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整頓金山寺
法明拍了拍法威肩膀,沉聲道:“死之前,你終于肯認自己的祖宗,而不是認長安城的奎氏為爹娘了。
很好,你這樣下去后,你十八代祖宗,你還能有臉見上一見。”
法明而后一掌轟殺而出,直接拍碎了法威的腦袋。
接下來,是法囂。
法囂當即哭喊:“我沒有欺宗忘祖啊,我們家族可是與皇室有淵源的,你不可以殺我?!?p> “你身為出家人,看上去好似得道高僧,卻常行淫邪之事,你瞧不起干活的雜役,可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美好日子,全是由這些雜役辛苦付出。
不然,你哪來的高高在上,你個畜生還敢瞧不起人?當死!”
法明一掌而起,拍碎了法囂腦袋。至于他凡塵家族跟皇室李家的什么淵源,他根本不理會。
這把玄宏胖子看得恐怖不已,看得他都吐白沫,外院許多和尚都慌張至極。
好在他們雖然高傲了點,但也只是老老實實在金山寺打混度日,什么高級的享受,他們沒辦法享受到的,只有內院的和尚可以。
他們現(xiàn)在暗暗僥幸。
不過,玄宏大胖子,看到了江流,趕緊如一條狗一樣爬到江流面前,希望江流能救他一救。
江流看著法明處理內院的和尚正起勁,卻看到嘴上有吐白沫的玄宏胖子在哭求,真是掃興,江流一腳就把玄宏胖子給踹開。
此時的江流,都不知道自己的力道有多猛,這一踹,把玄宏胖子踹成了一個殘廢。
而江流內心可沒有要玄宏胖子變成殘廢,所謂無心之舉,卻是讓玄宏胖子下半生都在怨憤中郁郁而死。
江流看法明處理內院和尚的舉措,看得十分過癮。
該殺就殺,一點也不容情。
就該如此,就該如此。
被那樣鎮(zhèn)壓十年,而此世的江流當了十年雜役,苦了整整十年。
好在我唐曾來了,好在我唐曾穿越到了江流身上。
江流此刻是有些得意的。
畢竟,劇情演化到現(xiàn)在,基本上是他不甘現(xiàn)狀,努力付出而最終改變了這一切。
接下來,江流相信,會越來越好。
而且,取經環(huán)節(jié),按照西方那位的意思,恐怕過個兩年多,就要正式啟動了。
但,要是老老實實按照西游原著的劇情進行,那唐曾也就白穿越了。
江流現(xiàn)在也不需要策劃變成什么內院廚子、外院護法僧了這樣一步步晉升的路數(shù)了。
有了法明長老這個師父,他在金山寺能夠一躍而成為金山寺的高層。
這簡直就是坐火箭上位了。
待法明長老處理了內院和尚之后,他當即發(fā)出洪亮佛音:“金山寺即刻重組,所有活著的,不管雜役還是正規(guī)僧人,全部集合!”
法明如此強橫手段出場,在法明長老的布設下,金山寺重組。
金山寺也再不分什么內院外院。
而那些非富即貴尚未被法明長老就地一掌拍碎腦袋的和尚,都要養(yǎng)成如他們先圣準提接引那樣,能夠承受住西方貧瘠,而堅持道心,但卻不得有先圣準提接引的那種無恥,這個弊端必須根除,否則,是魔而非佛!
而要保持先圣“不畏艱辛,堅守道心”的精神,法明直接安排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內院和尚,從此自力更生,鋤地的、種菜的、除草的、施肥的、打掃、做飯等等,全部一律分工明確。
而內院原來的雜役,全部被遣回凡塵老家,畢竟,他們家里條件不差,來這里當雜役逃避國之徭役等,實在是與大唐國不利,蠻夷之族還在騷擾邊境,各處妖魔都還虎視眈眈,身為七尺男兒豈能逃避而遁入空門假意念佛求經?
只不過,原來內院和尚有諸多不服,蓋因,法明長老身上的血腥氣味太濃了。
但法明長老的態(tài)度很囂張,而且堅持脫困時的熱血風格,若是不服就過來,跟我法明打一架。
這讓江流看著這樣的師父,真是好啊。
若是按照原著的來,法明長老必定是慈眉善目,而他江流呢,必定是心地善良且手無縛雞之力。
現(xiàn)在可就不一樣了呢。
江流看到有這樣熱血的師父,才是真的師父。
但原來金山寺的和尚,對法明可謂恨之入骨。
要我們鋤地種菜種五谷,你法明呢?你法明怎么不來除草鋤地?明明有那么多租金收,我們還要干這種事?有病吧?
于是,這些和尚堅持了不到三天,很多人要求還俗。
而法明呢,非常直接,毫不猶豫,十分豪爽地一個個都給批準了,而且在批準頁面上,寫明了,自愿還俗,從此積極面對凡塵生活,接受國之徭役等一切為國效力之事。
實際上,這些人,很多人都不認識一些字,古代繁體字很難認的。
這讓江流都懷疑,法明師父是不是也是穿越過來的啊。
我去,這尼瑪太有為國為民的先進思想了。
即便現(xiàn)在不是西游世界而是武俠世界,那也應該在宋朝時的郭靖楊過這個武俠時代哇。
江流覺得太有意思了。
江流自然是完全支持法明的做法,誰要敢私下反對,他江流都會出手懟得這些人說不出話,還會氣得與他江流打架。
而要說動手動腳,恐怕現(xiàn)在金山寺之中,除了法明,已經沒有人是江流的對手。
如此,內院許多和尚還俗之后,江流與法明可謂是一統(tǒng)金山寺。
這師徒兩個就是金山寺扛把子的。
一個手段毒辣老練,一個乃是現(xiàn)代人穿越過來的復合體,有的是新奇玩法。
這對老少組合,讓那些原來在金山寺享受美好生活的僧人,可謂是苦不堪言。
他們可不具有上古洪荒之時準提接引的那種堅毅的求道之心。
現(xiàn)在這些金山寺的和尚,自稱貧僧可就不是自謙之說,而是真正的貧僧了。所有收到的租金全部歸江流掌管。
而江流是什么人?是被這些人無視、瞧不起、嘲諷甚至打罵了十年的人。
如今翻身了,不給他們使點絆子,他們自己都不會相信。
實際上,江流并沒有給他們使絆子,跟這些人慪氣,也太掉價了。
他只不過堅決按照師父法明的定下的金山寺和尚必須遵循的生活準則,來監(jiān)督這些人的言行舉止,來執(zhí)行必要的賞善罰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