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后。
圣上駕鶴。
秦暮順理成章就了位,封了側(cè)妃為皇后。立了三宮六院,又納了十幾房妃嬪。
我隨著分到了他的龍涎殿,依舊和他的寢殿通著。
有一晚他來了興致,偏要去院中撫琴,我一如既往的在身旁靜候。
撫著撫著,他停下問我,“堇初,你可還怨著我?”
“不怨?!蔽以醺以?。
隨后我被封了采女,玄毅被封了太子。
我還在原房中住著,秦暮說這樣來尋我會方便許多。
今兒是立秋,拂過的風(fēng)有些涼了。他照舊來了我房中,待他睡熟,我起身去關(guān)窗。
一只信鴿落在窗前,我伸過的手頓了頓,還是將字條拆下。
“別來無恙”,是熟悉的字跡,我下意識的哭了。
這些年我沒有過過好日子,郁結(jié)早已入了肺腑,恐怕時日無多了。
本想回句無恙,可提起的筆轉(zhuǎn)念又放下去。想了想,回道,今生無緣數(shù),來世相知再相付。
我,最終也沒有等來他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