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寒恪默身前,就倒下了一片敵軍。
但是敵軍并沒有因此而減退,相反是后似乎更了格魯哈的軍隊,就像是螞蟻一樣,不停地攀登,不停地涌上城頭,城頭上的守軍比之前少,涌上來的敵軍,比之前多。
這使得寒恪默等人防守起來越來越力不從心,好在所有的守軍能力特別強,都沒有要退的意思,涌上來的敵人雖多,但是死亡的人數(shù)也不少,守衛(wèi)軍死亡的數(shù)量只能用個位數(shù)統(tǒng)計。
格魯哈部羅雖然在局面上掌握一定的主動權,但是實際上卻是進攻城池付出了巨大的傷亡。
格魯哈穩(wěn)穩(wěn)的坐在軍中,大帳大開著,可以直接看到不遠處的涼城,整個情況他都能看到,他也索多年在軍旅中,看到自己的士兵源源不斷的爬上城墻,知道他們實際上是吃虧的,但還是咬著牙堅持著,因為他在等待一個時機。
寒恪默手中的兩把龜頭大刀真不愧刀的名字,真就像是索命的厲鬼,在每一次揮動的時候,總會有敵軍成為亡魂。
寒恪默緊緊地攥著手中的鬼頭刀,其實他不需要殺這么多人,有一部分,是因為他害怕敵軍傷到嬴小青,所以他盡量多的將側邊的敵人也斬殺,這樣,嬴小青的壓力就會減少很多。
嬴小青也感覺到了寒恪默的意圖,輕聲對身后的寒恪默說道:“你不用這樣嗜血,就現(xiàn)在的狀況,敵人還傷不了我。不要覺得我身上有傷你就對我特殊照顧,別忘了,你身上也有傷?!?p> 寒恪默都快將這件事情忘了,嬴小青一提醒,身上的傷口竟然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
虎將軍見敵人越來越多,似乎欺負自己這邊人少,忍不住心中火起,長嘯一聲,大聲道:“血染白衣!”
聽到虎將軍的長嘯,白衣人們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面對敵軍多于自己的狀況,敵人心理上會有以多欺少,看不起數(shù)量少的心理,因此白衣人要用實力告訴對方,就算對方比自己多,實力的差距,不會因為數(shù)量的差距而能夠彌補。
白衣人紛紛抽出腰間的長刀,白衣人的長刀就像他們衣服一樣雪白,都是上好的鋼材鑄造而成,這種刀就算連續(xù)砍殺百名敵軍的手機都不會鈍,就是為了讓白衣人展現(xiàn)出超強的實力,連續(xù)殺敵,讓對手尸橫遍野。
白衣人接到虎將軍的命令抽刀殺敵,不講自己的一身白衣用鮮血染紅誓不罷休,這就是白衣人,這就是為什么要穿白衣!平時是圣潔,戰(zhàn)時則是讓敵人膽寒的道具!
白衣人亮出長刀,殺意驟然提升,每一個白衣人的武功都非常高腔,殺敵的狠勁上來,速度加快,讓進攻的格魯哈部瞬間被看的人仰馬翻,慘叫聲此起彼伏,大約一刻鐘的工夫,城頭上已經(jīng)橫了兩千多人的尸體,尸體太多,有的不得不踹下城頭。
一時間,格魯哈看到城頭上不斷有自己的士兵落下,甚至有一種下雨的錯局。格魯哈冷冷的盯著,眼睛像是沒有任何表情的冷血。
他知道城池里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刺客已經(jīng)不是便對姬翊仁的防守,而是白衣人。
白衣人的戰(zhàn)斗力,只是在傳聞中,現(xiàn)實里已經(jīng)幾百年沒有人見過了,有人將白衣人的能力說的天花亂墜,甚至有的人說白衣人都是神仙,吹一口氣就可以把對手的魂魄從身體里吹出來;有的人卻說白衣人其實只是一場騙局,讓那些造反的人心有壓力從而不敢輕舉妄動,不管是什么樣的傳言,其實都是自己想出來的,真正見過白衣人的,卻從都不妄加評論,因為每一個見過白衣人的,都會被白衣人體內內斂的殺氣和逼人的氣場所震撼,盡量不要靠近白衣人,他們實在是太危險了。
可以和白衣人近距離接觸的皇帝,每天都要與白衣人接觸,這是祖訓,因此對于能夠承受白衣人壓力的皇帝來說,這其實是一種非常強大的抗壓,大周皇帝也不是誰想做就能做的。
格魯哈部隊的傷亡越來越嚴重,那群白衣人對于殺戮好像是有一種天生的本能,對于這群白衣人來說,長刀就像是他們身體的一部分,殺人就像是用筷子夾東西吃飯一樣,并沒有太多的困難,對于他們來說,最大的困難就是力氣耗盡。
眼看著尸體不斷地從城頭墜落,格魯哈終于對旁邊的人說道:“停止進攻,收兵!”
格魯哈軍收兵,終于聽到撤退的命令,進攻的士兵就像是溺水的時候,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拼命的抓住,全部忙不迭的往后退卻,可是退卻哪里那么容易。
退時稍微緩慢的家伙全都被殺紅了眼的白衣人一擁而上,要不是他們是防守方,而且已經(jīng)下了不準追擊的命令,他們恨不得跳下城,繼續(xù)追趕這群白衣人。
經(jīng)過一番殺戮,身上的白衣被鮮血染紅了大片,但還沒有到完全染紅的地步。
看著格魯哈軍全部褪去城頭上的尸體,疊了一層又一層,也懶得往下踢了,有的甚至可以當做防守城池的材料。
寒恪默兩人近距離和白衣人并肩戰(zhàn)斗,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場景,這群士兵好像永遠都不會累,對于殺戮的渴望不亞于好色之徒對異性的渴望。
殺戮的本能在他們身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兩個人深切的感受到,為什么皇室能夠屹立不倒,這么多年,為什么皇室如今在如此示威的情況下還能夠鎮(zhèn)住這么多的諸侯王。
可見白衣人在其中起了多么大的作用,這只是千人的部隊,如果把所有的白衣人都集合起來,那種破壞力可想而知,而且這場戰(zhàn)斗,只是白衣人并不擅長的守城之戰(zhàn),如果是在野外的集團戰(zhàn),那么這群白衣人的戰(zhàn)斗力和殺傷力可想而知,恐怕沒有任何一個諸侯可以抵擋住白衣人的進攻。
兩個人背后都是一介諸侯,其實他們也知道自己的父親多少也有開疆拓土,多少也有稱王稱霸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