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出,結(jié)果讓人你無比意外。
然而朱元照卻只是神色平靜的,好像對于這個結(jié)果沒有絲毫意外,然后他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刀握在手中。
而讓人錯愕的是,他手中緊握著的刀看樣式,根本就是郵輪上廚房的切菜刀,甚至還是一把久未保養(yǎng),出現(xiàn)銹跡的菜刀。
“是誰!”相柳穩(wěn)住身軀,那一個被擊中的蛇首卻耷拉著,顯然已經(jīng)再一次被擊碎一個蛇首。
“相柳,你也不是什么尊重諾言之人,不會為了一個諾言將性命留在這里吧?!敝煸盏牡?。
“哼,你以為你是誰,也敢指使我行事!”相柳冷哼一聲,搖晃著六顆腦袋不甘示弱的道。
同時相柳再次行動,巨大的身軀在前行之時,覆蓋起黑色的能量,讓本就漆黑的身軀,變的有些黑的發(fā)亮。
“強行開啟九首,已經(jīng)損耗你的本源,現(xiàn)在還敢使用仙力,不怕徹底廢了嗎?”朱元照搖搖頭道。
他一眼就洞察,此刻相柳的行為根本就是自殺,如果不是自己也有問題,托也能夠拖死它。
此刻的朱元照也是爭分奪標,既然已經(jīng)無法談妥,他話落瞬間,身軀一晃就再次出現(xiàn)在相柳的身前,手中的菜刀猛的劃過,頓時劃出一道恐怖的刀氣,下一刻就見相柳的一個蛇首搬了家。
“這不可能!”蛇首搬家,相柳根本不在乎,但是這個結(jié)果卻是它不能接受。
那一層在它看來可以給自己提供強大保護的黑色能量,此刻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但是朱元照卻根本沒有理會他的震驚,也不等對方有所反應(yīng),連續(xù)斬出三刀,瞬間就讓它又失去了三個蛇首。
如此一來,加上被姬長天打碎的那兩個蛇首,現(xiàn)在的它已然已經(jīng)失去七個蛇首,僅剩余兩個而已!
但是與此同時,朱元照突然吐出一口鮮血,手中的菜刀跟著破碎掉。
“你這個家伙!”相柳立于原地憤怒的凝視著朱元照。
一切發(fā)生的大塊,只不過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如此結(jié)果讓相柳恐懼而憤怒,所以即使朱元照一副快死的樣子,在對方退去后,它還是沒有追擊。
“沒想到還是無法借助這一口氣殺了你,不過還好我還活著,還能夠出手一次?!敝煸詹寥プ旖堑孽r血,神色蒼白的道。
“你真的以為,我沒有再拼命的手段了嗎?”相柳強忍心中怒火,語氣冰冷道。
“你可以試一試,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敝煸照f話間又吐了一口血,隨即嘲諷道:“看,我有吐血了,要不你試一試?!?p> 相柳立于原地,望著朱元照的模樣,卻沒有動作,一時間場面變的有些尷尬。
“當(dāng)我恢復(fù)全部實力之時,就是我回來報仇的時候!”相柳最終沒敢出手,留下一句狠話后,轉(zhuǎn)身沉入海底。
朱元照緊跟著又吐出一口血,不過顯然他松了一口氣,隨即直接昏迷,向著大海墜落下去,不過下一刻被混天綾給接住。
“他的傷勢非常嚴重,感覺體內(nèi)有一股力量,在瘋狂的想要吞噬掉他?!笨楓梓氚欀碱^道。
“長天哥哥和羲女也是受了很重的傷,必須盡快救治?!辈恍枰谔用螅堳幹匦禄没癁槿?,神色擔(dān)憂的道。
此刻的姬長天無力的被小鉆風(fēng)攙扶著,水人承受的攻擊反饋到他的身體上,讓他的五臟六腑,此刻已經(jīng)瀕臨崩潰。
至于羲女則一直處于昏迷之中。
“回海心島試一試吧。”小鉆風(fēng)道:“雖然損毀嚴重,但是畢竟那是這條海上航路上最大的島嶼,故而有著最好的醫(yī)療條件。不僅是他們,我們都需要醫(yī)治。”
和相柳一戰(zhàn),在極限操縱道法和法寶之時,他們的身軀也在承受著巨大的考驗,此刻脫離戰(zhàn)斗,回過神來,身體情況都是極差,同樣需要治療或者修養(yǎng)。
“不,去珍寶島?!饼堳帗u搖頭道:“那里有一位我的朋友,他是最強大的醫(yī)生,一定可以救長天哥哥他們。”
“珍寶島太遠了?!濒敯鄷鴵u搖頭道:“這里過去,最快也要半個月的時間,而回去海心島,只要中途不停,十天足以,甚至更短?!?p> “但是我可以百分百保證,我的朋友能夠醫(yī)好他們。”龍鯉堅持的道:“但是海心島的醫(yī)生卻并不一定,無論是長天哥哥、羲女,還是這位前輩都冒不起這個險?!?p> “去珍寶島吧?!奔чL天有氣無力的道,然后摸出三顆丹藥自己服用一顆,兩顆讓人幫助朱元照和羲女服下,正是師妹送給他的生生不息丹。
它的作用就是為傷者提供源源不斷的生機,甚至可以幫助傷者緩慢恢復(fù),所以延遲一段時間治療,自然不會有問題。
至于其他人,雖然有傷,卻沒有他們那般嚴重,普通的丹藥就足以讓他們保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就再這時,船長將那一艘最好的救生船開過來道:“開元照的船吧,要比普通船快很多?!?p> 剛才的戰(zhàn)斗,不僅郵輪被毀壞,今天的浪濤讓海盜船也不能幸免,好在救生船還有不少幸存,當(dāng)初那艘他們偷渡呆的船,在朱元照的照看下,也完整的保存下來。
“船長,這些年多謝你照顧了?!敝煸仗K醒過來,奇異的是,本應(yīng)該受傷最終的他,此刻反倒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和郵輪船長親自告別。
但是船長顯然知道目前他的情況,神色擔(dān)憂道:“是我多謝你的照看,你這身體還能堅持嗎?”
“嘿,堅持個一年半載也沒有事情,只不過再想動手,那就真的要沒命了?!敝煸丈裆p松,仿佛看淡生死,語氣意外的隨意道。
“所以你……”
船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朱元照打斷了,笑道:“既然人之將死,自然要再去仙界看看,這些小家伙也還挺有意思的正好可以通行。”
“有大叔通在,我也不會無聊了,這些家伙都很無趣?!毙°@風(fēng)第一個表示歡迎。
“就你能,我們還是快出發(fā)吧?!奔чL天有氣無力的道:““別忘了那位巨斧,他可是錢?!?p> “放心吧師傅,忘不了,還有船上的財寶也都被我們搶走了?!绷謼餍Φ溃骸安贿^仙幣已經(jīng)被班書大人拿走了?!?p> “都還沒看到就沒了?!奔чL天無力吐槽道。
分離的傷感,僅此一鬧倒是輕松下來,在朱元照再次和老船長告別之后,眾人登上了救生船,在魯班書的掌控之下,朝著珍寶島急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