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正要操作寶馬車上的電腦,關(guān)閉通話,一腳油門踩上去。
秋賴純子卻笑道:“蕭陽先生,別急著下結(jié)論,之前都是你給我情報,這很不公平,這一次我們互換情報,你覺得怎么樣?”
蕭陽停下右手說道:“可以,你在哪,我開車去接你。”
身處于危險的環(huán)境,之前美利堅之矛出手,未知的危險越來越多,能得到情報很重要,防患于未然。
秋賴純子一笑道:“蕭陽先生很爽快,不愧是商人本色呢!”
隨即一個定位發(fā)給蕭陽,蕭陽開著車,在一座東瀛公司的寫字樓前見到秋賴純子。
她穿著肉色絲襪,腿形完美地展現(xiàn),藍(lán)色百褶裙反射著光,上身白色襯衫很是唯美,臉上有一點粉紅,站立時極有氣質(zhì)。
許多路人望向他,車輛經(jīng)過,都會減速,她站著便是風(fēng)景,幾個攝影師在旁邊拍照。
蕭陽開車過來,秋賴純子很自然地坐到副駕駛位置,車輛慢慢地路人眼中離開。
“該死,一輛破寶馬就能帶走那么漂亮的女人,我可是有最新的大奔!”
攝影師自言自語,很是懊悔。
蕭陽開著車說道:“你要交換什么情報。”
秋賴純子把束下的頭發(fā)放下,笑著說道:“蕭陽先生這樣急么,不覺得我今天特意為你化的妝,穿的衣服,甚至噴的香氣很不錯嗎?”
蕭陽不屑一笑道:“我以前還是蕭家繼承人時,遇到過無數(shù)個像你一樣的女人,化著唯美的妝,穿著好看的衣服,噴著名貴的香水,看多了,就不覺得怎么樣了。”
此言一出,車內(nèi)的溫度不由得降低,蕭陽說的是實話,但秋賴純子并不喜歡聽。
她臉上的笑容一滯,將手里面的包放在腿上,冷冷說道:“對了,蕭陽先生以前是金陵蕭家的繼承人,與某個猝死在牢里面的色鬼并稱雙雄,我突然忘記這一點了。”
回憶起從前查過的資料,秋賴純子的怒意不由得上升。
蕭陽淡淡一笑道:“過去的事,感謝你告訴我寧朗死的消息,我們可以談?wù)铝??!?p> 寧朗死掉,他與蕭陽之前的仇,也算是一筆理清,蕭陽還是勝了他。
只是當(dāng)初那個選擇蕭陽,卻被寧朗害慘的女孩……
秋賴純子說道:“嗯,每次和你談到女人,我總會很生氣,我從前中意的人怎么能這樣?”
“既然是交換,那由我先來吧。”
“我告訴你,美利堅之矛異常憤怒,桑德拉不僅錢沒了,人也消失,這無疑是一巴掌把在他們臉上,為了神水,他們可能會派更強異能者的人找上你,就在未來一個月,你要小心?!?p> 蕭陽臉上沒有表情,雖然事情是他做的,但不主動承認(rèn),就沒有這件事。
那些支票也不記名,在永久中立國瑞士的銀行里拿到錢,他們也查不到。
他們猜到是蕭陽,但是明面上,拿蕭陽沒有辦法。
桑德拉早就被玄虎抓回去審問和研究,哪有可能回到美利堅之矛。
蕭陽繼續(xù)說道:“哦,那沒事,讓他們來,對了,你告訴我這條信息,不是出賣盟友嗎?”
秋賴純子不屑地笑道:“哪有什么盟友,只是利益相關(guān)而已?!?p> “當(dāng)然,對于一部分東瀛人來說,美利堅是他們的再生父母,但對于我這個傳統(tǒng)東瀛人來說,美利堅不過如此。”
“你們中國有句古話:“盟友,就是拿來出賣的”,我出賣他們沒有不可,畢竟他們也出賣我們?!?p> 蕭陽不由地對秋賴純子豎起大拇指,這種東瀛人是他需要的。
他好奇地說道:“那你想知道什么?!?p> 秋賴純子說道:“我想知道,你在桑德拉嘴里得到什么?”
旋即一雙眼睛帶著神采望向蕭陽,充滿期望。
蕭陽思索一會,把能說的信息說出去:“美國有一種藥水,可以激發(fā)人的異能,桑德拉便是藥水的受眾?!?p> 秋賴純子點頭說道:“果然,美國不相信我們,他們沒有向我們提及這件事?!?p> 蕭陽淡淡笑道:“可能那是真正的機密信息吧!”
秋賴純子說道:“他怕我們東瀛查出藥水里面的成分,像是神酒一樣復(fù)制?!?p> 蕭陽繼續(xù)說道:“你還有其他的信息嗎?”
秋賴純子搖頭道:“沒有了,我現(xiàn)在只想和蕭陽先生一起去玩,你去哪,我就跟著去哪?!?p> 隨即,秋賴純子解開安全帶,上身靠近蕭陽,手放到蕭陽的胸口。
蕭陽一腳剎車,冷漠地說道:“純子小姐,我的家鄉(xiāng)不歡迎東瀛人,請回吧?!?p> 金陵是蕭陽的故鄉(xiāng),他自然知道金陵的歷史,帶誰去都可以,但唯獨不能帶秋賴純子。
秋賴純子一愣,收回頭,沉下聲說道:“你們?nèi)A夏人總是記著過去,幾十年了,我們東瀛人已經(jīng)改變,你們?yōu)槭裁催€要糾結(jié)?!?p> 蕭陽說道:“請下車?!?p> 記住過去,才能在未來不吃虧,走的更遠(yuǎn)。
蕭家的上代家主,蕭陽的爺爺沒有和東瀛人做生意,仍然把蕭家做大。
蕭陽不才,和東瀛人換情報,不及他的爺爺,再向下,不能越界。
感覺到蕭陽的態(tài)度,秋賴純子眼中閃過一道殺氣,隨即下車,寶馬車很快遠(yuǎn)去。
蕭陽松一口氣,如果和秋賴純子起沖突,他能逃掉,但寶馬車不一定能保存下來。
而且他在高速路上放人,違反交通規(guī)則,但秋賴純子有能力回去,他也不在意。
過了幾個小時,他終于在金陵下高速,開車前往福利院。
今天是周六,孩子們沒有課,一個個在福利院前的廣場上打拳。
他們的最前面,秋風(fēng)瑟瑟中的姬長幸光著上身,一招一式地教孩子們。
福利院的小孩在學(xué)校經(jīng)常受人欺負(fù),沒有雙親,他這樣教,可以幫他們一些。
最前面的空地上,付云兒打著套路不同的拳,每一式都與空氣擦出聲音。
阮小米也在旁邊,她身負(fù)異能,和華夏的武者修煉不同,姬長幸正在找人給她安排修煉的方法。
這事得做地隱秘,一段時間內(nèi)她能夠閑著。
付云兒打完一套拳,額頭上露出汗珠,轉(zhuǎn)頭望到蕭陽到來時,不由得驚喜地說道:“蕭陽哥哥!”
隨即沖向蕭陽,很是開心。
阮小米也站起來說道:“蕭陽先生!”
她其實也想像付云兒一樣叫“哥哥”,但想到和蕭陽不熟,便沒有那樣做。