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各自回家。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不知道從哪里射出來的弓箭扎成了刺猬!
我們四個慘叫起來:“疼疼疼,退退退!”
一陣混亂的腳步聲后,我們回到了大廳。
看著同樣變成刺猬的透明和比我們兩好一點的炎跟治愈士我苦笑了一聲:“嘿,果然有陷阱!”
感受著只剩不到三分之一的道種之力我開口了:“嘖,又得休息了,你們怎么樣?”
透明說:“我還有一點點道種之力,從這些弓箭的傷害來判斷,再有五支我就要被送出密藏了?!?p> 炎說:“嘶,好疼,我也差不多,不過我只能再挨三支箭?!?p> 治愈士皺眉說:“唔,我還能挨一支,不過為什么這些箭不消失呢?”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些箭并沒有像跟別人戰(zhàn)斗時一樣攻擊完就消失,而是依然明晃晃的扎在身上。
我咬了咬牙,從胳膊上拽出一支箭。
并沒有感覺到疼痛,但是我瞬間臉色大變,對著正準備拔箭的治愈士說:“小治,不要拔!”
治愈士停下了手看著我。
我咽了口唾沫說:“拔箭也消耗道種之力。
而且比射到身上消耗要多一倍!”
看著三只刺猬,我拔出了腿上的箭無奈的說:“小明,你堅持一會,等我休息好了扶著你再休息如何?”
透明點點頭。
我盤腿坐下,讓炎跟治愈士坐在我的膝蓋上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我看著有些搖晃的透明趕緊說:“小明,怎么了?”
透明這才說:“這些箭在身上還會慢慢的消耗道種之力,我只剩一點點了?!?p> 我連忙叫醒還睡著的炎和治愈士,然后爬起來扶住透明說:“睡吧。”
等透明睡著后,我又給炎和治愈士說:“你們倆根據(jù)自己的道種之力拔箭,先拔影響你們躺下的。
我估計至少得折騰兩次才行。”
說完后我們?nèi)齻€就默默的拔箭下來。
神奇的是,一拔出來箭就消失了。
我拔了三分之二的箭,她們倆拔了差不多一半的箭。
然后她們又躺下睡了起來。
我看著身上還有的一部分箭和他們?nèi)齻€,無奈的想著。
‘怪不得需要兩天才會關(guān)閉,就這么一個機關(guān)就得花費好幾個小時!
不過要是神佑在的話就簡單了,完全可以讓他趟雷,發(fā)現(xiàn)不對就開無敵就完了。’
亂七八糟的想著,很快他們就睡醒了。
這一次炎和治愈士拔完了箭,我又跟著她們倆睡了起來,留下小明警戒。
又睡醒,我拔完箭跟小明睡了起來。
最后我們?nèi)齻€看著小明拔完箭睡了起來。
等到小明又一次恢復(fù)過來,我們才繼續(xù)走進通道。
這一次我讓他們跟我保持五米的距離,慢慢的往里邊摸了進去。
十分鐘后,我率先進了一個放著一個木頭箱子的房間,讓他們先不要動后,我到處走了一圈,確定沒有危險后才讓他們走了進來。
我們四人盯著木箱,都笑了起來。
然后我蹲下打開了木箱,剛一打開就覺得渾身發(fā)冷,打了個哆嗦。
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里邊放著一只白色的很普通的護腕。
看清之后我就站起來說:“吶,是一件裝備。
咱們繼續(xù)石頭剪子布公平選擇吧,看誰是那個幸運兒。”
可是炎跟治愈士都退了一步,炎說:“紅哥哥,我跟治姐姐都是遠程道者,這種裝備明顯給我們就浪費了呢,你跟明哥哥選吧?!?p> 治愈士也是點點頭認同炎的話。
透明正想說什么,我趕緊打斷了他說:“行吧,那就咱倆一決勝負吧。
準備好,三…”
透明看我的樣子也沒動了,而是堅定的說:“咱倆一決勝負也可以,但是您得把眼睛閉上?!?p> 我一愣,笑著說:“不用了吧?”
透明堅決的看著我說:“不行,您有眼技,您不閉上眼我肯定贏,不公平!”
治愈士也說:“紅隊,您就公平的玩一局吧?!?p> 我心頭一暖,便閉上了眼睛,然后數(shù)了起來:“三,二,一!”
我出了布,因為我覺得透明肯定會出剪刀。
睜開眼后我愣住了,因為透明出的是石頭。
透明開心的說:“您贏了,隊長?!?p> 我轉(zhuǎn)頭看向炎和治愈士,炎有些臉頰發(fā)紅不敢看我,治愈士輕咳一聲說:“紅隊,您贏了,趕緊戴起來給我們說說效果吧?!?p> 我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笑著搖了搖頭把護腕拿了起來,一拿起來我就感覺手都有些僵了,然后我把它戴在了我的右手腕上。
隨后我閉上眼,接收起裝備的信息。
“冰腕,B級銀階神兵。
可給近戰(zhàn)武器附加3點冰屬性加成。
不可升級,佩戴后綁定,可解綁一次。
可抵擋木階三次技能攻擊或者六次普通攻擊。
次數(shù)消耗完神兵碎裂消失。
3/3。6/6?!?p> 接收完后我睜開了眼睛,一拳懟在了正盯著我的透明肩膀上。
透明一愣。
我笑著說:“你們的好意我就收下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這神兵說有冰屬性加成,你感覺有什么不一樣的嗎?”
透明活動了一下肩膀說:“感覺身體澀了些,攻擊速度少了大約八分之一?!?p> 停了一下又說:“持續(xù)時間大約三秒?!?p> 我笑著說:“不錯,以后勝率就高了一些,等到下一次戰(zhàn)斗的時候也許可以更加輕松。”
然后我看著三個人說:“那么,咱們也該離開了?!?p> 他們都點頭開始解除道態(tài),我也解除了道態(tài)回到了千年梧桐那里。
無聊的正咬著草的神佑,看到我們出現(xiàn)吐出了草站了起來說:“哈哈,你們終于回來了,可把我無聊壞了?!?p> 然后看著我小心的說:“紅大哥,那個,有沒有…”
我笑著點點頭抱了神佑一下說:“兄弟,辛苦了。
幸不辱命,得到了神兵!”
然后我把神兵的屬性給他們四個說了一下,除了治愈士外,都眼冒星星的看著我,就差流口水了。
治愈士噗呲一笑說:“行了行了,你們幾個跟餓狼一樣。
紅隊有了神兵以后就可以帶我們更加輕松的取得勝利了。”
神佑這才擦了擦嘴說:“紅大哥厲害!你們是怎么贏的?”
我便跟炎把神佑消失后的事情講了一遍,神佑聽到炎的觀察后憤憤的說:“我就知道!怎么會那么巧!
我估計那黑箭也是他們的人放的!”
當聽到我們被射成刺猬的時候又拍著大腿笑到:“哈哈,紅大哥你們真是…
哎呦,我錯了,阿炎,別揪耳朵了。
我是想說假如我在的話大家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
哎呦呦…”
然后就是分贓的時候,神佑皺著眉頭說:“咦,我怎么感覺…”
我打斷了他:“別感覺了,在里邊看不成手機,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p> 說到這里我抬頭看著星光漫天的夜空,掏出了手機。
‘都快十二點了?
還好還是今天?!?p> 我晃了晃腦袋說:“都十二點了,各回各家吧?
明天我還得選一個地方擺擂臺等別人來挑戰(zhàn)我們呢。
你們有沒有好的推薦?”
治愈士說:“要不然還去青石廣場吧?”
神佑他們也點頭同意了。
我擺擺手就準備離開,透明突然叫住了我:“隊長,坐我的車吧?!?p> 我一愣說:“你回去晚了沒事嗎?”
透明搖搖頭說:“沒事的,畢竟是去密藏了?!?p> 我這才點點頭,然后給治愈士說:“你晚上回家注意安全,到家發(fā)個消息?!?p> 治愈士點點頭就往另一個方向去了,而炎這時候說:“佑哥哥,要不你坐我家的車回去吧?”
神佑開心的答應(yīng)了,跟我們告別后也和炎離開了。
我跟透明一路無話的走到他停車的地方。
我坐進副駕駛,透明進來后我們戴上安全帶就離開了化蝶公園。
看著窗外冷清的風景,我突然開口:“小明,你是軍人吧?”
透明停了一會說:“是的?!?p> 我回過頭看著有些緊張的透明說:“不要緊張,我就隨口一問。
不論你們什么身份,在我這里,只是我的弟弟妹妹。
別多想,好好開車?!?p> 透明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我也沒再說話,看著窗外的風景緩解我的暈車。
很快到了我住的小區(qū),跟透明告別后就目送他離開了,隨后我也上了樓進了我的房間。
一進門就聽到細膩的女聲說:“…親情…獲得道韻一點。”
‘應(yīng)該是小明了,估計也是個可憐的孩子?!?p> 接著我就開始燒水,然后打開了手機。
正準備打開反光面,卻發(fā)現(xiàn)我老婆發(fā)過來了一條消息:“老公,最近我可能有點忙,有時候可能沒辦法及時給你回消息,你不要多想哦?!?p> 我淡淡一笑回到:“放心吧,不要累壞了自己,下一次見你的時候要吃胖一點哦?!?p> 然后我打開反光面。
獵舞軒轅之煌小隊里邊首先是治愈士發(fā)來的消息:“我已到家,大家晚安。”
過了幾分鐘是神佑的消息:“哈哈,阿炎家的車坐起來真是舒服,我也到家了,大家晚安咯?!?p> 我也輸入到:“我也到家了,大家早點休息,我等一下把擂臺擺好,等別人來挑戰(zhàn)。”
玩了一會知乎,炎和透明的消息同時發(fā)送了過來。
炎:“嘻嘻笑的表情。我也到家啦,吃點夜宵就睡覺了。
不過不怎么困呢。”
透明:“已到。”
收到了他們都到家的消息后,我才放松下來,回到了游戲界面,選擇了青石廣場,然后點擊選擇戰(zhàn)斗地點,受擂模式。
之后我放下了手機。
‘呼,反正也不困,做工作去。’
靈魂離體后,我掏出手機,看了一下并沒有魂將級靈魂后隨便點了一個紅點接取了任務(wù)。
在工作群里說了一聲后飄身下樓騎上我的黑白座駕就往真愛小區(qū)騎去。
說起這個真愛小區(qū),還挺有意思,說是小區(qū),其實只有一棟33層高的樓,一層四戶。
而每一戶一開始都是單身男女,大約過了一年,嘿,整棟樓都談起了戀愛,還都是跟樓里的住戶談的。
然后又過了一年就舉辦了匠酥省最大的集體婚禮,好家伙,光酒席就占了一整座四星級大酒店。
而且從那以后已經(jīng)過去了五年時間,沒有一戶離婚的!
就是,怎么說呢,也沒有一戶要孩子的。
聽傳言說,好像是愛的太深的,都怕生出來寶寶分走了愛,所以就這么暫時的丁克著。
我一邊往這個傳說中的小區(qū)騎去,一邊回憶著以前別人告訴我的關(guān)于這個小區(qū)的信息。
騎了大約半個小時到了地方。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還有五分鐘,具體位置在十八層B戶。
我想了想,穿過門禁,又穿進了電梯。
點按鈕的時候才突然發(fā)現(xiàn)我壓根碰不到按鈕。
正在我準備出了電梯飄上去的時候,電梯門打開了,進來了兩個醉醺醺的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掛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
兩人都穿的西服正裝,稍微好一些的那個男人開口了:“張經(jīng)理,隔。
你家在幾樓?。俊?p> 另一個男人抬頭看了一眼電梯按鍵,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張掛著門禁卡的鑰匙貼在了感性區(qū),然后按下了十八樓。
我默默的看著這一切,隨著電梯上升,我感覺我穿過了底板,連忙伸手抓住了張經(jīng)理的腳丫子。
張經(jīng)理貌似感應(yīng)到了什么,抖起腳甩了甩,當然甩不掉我啦。
而過了半分鐘電梯停下后,張經(jīng)理哇的一下吐了出來,搞的滿電梯門都是。
電梯門緩緩打開,這個男人問到:“哪一戶啊,張經(jīng)理?!?p> 張經(jīng)理喘著氣,勉強抬頭看了看,指著18B的房門。
另一個男人幾乎是拖著張經(jīng)理到了門口,敲起了門:“有人在家嗎?我把張經(jīng)理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