倩蓉也提了一提。
一聽到白倩蓉的名字,湯彥泓一個激靈立即雙眼發(fā)亮。
對啊!他怎么忘了這茬了?白倩蓉是誰?是皇家御用樂坊的花魁啊!惠兒有幸的經(jīng)她指點過舞蹈,那是誰也羨慕不來的,光是這一點,提拔她成為花魁,也不是不可以。
麥雅婷見他開始動搖,立即再接再厲的游說著。
“湯伯伯,您想想,惠兒和倩蓉妹妹那可是情同姐妹,要是知道她成了彤樂軒的花魁,還不定有多高興吶!”
那可是活招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