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人有些少,落地窗結(jié)了一薄薄的一層冰花,有情侶抱著熱飲貼著耳朵說悄悄話,也有家人談笑說鬧,將餐廳襯托的有些人氣。
街道對面,一個男人站在候車站,用手壓低了鴨舌帽帽檐,只一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季安安靜的站在韓梓澤身邊,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時間過了這么久,曾經(jīng)的恩怨她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要說過去,她怨恨元恰的確是到了無可開交的地步,如今看到韓梓澤如此頹廢的模樣,她竟有些想笑。
她啟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自然地坐在他身邊,對著他笑的很明媚。
“韓梓澤,你要是后悔了,我還愿意等你回頭。”
男人似乎酒醒了些,飛快得皺了下眉,毫不猶豫地回復(fù)道:“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別再傻了,我不會回頭了?!?p> 他從長椅上慢慢的站了起來,有些煩悶地脫下了黑色大衣,放在了手臂上,接著去前臺要了一杯熱咖啡。
季安的突然有些失聲,臉色有些不虞,當初他喜歡的人明明是她。
“這杯算我請你,喝些熱的暖暖胃,你身子一向不好,以后...也不要來找我了,我怕她又誤會了?!蹦腥藴睾偷纳ひ粼诙享懫?,琥珀色的眸子里面透著一抹歉意。
季安有些難過,她非蛇蝎猛獸,他卻避之不及。
“我不會纏著你,我只是無意...”季安連忙解釋,她不想他誤會她。
“季安,這么些年了,你還做這些惡毒的事,怎么?你就喜歡做賤人,勾引別人的男朋友!”
不等她說完,一個尖銳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女子穿著一身勁裝,眉目如劍,眼梢?guī)雌饋碛行﹣硪獠簧啤?p> 兩人不知道已經(jīng)來了多久,元恰被她硬拉著,那張無辜的小臉滿是委屈和受傷,眼巴巴地盯著兩人,好像下一秒就要掉淚珠子似的。
季安做出一副被惡語中傷的模樣,沉默地坐在一旁,低著頭。
實際上面色如常的撇了兩人一眼,面下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她懶得跟兩人浪費口舌,抿了一口咖啡,津津有味地看著戲。
韓梓澤卻有些慍意,蹙眉不耐煩的看了看拉著元恰的女子:“這不關(guān)你的事,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當你是啞巴?!?p> 他的聲音一向是溫煦有禮,突然語氣冰冷嚴肅了起來,兩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元恰眼眶突然紅了,淚珠子不要錢的往下掉,小聲控訴著:“梓澤哥,她多次害我,你到現(xiàn)在還護著她,你分明是還對她念念不忘!”
韓梓澤太陽穴有些刺痛,他伸出手指難受的按了按,有些頭痛,他不明白元恰為什么對他信任感這么低。
無奈地嘆了口氣,他伸手想將人攬入懷里安慰,元恰突然用力一把推開了他。
“你要我怎樣,元恰?你為何就不能相信我呢?”
“你離她遠些,現(xiàn)在立刻馬上跟我走!”元恰帶了一絲哭腔,小跑過去把人拉在身后。
季安一臉笑意,白皙修長的手慵懶的撐著下巴,一副看戲的做派。
“元恰,你真以為你與他能長久,他是不喜歡我,他為了你還拒絕了我,可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根本就不信任他,真是可笑?!?p> 她抿了抿嘴,有些囂張地嘲諷道,瞥見元恰煞白的臉色,她默默補刀:
“我等著你們走向盡頭的那一天,哦,對了,姐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姐了,還用那些卑劣的手段對付我,我會讓你后悔莫及?!?p> 說完,便瀟灑轉(zhuǎn)身,麻利地回了包廂。
韓梓澤有些不安,他定定地看著元恰:“恰恰,什么叫做用卑劣的手段對付她?”
元恰眼神有些躲閃,當年的事情是個秘密,她不能說。
劍眉女子聞言有些急躁,她扯過元恰,急忙扯過話題:“梓澤哥,就是些不相關(guān)的事,她陰陽怪氣的,她就想離間掰開你們,恰恰說她有些餓了,我們?nèi)e處看看吧?”
韓梓澤有些沉默地點了點頭,元恰暗暗的松了口氣,乖順地上前扶著他,去餐廳前臺接待處喊了一位代駕。
季安再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她實在有些撐,秦笙那個小妖精點了一桌子滿滿的滿漢全席,樂呵地喝了好幾瓶啤酒,季安怎么攔都沒用,最后是被她家那位怒氣沖沖地給抱回去的,臨走前給了季安一個冷眼。
季安一臉無辜,內(nèi)心憋屈:唉~有夫之婦不能和我一起浪了。
南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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