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有貓膩
玩雪后遺癥便是兩人都感冒了。
阿嚏,阿嚏,兩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抬起手揉了揉鼻子。
“阿嚏,將軍,你說洪剛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男子那樹枝挑了挑火,“洪剛他們都是雖我經(jīng)歷生死的,命硬的很,定會無事”,說出這句話其實更像是安慰自己。
話題有些沉重,兩人相繼無言,愣愣的看著火堆,發(fā)愣。
“抱歉”,司徒歡愧疚的看著褚天祁。
“將軍,我們說點開心的吧,如果這一次我們能夠成功脫困,那么我就....嗯,給將軍一個驚喜”。
褚天祁來了興趣,“哦,司空可是為本將軍備了何驚喜”。
“將軍最想要的是什么,我就給的是什么”,目光靈動,巧笑情兮。
褚天祁定定的看著她,未曾言語。
“將軍看著我為何,難道不信”?
褚天祁自知失禮,尷尬的撇開目光,“信,只是好奇”。
“哼哼哼”,司徒歡傲嬌的仰著頭,“倒是將軍便會知曉了”。
“那本將軍就恭候司空大禮了”。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明明是謙虛之言,卻無半點謙虛之意。
褚天祁被她的可愛模樣逗樂,越相處,便越會發(fā)覺她的好,自信,開朗,俏皮,能文能武,在他枯燥無味的生活里,添上各種色彩,讓他的人生也能多姿多彩。
夜間寒風(fēng)陣陣襲來,不同的卻是寒風(fēng)中還摻雜著呼喊聲,耳尖的褚天祁,一個激靈,立馬站起身,直接朝洞外走去。
“將軍,怎么了”?司徒歡跟在褚天祁身后,擔(dān)憂的詢問.
“有人來了”。
“什么...”?司徒歡立馬壓低聲音。
只是她沒有發(fā)現(xiàn),褚天祁在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后,眼中有一絲笑意。
“哎呀,將軍,別開,小心駛得萬年船”。
“嗯嗯,司空所言甚是”,說是如此說,但是手中的動作未曾停下。
司徒歡阻止不及,洞門被打開,一股寒風(fēng)襲來,司徒歡忍不住顫了顫。
只見褚天祁回到洞中,拿起一個火把走到洞口。
“哎呀,將軍,這樣我們會被發(fā)現(xiàn)的”,司徒歡焦急上腦,完全不明白褚天祁這么做的意義。
不一會兒,一點點火光,離他們越來越近“將軍,您看有火光,有人過來了”。
“嗯”,褚天祁眼中飽含欣喜,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前方。
隨著火把越來越近,司徒歡看清了,前頭是褚家軍的人,有些驚奇,也有震撼,人都說褚家軍有特殊的溝通方式,今日得以一見,果然如此。
“將軍,末將救駕來遲”。
“軍師不必多禮”,褚天祁上前將前頭的男子扶了起來。
司徒歡看著站在褚天祁身旁的男子,原來這就是軍師,只見軍師比將軍矮了半個頭,干瘦干瘦,看起來年紀(jì)也不小,兩鬢斑白,但是目光卻很凌厲。
只見軍師朝這邊看了一眼,之后轉(zhuǎn)頭詢問褚天祁什么,應(yīng)該是問她的吧,褚天祁也朝這邊看了一眼后,對著軍師說了什么。
之后軍師抬步,往她這邊走了過來,“想必,這位就是司前小神醫(yī)了吧,失敬失敬”。
真是虛偽,明明都已經(jīng)知道了,還要想必,不過司徒歡還是揚起一抹微笑“小神醫(yī)不敢當(dāng),只是略懂,久聞軍師大名,今日得意一見,三生有幸”。
“哈哈哈哈,司前小兄弟真有趣,這次多虧了你,他日若有本軍師能夠辦到的,只管吩咐便是”。
“那我就先寫過軍師了”。
軍師沒想到司徒歡往前不推卻,有些意外,不過稍縱即逝“好說好說”。
因天色已晚,眾人決定現(xiàn)在山洞內(nèi)休息一晚,明日在出發(fā),原本就不大的山洞,此時顯得異常擁擠。
褚天祁與軍師坐在火堆前談?wù)媸?,司徒歡坐在一旁烤火,一直未曾出聲的洪剛走了過來,坐在司徒歡身旁“司前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
“對啊,洪剛將軍可安好”。
“多虧了你,否則此次怕是后果不堪設(shè)想”。
原來洪剛他們折回山洞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頭凌亂,還有敵軍的蹤跡,嚇得他們當(dāng)時就像當(dāng)場去世,但是他們不死心,又在山上尋找,之后發(fā)現(xiàn)了有一隊敵軍在搜尋什么,他們就猜測估計是將軍還未被敵軍發(fā)現(xiàn),之后他們在那等了一天,直到敵軍離開后才尋著將軍留下的記好一路尋找,中途與到軍師他們,之后的事情就是司徒歡知道的了。
“司前小兄弟,你真的太了不起了,要不是你,我們....”,說到這,七尺男兒,一度哽咽的說不出話。
“對呀,司前小兄弟,待回到營中,俺一定要敬你一杯,不,一壇”,鋼子也不知道何時坐到了司徒歡的身旁。
“我其實沒有做什么,還多虧了將軍照顧”,雖是這樣說,但是大家都記著她的功勞呢。
褚天祁聽到這邊的說話聲,轉(zhuǎn)過頭看了過來,當(dāng)看到鋼子放在司徒歡肩上的手后,立馬變了臉色。
“將軍”,軍師見褚天祁走神,便喊了一句。
“怎么了”?
“哦,無事,我們繼續(xù)”,差點被抓包,褚天祁連忙掩飾。
他轉(zhuǎn)過頭后,鋼子感覺的身后的視線,剛好轉(zhuǎn)過頭,但見沒人看向他,便覺得是自己多想來了。
還未一會兒,司徒歡便與鋼子和洪剛稱兄道弟了,主要她是沒的選,短短幾天鋼子他們從原來的司前小神醫(yī),到司前小兄弟,到現(xiàn)在的司弟,可謂是戲劇性的變化,不過她為什么有種被占便宜的感覺,什么時候多出了這么多個“師兄”了,早知道她就改個姓氏了。
之后鋼子和洪剛一直邀請司徒歡要與他們一起睡,這可把司徒歡給嚇壞了,好在褚天祁解圍,說司徒歡白日里睡得多,晚上就不必睡了。
結(jié)果只換來鋼子的一句“將軍,您感冒了,司弟也感冒了,好巧呀”。
司徒歡慌忙解釋“沒沒沒有,是...是因為山洞潮濕,我們在這呆了兩夜,受了濕氣,感冒很正?!薄?p> “哦,為什么我感覺不怎么濕呢”?鋼子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被褚天祁瞪了一眼后,便老實了下來,不過畢竟是連夜趕路,話音剛落不久,便鼾聲震耳了。
第二天幾人離去時,鋼子好奇的指著兩個雪人道“你們看,那邊的兩坨是什么”。
因為有下了一場雪,雪人半個身子被淹沒,看起來,是兩坨沒錯,但是這句話卻刺了某人,哦,是某兩人的耳,鋼子話音一落,兩道凌厲的目光便刺了過來。
鋼子撓了撓頭,小聲嘀咕“是兩坨沒錯,不然難道是兩對,兩塊”。
結(jié)果又是一道掃射。
軍師望著遠(yuǎn)處的兩坨,眼里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