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沈屹羞辱一番后,織田青雅無時無刻不想著如何折磨沈屹,但是她也知道惹了帝朝人麻煩會很大,所以這事需要從長計議。
“織植雨還沒回來嗎?”織田青雅見織植雨晚上十一點了還沒回宿舍有些疑惑。
“不知道,從下午到現(xiàn)在就沒見過她?!币粋€舍友回答道。
“打個電話給她?!笨椞锴嘌耪Z氣有些不耐煩。
“沒接,拒接了?!?p> 織田青雅極不耐煩拿出手機打給了織植雨,同樣拒接了,又是幾個電話過去依然還是拒接,織田青雅氣憤的將手機扔到桌面。
“你們誰知道她去了哪?”織田青雅冷冷地問道。
“聽說今天中午有人見到她跟新來的一個大洛學(xué)生一起出了校門?!鄙嵊鸦卮鸬?。
織田青雅看向她,問道:“沈屹嗎?”
“對,是那個沈屹?!鄙嵊鸭泵Υ鸬?。
“你們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搞一波那個沈屹?!笨椞锴嘌乓а狼旋X道。
舍友有些驚疑說道:“他們是帝朝人啊,雖然大家都不喜歡他們但也不敢對他們怎么樣,這要對他們怎么樣了可是要開除學(xué)籍的,毆打帝朝學(xué)生那可是重罪啊,抓去帝朝那邊坐牢可就別想好過了?!?p> 織田青雅皺了皺眉頭,不滿道:“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深夜,織田青雅的宿舍依然討論著針對沈屹的方法。
隨后幾天,織植雨一直跟在沈屹身邊,沈屹在哪她就會在哪,沈屹坐在第一排她也會在第一排,沈屹回家她就坐著沈屹的單車回家,手指依然是抓在沈屹的衣服上,不過沈屹晚上去做兼職的時候織植雨沒有跟著而是在家做作業(yè)。
織植雨沒敢回宿舍,很多在宿舍的東西她都沒有拿到,比如上課用的課本也是跟沈屹共用一本的,所以更多的時候他們上課還是坐在最后一排。
沈屹也在等織田青雅的報復(fù),但是似乎看起來織田青雅一如往常并沒有任何想要報復(fù)的想法。
這天中午,沈屹跟往常一樣下完課載著織植雨去飯?zhí)么虬埐嘶丶?,只是?dāng)下到下面的時候發(fā)現(xiàn)車胎沒氣了。沈屹覺得有些奇怪,這是報復(fù)嗎,不過也確實讓人有些憋屈啊。
織植雨跟他說女生宿舍區(qū)附近有一個修自行車的地方,于是兩人推著自行車往那邊走去。
走著走著,突然,織植雨的手機響了,沈屹的手機也響了,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拿出手機。就在這時,原本前面緩緩走著的同學(xué)忽然在沈屹兩人警惕性降低時,一個健步搶過了織植雨的手機。
織植雨回頭想去追時,那同學(xué)已經(jīng)到了一群人那,竟然有著七八個人跟在他們后邊。沈屹見此情形也是不禁皺眉,他不認識這些同學(xué),而且七八個人他覺得自己不一定能搶回手機。
“織植雨,你跟著一個大洛人你不覺得羞愧嗎?你一個賣國賊,今天織田青雅不在這,我看你這手機是拿不回去咯?!鳖I(lǐng)頭的同學(xué)白川索一臉陰笑。
“除非嘛你在我面前跪下,爬到我面前來我就把手機給你。有你這樣的國人我真是痛心不已啊?!卑状ㄋ靼咽謾C放在地上用腳踩著。
織植雨心里焦慮不已,狠狠盯著白川索,她感受到了極大的委屈,沈屹見此更是憤怒再不顧忌其他就要沖上前去把手機拿回。
就在此時。
“白川索!”突然一聲嬌喝出現(xiàn),只見織田青雅手里拿著把菜刀拍著手掌,緩緩走了過來,跟隨著的也有好幾人。
聽到此聲白川索似乎突然有些腳軟,面帶微笑客氣地對織田青雅說道:“姐,您怎么過來了?!?p> “手機!”織田青雅毫不客氣把菜刀架在白川索肩上,說道。
白川索急急忙忙拿起手機交到織田青雅手上,“姐,我……我……”
“連我宿舍的人你也敢欺負,你怕是腦子進水了吧?!笨椞锴嘌艎Z過手機狠狠瞪了白川索一眼。
“姐,對……對不起哈!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卑状ㄋ鳜F(xiàn)在的樣子看著求生欲極強。
織田青雅不再理白川索,徑直走到織植雨面前,將手機遞給織植雨。
織植雨剛想要道謝,織田青雅高傲地說了句不謝,就把菜刀塞回書包內(nèi),離開了。
沈屹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句話,沒做過任何事,突然出現(xiàn)的沖突就這么解決了,而且織田青雅一個陰柔的女生拿著把菜刀是怎么回事,不免有些茫然無措。沈屹覺得走在這校園里需要隨時警惕身邊的任何人,感覺有些心累,只是上個學(xué)好好學(xué)習(xí)不好嗎。
“織植雨,要不你還是不要跟我走得太近吧,跟著我總是讓你受到傷害?!鄙蛞俑杏X自己挺對不起織植雨的,織田青雅上次是因為自己,這次也是,似乎全校的同學(xué)都對織植雨表現(xiàn)得很是排斥。
“你是覺得我是累贅嗎?”織植雨盯著沈屹說道,眼眶中似乎顫巍著淚水。
“不是的?!鄙蛞偌泵φf道。
“他們排斥我,連你也排斥我是嗎?我只是覺得同學(xué)之間真誠相待難道有錯嗎?為什么都是同學(xué),就要分成不同的層次嗎?難道我對于不公平對待表達歉意有錯嗎,說出真相有錯嗎?他們嘲諷你們,我覺得不對但我不敢說,他們污蔑你,我覺得不對,但我也不敢說,但我還是站出來說了,我不想心里愧疚。但是就是這樣我就仿佛一個另類,一個罪人,我是錯了嗎?”織植雨直接蹲下雙手抱著腿痛聲大哭。
沈屹看著痛哭的織植雨不知所措,仿佛心里被扎了一針。
沈屹摸了摸織植雨的頭,輕撫著,不知該如何安慰。
“是我不好,以后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誰要是讓你哭了、讓你生氣、讓你委屈我就幫你教訓(xùn)他。他們都是豬,不要在意他們,你是對的,本來人與人之間就應(yīng)該和諧相處啊?!鄙蛞倜椫灿甑念^,心疼著。
“你也是豬?!笨椫灿陰е蘼曊f道。
“什么?”沈屹聽不太清。
織植雨漸漸停下了哭泣,站了起來俯視著沈屹說道:“你也是豬?!?p> 沈屹也站了起來,疑惑問道:“為什么?”
“你把我弄哭了你不是豬是什么,以后你就叫沈豬好了?!?p> 沈屹嘴里的話剛要說出,織植雨立刻打斷,“沒得反駁?!?p> 沈屹跟織植雨再次推著自行車前去修理。
“你剛才叫我什么?”織植雨問道。
“我沒叫你啊?!鄙蛞偻耆恢揽椫灿暝谡f什么,一臉懵。
“你叫我織植雨。”
“你是叫織植雨啊?!?p> “你聽過一個織女的傳說嗎?”
“你是她的后代?”
“……”
“你叫我小雨吧。”
“小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