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嘴炮王
聞言,薩拉·科沃斯仔細(xì)一想,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誒呀博通兄啊,還是你厲害,不愧是煉器設(shè)計師,對道具結(jié)構(gòu)方面的把握比我這個煉器符文師厲害多了。”
李博通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
“誒,哪里哪里,一般一般啦!”
“那你看這些東西像是什么道具的零件?”
“???這……這個……咳這個嘛,我好像真的沒見過,不好說,要不你去送的時候順便問問?”
李博通似笑非笑的看著薩拉·科沃斯。
薩拉·科沃斯敏銳的嗅到了一絲危險的陰謀氣息。
“你叫我問干嘛?你不會去問么?我可是大名鼎鼎的煉器符文師誒!那小子再怎么說也沒多大,去問也太丟份了吧!”
嗯?薩拉·科沃斯的思維什么時候變得這樣靈動了?
李博通有點吃驚。
難道是開竅了?
但是看薩拉那傻乎乎的樣子也不像啊。
這些東西李博通拿到手里之后只看了一眼,就被引起了濃厚的興趣。
畢竟這些東西可是那位符文天才的行李,總歸是有些超乎尋常的地方。
在想象當(dāng)中,這些行李上應(yīng)該有許多高深莫測的符文陣法,亦或是精巧的機(jī)關(guān)結(jié)構(gòu)。
可看了半天又研究了許久,李博通驚訝的發(fā)現(xiàn)浸淫道具設(shè)計多年的自己居然看不懂這些造型怪異的金屬棒子。
雖然這些金屬棒子看起來沒有什么出眾的地方,更沒有任何符文,可每當(dāng)他湊到金屬棒子的洞口一端仔細(xì)觀看的時候,都會莫名其妙的產(chǎn)生一種極其強烈的危機(jī)感。
武者修煉到高深處時,第六感會變得極為敏感,如果有某些致命的威脅,會第一時間發(fā)覺。
一些以戰(zhàn)斗為主的強悍武者的第六感甚至能夠感覺出危險來臨的具體方位,從而提前做出躲避甚至是反擊。
雖然李博通不是以戰(zhàn)斗為主的武者,可他自詡是四星初階的武者,戰(zhàn)斗力非同小可。
眼前這根金屬棒子居然能讓自己一個四星武者有生命受到威脅的危機(jī)感,可見它并不普通。
好奇心啊好奇心。
作為煉寶齋中頂尖的煉器(道具)設(shè)計師,李博通的好奇心和探究的欲望自然也極強。
摸索了許久卻不得法門,這可讓他的心里如同有螞蟻爬一樣,瘙癢難忍。
直接問?
對方只是一個十幾二十歲的小伙子,就算對方在天才,也不好問出口。
這要是傳出去,只怕是沒臉再給別人設(shè)計道具了。
可要是不問,那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總不能切開看吧,這可是人家的東西。
想來想去,李博通想到了一個點子……
“你是別人嗎?你是別人嗎?你不是那個白卜的師傅嗎?你不是想要和人家做兄弟嗎?為何又要在年齡上看不起人家呢?”
“我……我……”
薩拉·科沃斯直直的瞪著李博通,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見此,內(nèi)心欣喜的李博通不露聲色,趕緊趁熱打鐵,繼續(xù)開口。
“薩拉兄啊,你了知道你為何停滯在符文之道上這么多年嗎?”
“為何?”
“呵,只因為你太好面子!”李博通走到窗戶旁邊將窗戶打開,一手背在背后,做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符文這一道,內(nèi)含天地意志、萬物至理!豈是那么一兩個人冥思苦想能想得出的?”
薩拉·科沃斯低頭,若有所思……
李博通眼睛微瞇,話音不停。
“刻心意、畫炁道、隱身思,此為符文之道一說!天地之大,萬物皆有靈;星河璀璨,宇宙廣無垠!其格局之大,豈是你一人之年歲可以限定的?!”
說到激情處,李博通走回到薩拉·科沃斯身邊,用手指著他,狠厲的說道:“從你以資歷托大的那一刻起!你就是瞧不起你自己、否定你自己,你就是在侮辱符文之道!”
在李博通最后那個字音落下的瞬間,薩拉·科沃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朝著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久久不起,等他好不容易抬起頭時,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我!……嗚嗚……呃嗚嗚……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吶!嗚嗚……”
薩拉·科沃斯十歲從師成為修煉者,也就是世人常說的武者,十三歲開始接觸符文。
在符文之道上,他堅持追尋探索了一百多年。
有人說上天拿走了你一樣?xùn)|西,又會給你一樣?xùn)|西。
作為早年喪失雙親的可憐人,薩拉·科沃斯在符文之道上的天賦堪稱恐怖,大家有目共睹。
菇鎮(zhèn)當(dāng)中的黃金級煉器符文師一只手就可以數(shù)過來,而他正是其中一個!
從早學(xué)到晚,從幼年學(xué)到中年再學(xué)到老年。
毫不夸張的說,在符文之道上,薩拉·科沃斯花費了自己的一生。
如果符文之道化身為一個女人,那么薩拉·科沃斯將是擁有最深情的表白的那個人。
李博通的那一席話恰恰說到了他的痛處。
其實早在幾十年前,薩拉·科沃斯在符文這一條道路上的探索就停住了。
嘗試新的符文組合?創(chuàng)造具有新含義的新符文?用材料優(yōu)化符文的性能?
這些他都做過,都嘗試過,可幾乎已經(jīng)無法再進(jìn)步。
也許晉升到四星武者之后,有龐大的靈力支撐,符文之道的大門會再度打開。
可他已經(jīng)將時間全花在符文之道上了,根本沒有經(jīng)歷再去修習(xí)功法。
有得必有失,這同樣也是天地至理。
……
許久之后,哭聲漸熄。
薩拉·科沃斯收拾好心情站起身,靜靜的看向李博通。
“博通兄,聽君一席話,勝研十年道??!我想明白了,我這就將自己收拾整齊,然后親自去見白卜,向他請教符文之道?!?p> 看著薩拉·科沃斯眼角那還沒有完全消失的淚痕,李博通欣慰的點了點頭。
這種眼神就像是操勞了多年的父親看見自己的兒子有了出息一樣。
“兒子啊不那薩拉啊,咳咳,你那個呃不用太失落,畢竟有句話說老當(dāng)益壯嘛,別灰心,要是可以的話,可以把圖紙給我問到手就更好了。”
被李博通盯得不自在,薩拉·科沃斯拱了拱手。
“那么博通兄,我就先告辭了。”
李博通也同樣拱了拱手。
“別忘了問?!?p> “嗯,知道。”薩拉·科沃斯將桌上的箱子收好放進(jìn)納戒當(dāng)中,直接凌空而行,飛往遠(yuǎn)處。
超級風(fēng)蘿卜
我一直想不通:嫦娥奔月為什么要帶只兔子? 直到后來一個閨蜜和我說:“你不覺得直接帶胡蘿卜太明顯了嗎?” 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太純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