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胤輝,你那天晚上怎么沒給我發(fā)消息,問我有沒有回學(xué)校?。俊背燥垥r,沈蕎依還是對那天的事感到好奇。
“那天我太累了,早早地就睡下了,沒能及時回你消息。怎么?你擔(dān)心?”
“嘁,我才不會擔(dān)心你!”沈蕎依傲嬌地撇過頭。
說完,她又忍不住轉(zhuǎn)過頭道,“我就說叫你平時注意勞逸結(jié)合,不要太拼了!而且你現(xiàn)在才大三上學(xué)期,離大四考研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可以準(zhǔn)備!”
世人永遠(yuǎn)逃不過真香定律!
這不,才剛說了不關(guān)心,又忍不住關(guān)心上了。
“知道了知道了,還說我啰嗦,你比我更啰嗦!”趙胤輝頗有些嫌棄地說道。
“你還嫌我啰嗦?”
趙胤輝點點頭。
“嘖!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每天晚上必須和我去操場跑兩圈!”好吧,她也覺得自己啰嗦。
“知道了,蕎媽!”
“誒!兒子真乖!”沈蕎依笑瞇瞇地伸過手去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趙胤輝的頭。
“你……你別鬧!”趙胤輝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想說些什么卻找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轉(zhuǎn)移話題道,“你那天聯(lián)誼怎么樣?”
“嗯……”沈蕎依一雙筷子戳著自己的下巴,略微思考。
“還好,玩的挺開心的!而且這些男生還挺周到的,都是暖男。嘻嘻!”
“你可別被他們的外表欺騙了,男生都是披著羊皮的狼,你可不要掉以輕心,多個心眼總是沒錯?!?p> 趙胤輝自己就是男人,深知男人的劣根性。
“對,現(xiàn)在我面前就有一只!”
“我除外!”
“也是,你是二哈,怎么能算狼呢!”
趙胤輝瞪了她一眼,沈蕎依不再開玩笑。
沈蕎依又講了聯(lián)誼當(dāng)天的事,唯獨沒講她差點和宋青逸貼紙片親嘴。
不然趙胤輝又要起哄,刨根問底。
晚上,沈蕎依到圖書館找趙胤輝跑步。
“就知道我不來找你,你又會忘記!”
“我沒忘,我只是邊看書邊等你來找我?!壁w胤輝失笑。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沈蕎依撇撇嘴,一臉的不信。
晚上,操場上的人甚至比白天還多。
有小情侶牽手約會的,有社團(tuán)在此搞活動的,當(dāng)然也有很多是來運(yùn)動的。
沈蕎依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運(yùn)動衫,把她的身材凸顯地玲瓏有致,下面配一雙黑色的運(yùn)動鞋。
她把平時披散的長發(fā)扎成一個馬尾,渾身上下透露出青春洋溢,運(yùn)動活力的氣息。
“穿成這樣,是要去做賊嘛!”趙胤輝上上下下打量這沈蕎依,眼神頗有嘲笑。
操場的燈光昏暗,沈蕎依穿了一身黑,確實有一種夜行俠的既視感。
“我這是運(yùn)動衫,黑色顯瘦還耐臟,這布料還有利于汗液的揮發(fā),你懂什么呀!”沈蕎依一臉的不服氣。
“等會跑完步我還是一身干凈利爽,你就等著泡在汗臭里吧!”
說完,她顧著自己跑起來,趙胤輝立馬趕上來跑在她身側(cè)。
“不會我說了這么一句,你就生氣吧?”趙胤輝語氣溫和地問道。
“沒有,我怎么可能因為這么點小事就生氣!我是這么小氣的人嗎?跑步時不要說話,注意呼吸節(jié)奏!”沈蕎依一本正經(jīng)道。
趙胤輝失笑,果然不說話了,安安靜靜地跑在沈蕎依身邊。
跑了兩圈,趙胤輝感到有點頭暈,他的速度慢慢地落下來。
看來最近真是太累了,總是感到頭暈
蕎蕎聯(lián)誼那天也是,看書看著看著就頭暈,于是便早早地回到寢室。
本想給沈蕎依發(fā)個消息,沒想到剛躺下,就睡過去了。
沈蕎依沒有注意到趙胤輝的異樣,自顧自地往前跑。
跑了一會,才注意到旁邊沒了趙胤輝的身影。
她又跑回去找他,看到趙胤輝坐在操場中間的人工草坪上。
“怎么不跑了?累了?”沈蕎依原地踏步,臉不紅,氣不喘地問道。
“嗯,有點頭暈!”趙胤輝笑嘻嘻道。
“才兩圈就頭暈了?忒沒用!一個大男人體力還沒有我一個小女生好!”沈蕎依語氣頗有些嫌棄。
正因為成為了死黨,說話也不拘束。
不像和陌生人說話,字字斟酌,生怕得罪人。
趙胤輝也習(xí)慣了沈蕎依的鳥樣知道她什么德行。
正因為熟知,兩人有時候甚至能互黑。
“嗯,我沒事,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先去跑兩圈,我緩緩?!壁w胤輝說完,就地一躺。
人工草皮軟軟的,也不扎人,甚至有些舒服!
等沈蕎依跑完兩圈回來時,趙胤輝已經(jīng)感覺好多了,頭沒那么暈了。
他站起來,拍了拍粘在自己身上的草,道了聲,“走吧”。
趙胤輝把沈蕎依送回寢室樓下,便回到寢室。
他洗漱一番,感覺頭有些昏昏沉沉的,睡著前,看來最近幾天不能那么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