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猖狂大笑,身邊的一眾山賊也跟著笑了起來,被圍在中間的青冶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微微一變。
“看來你也不笨嘛!十天前的石頭壩,折損了我們十七個兄弟,而我當(dāng)時也在那里!只是裝死僥幸逃過一劫!”
刀疤男注意到青冶的臉色,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神情陰郁道:“老子倒是沒想到那車隊是官家的,各個都是練家子,下起手來比我們山賊還狠?!?p> “只是你們也想不到吧,混在尸堆里的我,把你們的臉都給記住了!”
“你們是官家人又如何,還不是要死在我手里!”
“我要你們給我兄弟們陪葬!抓起來!”
刀疤男一聲令下,十幾個山賊舉起大刀,瘋狂朝青冶砍過去!
青冶站著沒動,他緊握著拳頭,咬著后槽牙,像是在忍耐著什么。
想不到啊,他本以為好拿捏,隨意利用的山賊,倒是個滑泥鰍,反而算計了他。
拿卜曦朵一人,換他們順利換裝進城不成,結(jié)果把大公子他們給害了。
這群混混居然敢設(shè)計他!
這口氣,他怎么吞下!
“可惡!這不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
青冶大聲嘶吼,拔出鋒芒的長劍,不要命地沖向山賊。
刀鋒劍舞,鮮血四濺,青冶所過之處,皆是地獄。
而另一邊,被山賊團團圍住的公孫透三人,聽見了一聲憤怒而又絕望的怒吼,從茂密的樹林里傳出,驚走一群飛鳥。
這是青冶的喊聲,公孫透幾人的心情紛紛變得沉重起來。
“是青冶的聲音,他們也遇到山賊了嗎?不知道他能不能保護好卜曦朵,唔!”
木燕捂著身上的刀傷,其中有一處傷,從左肩砍刀了右腹,鮮血直流,只能靠著公孫透的攙扶勉強站著。
真桂擔(dān)憂地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傷勢,道:“你還有心思關(guān)心別人,先關(guān)心一下自己吧!”
真桂身上的舊傷未愈,加上武功最弱,在山賊的群攻中躲閃不及,是木燕替他擋了一刀致命傷。
現(xiàn)在真桂是安全了,但木燕若是不及時救治,也會失血過多死亡。
公孫透心情十分沉重,眼下的情況,想要強行突出重圍也不靠譜,木燕的傷勢已經(jīng)很重,不能雪上加霜。
加上與他們分開的青冶和卜曦朵,也不知情況如何……
“大公子,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真桂只聽令于公孫透。
公孫透再次看了一眼木燕的傷勢,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定。
他悄悄將一個小布袋,藏進衣襟里,然后伸高手,說道:“我們放棄抵抗。”
“什么!大公子!嘶!”
木燕想不到大公子愿意做山賊的階下囚!
是因為他嗎?
是他的傷勢拖累了大公子?
可他不愿意成為拖累!
他神情焦急道:“別管我,我替你們擋著!你們趕緊走!”
真桂是公孫透的貼身小廝,也是他的參謀,仔細一想,便了解了大公子的意圖。
他道:“你知道大公子不會放棄我們?nèi)魏我粋€人的,加上青冶他們生死未卜,怎能輕易離開!”
“大公子……”
木燕紅了雙眼,眼里的情緒復(fù)雜。
而公孫透只是點點頭,眼神堅定而又明亮。
木燕傷勢過重,他也有辦法脫身!
打坐的肥驢
本想拍個vlog,奈何下雨又冷,肥驢在床上渡過一天,話說一個字都沒寫,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