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總,發(fā)糖
鐘開陽到底沒給慕白打開銬子,拿著筆,慕白看著那張表格上的內(nèi)容,有一瞬間的失神。
這是哪來的入D申請書格式?
硬著頭皮,慕白把自己的大致情況寫寫填填,遞給了鐘開陽。
鐘開陽拿來一看,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神情自若的慕白,把表格放在了一旁。
此時,宋文書著急忙慌地進來了,在他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幾句,鐘開陽一聽就站了起來。
他剛準備走出門外,又頓了頓,對宋文書說道:“你跟王晉責一起,叫上真言堂的段紫一同審問,材料放在桌子上?!?p> 宋文書應了聲,鐘開陽這才走出門外,處理突發(fā)事件去了。
宋文書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類似于傳訊符的東西,說了幾句,就坐在了慕白的對面。
不一會兒,王晉責和段紫就走了進來,懷里還抱著一些東西。
進屋,宋文書和王晉責坐在了慕白的對面,段紫坐在了另一張桌子邊,放下手中的東西,段紫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慕白看著他們放下的東西,有點捉摸不透那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你為什么會遭到襲擊嗎?”宋文書問道。
“鬼知道我為什么遭到襲擊?。?!”
這個宋文書是個傻逼嗎?
“誒?我們不知道啊?!?p> 宋文書有點懵,確實不知道呀。
王晉責和段紫看傻逼一樣看著宋文書,鄙視之情溢于言表。
“你那天經(jīng)歷了什么?”王晉責問。
宋文書拿起了一旁的板子,這起手,emmmm,是準備做側寫?
“那我形容出來,你們千萬別害怕?!?p> 慕白想了想,鐘開陽這貨雖然有故意找她茬的嫌疑,但是,應該不會要害她。斟酌了一下,慕白覺得還是把自己那天的見聞告訴他們比較穩(wěn)妥。
“請說?!?p> “我那天,跟克總強行對視?!?p> 王晉責戰(zhàn)術后仰,“克總是哪一位?”
“不是哪一位!是一個很可怕的發(fā)糖怪物!”
宋文書眉頭一皺,大手在板子上揮舞,不一會兒就轉過來板子,讓慕白看。
“呃,不是人型的賣糖翁,很難說它是什么形狀的。”
宋文書皺著眉頭,飛速改了改,一個線團躍然紙上。
“不是,它有手,而且很多。”
宋文書又添了幾筆。
“眼睛呢?”
“不是黑白的,它灰白的?!?p> 王晉責看不下去了,又添了添,“看,有眼睛的。”
慕白一揮手,把板子上那個四不像給擦掉了。
“克總??!惡魔你知不知道!就是那種長觸手,只有一只灰白的眼睛!瞳仁很細,觸手又很黏膩!你們明白嗎?”
王晉責三人好笑地看著慕白,惡魔這種生物已經(jīng)消失了很長時間了,這個女人在瘋言瘋語什么呢?
“你繼續(xù)說?!?p> 王晉責掩了掩嘴。
“它瘋狂地攻擊我,可能是覺得我好看,試問誰不知道啊?然后侵入我的魂魄,旁邊的人似乎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就像一個......”
慕白的話被宋文書一聲“噗呲”給打斷了,他咬著自己的手指,勉強憋著,慕白正色看著宋文書,“你在笑什么?”
“我想起高興的事情?!?p> “什么高興的事?”
“我馬上要加薪了?!?p> 王晉責捂著嘴的手還是沒能蓋住那瘋狂上揚的嘴角,他用手搓了搓臉。
“你又笑什么?”慕白覺得就很艸。
“我也馬上加薪了?!?p> “你們的上司是同一個人?”慕白攤了攤手。
“對,對?!?p> 說完,兩人又低下頭,嘴角瘋狂抽搐。
王晉責深吸了一口氣,“啊,不是,是同一天加薪。”
“我再重申一遍!我沒在開玩笑!”
慕白拍著桌子。
“對,對?!彼挝臅f完又低頭笑了起來。
王晉責手指撐住嘴角。
慕白整只鬼都傻眼了,她狂拍桌子,“Why?。?!”
“那個,我們言歸正傳?!蓖鯐x責將手臂放在桌子上。
“你說的那個克總,它丑嗎?”
“它不是丑不丑的問題!”慕白臉皺得像腌菜,“它真的是那種,那種很少見的那種,它的眼睛像一把劍,沒有鼻子,牙齒就像是成簇的觸手,很可怕!遺憾的是,那水流太快,沒看見它是不是有生殖系統(tǒng)。”
宋文書彎著腰,笑的很大聲。
“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啦!”
“我要加薪了?!?p> “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沒停過?!蹦桨缀苁菤鈶崳约菏裁磿r候這么認真過啊!
“慕小姐,我們受過嚴格的訓練,無論多好笑呢,我們都不會笑的。”宋文書看了一眼王晉責,“除非忍不住?!?p> “不如這樣,慕小姐。你先到隔壁等一下,我們先錄入一下資料。有什么新問題,我們會第一時間找你。”
宋文書和王晉責站了起來。
“行,你們趕緊錄入。我這還準備......”,慕白說到后面,聲音有些支吾。
送慕白出了門,王晉責和宋文書哈哈大笑。
慕白聽著聲音不太對,于是推門。
“慕小姐,你還有什么要補充嗎?”宋文書無辜地問。
慕白瞪著眼睛,關上了門。
“哈哈哈哈哈哈哈?!眱扇说穆曇粲謧魅肓四桨椎亩洹?p> “慕小姐?”王晉責疑惑。
慕白只得氣呼呼地走了。
楚大喵
慕白:克總,我被群嘲了,因為你。 克總:那不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