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什么情況?”張子健滿臉懵逼的道,他怎么也不會想到白振宇來了后先打了他一巴掌。
“什么情況?”白振宇沒有停手,對著張子健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最后搬起一邊的椅子向著張子健狠狠的砸了下去。
張子健雖然不知道什么情況,但也不敢還手,只能蜷縮在地上被白振宇一陣狂轟亂炸。
葉老三也徹底懵逼了,他可是聽說過白振宇的故事,這小子年紀輕輕,心狠手辣,掃平了城市中很多對手,不知道今日這是怎么了,不但沒有教訓(xùn)對方,先對著自己的人下手了。
葉老三不是傻瓜,這種情況只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坐在沙發(fā)上的這名少年是他們?nèi)遣黄鸬拇嬖凇?p> 就連白振宇都惹不起的人,那究竟是什么人?
想到這里,葉老三震驚,轉(zhuǎn)頭向著唐一看去。
只見唐一依舊在沙發(fā)上玩著手機,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白振宇依舊在打著張子健,椅子都被打爛了兩個,他也有些精疲力盡了喘著粗氣,但依舊不停的踹著張子健。
看張子健身上那血肉模糊的樣子,這是要活活把他打死的節(jié)奏啊。
就在這時,唐一才終于關(guān)掉手機,緩緩的抬起了頭,冷淡的看著白振宇道:“你認識我?”
“不認識,完全不認識?!卑渍裼钰s緊搖頭道:“但我這人最看不慣有人被欺負,不管怎么樣,肯定是這頭肥豬惹到了您,我?guī)湍逃?xùn)他,如果你還不解氣,我繼續(xù)打他?!?p> 白振宇說完,然后拿了酒瓶狠狠的砸在張子健的身上,只打的張子健口吐鮮血,眼看就要不行了。
張子健哪里會想到,自己叫來的救兵,竟然想打死自己。
唐一遲疑的看著白振宇。
白振宇被看得心里發(fā)毛,趕緊上前陪著笑道:“這位小爺,你有什么吩咐盡管提,只要我能做到,肯定赴湯蹈火。”
“沒有什么吩咐?!碧埔徽酒饋淼溃骸敖裉爝@件事……”
“今天這件事都是他的錯,您放心,一會兒我休息過來會繼續(xù)教訓(xùn)他?!卑渍裼畹?。
唐一也沒有多說,然后緩緩的向著外面走去。
他本來打算把張子健背后之人叫來一起殺了,省的以后麻煩,但是見到白振宇態(tài)度如此,他也就選擇了低調(diào),畢竟在這個城市生活,說不定以后還能用得上。
“走了?!碧埔徽f完一聲直接走了出去。
當(dāng)確定唐一離開了之后,白振宇這才虛脫的坐在地上,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劫難一般。
“白爺,這究竟是為什么?”張子健很是不甘的問道。
葉老三也是好奇的看著白振宇。
白振宇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笕宋?,今天怎么就突然慫了。
“為什么,你說為什么。”白振宇一腳踹在張子健的頭上,大叫道:“以后見到他給我躲遠點,不要招惹他知不知道,剛才我是救了你,要不然,你早就死透了?!?p> 白振宇并不知道唐一的名字,但是就在剛才,他拿著望遠鏡瞭望整個城市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唐一殺人的整個過程。
那可怕的藤蔓,那突然出現(xiàn)的巨錘,那毀尸滅跡的手段,無不震驚著白振宇。
當(dāng)時白振宇的三觀盡毀,世界觀崩塌,那一刻他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強大之人。
“他們究竟是什么人?”白振宇問道。
眾人:“……”
“白爺,你不認識他們?”葉老三道:“我倒是認識同他一起來的一個小子,他叫翁子虛,是我的一個合作伙伴的兒子?!?p> “你趕緊去調(diào)查一下他,看看什么來頭,另外,一定要注意隱秘,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我們在調(diào)查他?!卑渍裼詈苁侵斏鞯牡?。
“好,這件事我可以去做?!比~老三道。
葉老三雖然不是跟著白振宇混的,但如果能抱上這個大腿,他高興還來不及。
“記住,調(diào)查清楚后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要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白振宇提醒道。
“知道了白爺?!比~老三道。
白振宇長舒口氣,坐在沙發(fā)上道:“還愣著干什么,送他去醫(yī)院啊。”
……
唐一這邊,他打車回到住所,本想去樓上休息,這時季夏雪突然從樓道里走了出來。
季夏雪見到唐一完好無損的回來,眼神中有意外,有些許的愧疚。
“你沒事就好,不過,我還是勸你趕緊搬家吧,要不然他們肯定會找到你的?!奔鞠难┑?。
唐一點了點頭,然后準(zhǔn)備上樓。
“喂,你這什么態(tài)度,你別以為今天幫了我,我就應(yīng)該對你笑臉相迎。”季夏雪理直氣壯的道。
唐一想想,他是應(yīng)該搬家了,等搬了家,他們最好別有什么來往,因此也懶得多說。
“什么人啊?!奔鞠难┼洁煲宦?,然后也是氣呼呼的上樓去了。
唐一回到房間,見到黎叔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沙發(fā)上,這才道:“黎叔,你收拾一下,我們明天搬家?!?p> 唐一本想回房間休息,這時見到黎元力坐在那里并沒有動,他這才開始謹慎起來。
只是就在此時,季冬雨從他的房間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他兒時的相框,笑瞇瞇的道:“這是小時候的你,挺可愛的嘛?!?p> 相框是他三歲的時候,他媽媽抱著他照的,可惜他對那時候的記憶模糊。
“放下!”唐一冰冷的話語,讓人聽了不由得哆嗦。
季冬雨也是嘴角一撇,把相框放在桌子上,道:“現(xiàn)在被我發(fā)現(xiàn)了你的圖謀不軌,想要搬家了?”
“你想多了?!碧埔荒闷鹣嗫?,然后放回到了自己臥室的桌子上,道:“我只是想換個地方生活?!?p> “是嗎?”季冬雨冷冰冰的看著唐一道:“我調(diào)查過你。”
唐一冷淡的看著季冬雨并沒有說話。
季冬雨嘴角一撇,輕笑道:“但是什么都沒有調(diào)查到,你來這個城市之前的資料一片空白,你,究竟是什么人?來這個城市為了什么?”
季冬雨的眼神開始變得鋒利,而且季冬雨蓄勢待發(fā),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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