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妙手回春
司徒歡自懷中取出一粒藥丸塞到吳副將嘴里,褚天祁眼神不善的盯著吳副將看了一眼,司徒歡沒有注意到這些,繼續(xù)接下來的事項。
刀子在火上烤后,沿著箭頭劃了個十字,拿著紗布按在傷口,內力輸送進去,目光凌厲,一咬牙,箭頭被拔出,連帶著血肉,鮮血如柱噴灑而出,紗布按在傷口處止血。
一整套動作下來,司徒歡的額頭冒出汗珠,這時身旁有人拿起帕子替她擦拭,沒時間多想,繼續(xù)專注手上的動作。
李軍醫(yī)卻看到了,嘴角抽了抽,我也滿頭汗好吧,怎么不幫我擦,算了,我自己擦。
司徒歡稍微轉過身子“幫我將藥拿出來”。
褚天祁愣了一下,沒有動作。
司徒歡冷聲道“快點”。
褚天祁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手穿過司徒歡的衣襟,感覺全身的僵住,慢慢的摸到一個瓶子,拿了出來,“是這個嗎”?
司徒歡點點頭,“倒到傷口處”。
褚天祁依言將藥粉到了下去,司徒歡一陣肉疼,咬牙切齒道“太多了”。
“哦”,褚天祁乖巧的收手。
李軍醫(yī)一臉得意的看著褚天祁,這小子,對著我張牙舞爪,你也有今天呀,還沒得意三秒,便被褚天祁瞪了回去。
外頭的人越累越多,有的是關心吳副將,有的是聽說司前在救治吳副將,好奇前來,不管是哪種,反正里頭的人不知道。
救治完成已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司徒歡累得感覺快虛脫了。
但是李軍醫(yī)卻精神奕奕的打量司徒歡的包扎手法,罪惡的手打算伸向患者,卻被褚天祁瞪了回去。
李軍醫(yī)尷尬的翻了個白眼,誰稀罕呀。
司徒歡找個地方坐下,歇息一會兒,李軍醫(yī)上前來“好了”。
司徒歡無力的點了點頭。
李軍醫(yī):“就這樣”
司徒歡:“接下來靠他自己了,夜里沒有發(fā)燒的話,就無事?!?p> 李軍醫(yī)上前把脈,無事褚天祁警告的眼神,把完脈后一陣驚奇,“司前小兄弟,不知道你剛才用的那個藥可否...”,猥瑣的搓搓手。
“祖?zhèn)髅胤?,不外泄”,司徒歡有氣無力道。
李軍醫(yī)只能遺憾了,每個家族都有自己不世秘方,這很正常
褚天祁聽到司前差點笑了出來,是空前絕后的意思嗎?
司徒歡歇息一會兒又把了下脈,確定無事后,也松了口氣,這畢竟是副將,關乎重大,一個不好,惹得一身騷。
“我先回去休息一會”,司徒歡對著李軍醫(yī)道。
李軍醫(yī)忙點頭“快去吧”。
司徒歡走前還不放心的交代“若有什么狀況,及時喊我”。
司徒歡回到營帳,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與親愛的床鋪還一個擁抱在一起。
司徒歡利索的爬上床,閉上眼,馬上進入夢鄉(xiāng),她不知道的是,有個人趁著夜色來到她的床前,沒呆多久便出去了。
司徒歡還未睡一刻鐘便被小藥童搖醒,睡眼朦朧的看著放大的臉“怎么了”?
“司前快起來,吳副將發(fā)熱了”,小藥童焦急道,
“什么”,司徒歡立馬一個激靈坐起身,急忙套上衣裳便往外跑去。
兩人來到吳副將所在的營帳,外頭燈火通明,看到她來,大家急忙讓開一條道。
走進營帳,只見老軍醫(yī)已經記得滿頭大汗,看到司徒歡忙迎上去“司前,你終于來了”。
司徒歡:“李軍醫(yī),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李軍醫(y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你剛走那會還好好的,半個時辰后還有點發(fā)熱的跡象,我便讓藥童煎藥,可是服下后未見好轉,反而越發(fā)熱了,給這是我抓的藥方”。
司徒歡結果藥方看了一下“方子沒什么問題”。
李軍醫(yī)聽罷放下心來。
“我再開一個退燒的方子,先服用一劑試試”,說罷,讓藥童拿了紙筆來。
“拿壇烈酒來”。
司徒歡話音剛落,有個人走了進來“洪剛,你到我的帳子取壇燒刀子來”。
洪剛應了一聲后便轉身離去。
“將軍怎么來了”,李軍醫(yī)開口打招呼。
“過來看看”,褚天祁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